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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别墅爆炸,乔星纯生,薄靳言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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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洲,你别瞎说!我这一路上不都跟你在一起吗?盛老逃了,关我什么事?”乔星纯双手紧攥着车把手,大半个身体也贴在了车门上,她就怕战寒洲暴怒之下,又要对她动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诱导我,让我把所有保镖支走的。”

“我没有。”乔星纯硬着头皮矢口否认。

这几天她撒的谎,比她这辈子撒的谎都要多。

为了保命,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调头!去郊区别墅。”

战寒洲生气归生气,但并没有对乔星纯做些什么。

只是,暗夜会所很明显已经不安全了。

他担心会遭遇到伏击,便想着将乔星纯藏到他一处不为人知的别墅里。

另一边。

薄靳言的人在顺利接到盛老后,索性一鼓作气闯了暗夜会所。

可惜的是,战寒洲已经带着乔星纯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薄靳言有些心慌,几乎派出了所有人去找寻乔星纯的踪迹。

至于他自己。

则清查了王芝账户上近三十年来的所有明细。

她的账目还是比较清楚的。

单从数据上看,她和战寒洲确实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过乔星纯让他务必查查王芝,想必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薄靳言是吧?”

盛老被人带到薄靳言面前的时候,只瞄了他一眼,便神情肃穆地说:“印堂发黑,脸色灰白,这是将死之兆。”

“她还好吗?”薄靳言回过神,沉声问道。

“你说那小丫头?”

“嗯。”

“她没啥事儿,战家杂碎对我嗷嗷凶,对她还好。对了,她一直在叮嘱我,务必要解掉你体内的毒。”

“她的手要紧吗?”

薄靳言听叶依岚说,乔星纯的手受了伤。

他很着急,却又因为条件受限,根本找不着人。

“放心吧。她对自己下手还挺轻的,死不了。”

盛老一边说着,一边凑到薄靳言跟前,侧着鼻子在他脸上嗅了嗅。

“做什么?”

“你的状况挺棘手的。”

“闻闻就能知道?”

“望闻问切嘛!你懂个屁。”

盛老摸了摸鼻子,而后又将手搭在了薄靳言的手腕上。

“体质还行,换个体质弱的早就死了。”

“还有得治?”

“你运气挺好的,再晚个三四天,真就没救了。”

一旁紧张得浑身发汗的陈虢听盛老这么一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太好了!盛老果真名不虚传!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跟我说,我这边基本上将稀有药材全部备好了。”

“行。”盛老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原本他还在愁药材的问题,既然薄靳言的人早有准备,那么也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对了,解毒期间,可能会昏迷。但是你别担心,最多昏迷十天半个月的。要是没有其他疑虑,今晚就可以开始。”

“十天半个月?”

薄靳言蹙着眉头,还没有找到乔星纯,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解毒。

“嗯。不过也可能两三天就醒了。”

“算了,暂时不解了。我必须先找到人。”

“那丫头没事的,你别担心。战寒洲不会碰她,我跟他说了,那丫头身体弱不能受任何刺激,乱来会死。”

“我先不治了,再等等。”

“你小子,怎么听不懂人话?那丫头没事,倒是你,随时随地都会死。”

“最多两天,两天之内我一定能找到她。”

薄靳言这话倒也不是自我安慰,他已经从海城调派人手过来,最多两天,加之全城网络的监控,他一定能将北城的角角落落翻个遍。

“陈虢,你让人先安置好盛老,再陪我去一趟简家。”

“好的。”

陈虢倒也没有劝薄靳言先接受治疗。

自家老板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到了简家之后。

薄靳言又变成了一副痴傻的模样,缠着王芝,硬要给人拔白头发。

王芝有些无语,碍于陈虢也在场,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至于他带来其他人手,也在一个小时之内,将简家大院翻了个底儿朝天。

可惜的是,哪哪都没有线索。

“薄总,您可别再揪了。您揪的全是黑发...”王芝捂着隐隐作痛的头皮,心里也是崩溃的。

“好吧。那你快谢谢我。”

“...谢谢您了。”

王芝抽了抽嘴角,愈发断定薄靳言傻得无可救药。

而且她刚才偷偷摸了薄靳言的脉。

薄靳言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好转,这就证明他的毒并没有解掉。

也就是说,盛老逃走之后,并没有和薄靳言的人碰过头。

她寻思着薄靳言病入膏肓,加之愚钝痴傻,也便不再和他耗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管自己忙去了。

薄靳言看着王芝离去的背影,随手将手中的镊子扔到一旁,“收集一下王芝的头发,这些可能有用。”

“好的,薄总。”

陈虢收好那些带着毛囊的头发,又给薄靳言递来了湿纸巾。

“所有地方都找过了没有?”

“还剩祠堂没去找。刚才简老夫人在祠堂,所以没有进去,这会子应该已经走了。”

“去祠堂看看。”

“薄总,咱们不是要抓战寒洲的把柄?为什么要来简家翻找?”

