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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工地怪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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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很诧异,反问我要那玩意儿干啥?我只好解释说,自己是做考古研究的,有一定学术价值。

男子认真道:“原来是知识分子啊,走走,我带你去找强子问问。”

他在前面带路,到了一处铁皮房门外,就听见里屋有女人嚷嚷,吼他说:“你个完蛋的玩意儿,不就是一只黄皮子,一个死人脑袋吗?有啥可怕的,你让姜大彪带走那么多的大洋,连个屁都不敢放,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熊包软蛋!”

男子解释道:“你不懂啊,搁咱东北,谁不知道黄大仙厉害啊,那玩意儿是在树里面窜出去的,多吓人啊,再说经理不是答应给七天工资呢吗,你一个老娘们,别跟着瞎叭叭。”

敢情这个叫“强子”的男子,还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此时沈佳宜的状况挺不好的,脸色有些发青,手背上被死人咬过的伤口又开始发炎。

我敲敲门,屋内停止了争吵,随着门打开,一位穿着红色法兰绒睡衣的妇女正满脸怒容。

一见到我们,开口询问干什么的?

和我一起来的大叔说:“强子呢?这位小哥想问问,你们今天挖出来的死人脑袋扔哪了?人家是知识分子,搞研究的。”

“给钱不?”妇女问。

我点点头,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女人,说:“带个路。”

妇女见到钱,原本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有了笑容,说:“强子,去去去,别闲着,给人家知识分子带路。”

在里屋板床上的男子不愿意动弹,但他畏惧妇女,于是起来胡乱套上一件衣服给我们带路。

他说之前实在是嫌麻烦,就把那个死人脑袋扔到附近的一处水沟里面。

那条臭水沟是拆迁扩建