“再找找吧。她可能是在和战寒洲交流的时候,又或者和王芝交流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

“哦,好吧。”

陈虢很想说,单凭乔星纯的第六感,其实是挺浪费时间的。

薄靳言的身体撑不了太久。

两三天内要是再不解毒,怕是要一命呜呼的。

薄靳言倒是没有想这么多。

大概是和乔星纯有了一定的默契,他才会坚持在简家查找证据。

再者就是,战寒洲做事严谨,单从他身上调查,效果绝对不会好。

薄靳言快步走进了简家祠堂。

祠堂这种地方,就算是打扫得干净整洁,看上去还是有些阴森的。

陈虢扫了眼四周,很快便主动翻找了起来。

再别人家的祠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确实不太好,用他家乡的话来说,这么做很容易触霉头。

只是,比起让自家身体羸弱的老板触霉头。

他还是觉得,自己倒霉一阵子也没啥关系。

薄靳言则盯着堂前的牌位,粗略扫了一遍。

其中后排的部分牌位被前排遮挡,上头的字是一个看不到。

一般而言,这种家族祠堂会供奉大约四辈祖先。

薄靳言之前了解过,大概是二十三个牌位。

可堂前,却突兀地多了两个。

想到这里。

他径自走上前,逐个翻看后排的那些牌位。

“薄总...别这样...会倒霉的。”

“闭嘴。”

薄靳言若无其事地翻着,终于,在靠角落的位置,他翻到了两个没有刻字的牌位。

“果然多出来两个。”

他抬手轻触着光滑的牌面,心下瞬间了然。

这王芝,果然是做了亏心事的。

“薄总,这啥情况?”

“外头有脚步声。”薄靳言话落,就见王芝走了进来。

看着薄靳言怀里抱着的两个牌位,王芝更显惊慌。

“你...你没事抱着这东西干什么?”

“这上面怎么没有字?”薄靳言随口问道。

“......”

王芝语塞,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此前简老夫人也发现了的。

她推说是山上的道士让她这么干,可保家宅平安。

但是对着薄靳言,哪怕是已经痴傻的薄靳言。

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薄靳言见她不说话,忽然又问了一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王芝看着薄靳言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薄靳言恢复正常了?

“怎么不说?”

“王...王芝。”

“陈虢,你会写字吗?要不,你把王芝两个字刻上去吧。”薄靳言旋即又招呼着陈虢,让他在牌位上刻字。

陈虢赶忙夺下了薄靳言手上的牌位,重新放到了堂前,“薄总,乖乖的,咱不刻字。回家后,我给你画画怎么样?”

安抚好薄靳言。

陈虢又满脸歉意地向王芝道歉,“简夫人,实在是对不住。薄总他...”

“没事。”

王芝刚才还在琢磨,薄靳言没事翻动那两个牌位做什么。

听薄靳言要在牌位上刻她的名字。

她是又气又急。

当然,这么一闹,她便又一次打消了疑虑。

现在的薄靳言,傻得不能再傻了。

就算是线索摆在他面前,他也发现不了的。

“陈虢,这里不好玩。带我回战家,我要去玩战家的牌位。”

“薄总,您别这样,摸这些东西,不好的。”

陈虢见薄靳言走出了祠堂,连忙跟了上去。

王芝则捂着胸口,暗暗地松了口气。

幸好这混世大魔王走了。

要是真让他在牌位上刻了她的名字,那该多晦气?

出了简家大院。

薄靳言的思路大致已经理清楚,他沉声道:“回一趟战家。”

“薄总,您该不会想去把玩战家祠堂的牌位吧?”

“蒋姗姗之前夭折过三个孩子,战天南则请了人在家里贴满符纸,说是可以用来佑护后辈。”

“您的意思是,蒋姗姗的三个孩子,不是自然夭折的?”

“肯定不是。我调查过,蒋姗姗家族没有基因病,战家也没有,她和战天南的孩子不可能那么脆弱。”

“所以,真是战寒洲做的?”

“战寒洲应该是主谋,王芝想必也参与了。”

薄靳言之前就在怀疑,蒋姗姗的孩子是战寒洲杀的。

当然,蒋姗姗和战屿森肯定也怀疑过。

战寒洲为了规避怀疑,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一直在装植物人。

如今他不再伪装,也足以证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是,简家只有两个空白牌位,蒋姗姗却是实打实夭折了三个孩子。这光从人头上看,也对不上啊。”

“一会儿回到战家,你就说我可能中邪了,问问战天南等人,谁有在战家贴满符咒的道士的联系方式。”

“明白。”陈虢点了点头,他在薄靳言身边也有很多年了。

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心肠歹毒的人。

但是像战寒洲这样,接连残杀三个手足的人,还是比较罕见的。

战家的家业虽大。

也没必要搞得像是夺嫡一般,搞得像是有皇位要继承的样子。

去了战家。

陈虢兜兜转转一通打听,便打听到了风霁大师所在的道观以及住处。

可惜的是,薄靳言的人才赶到道观。

便被告知,道观于几天前起火,风霁大师葬身火海。

“陈虢,查一下风霁大师的账户,再去问问道观边上的住家,调查一下他有没有情妇,或者家人。”

“好的。”

陈虢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

两个小时之内,就找到了风霁大师的一位情妇。

薄靳言和陈虢赶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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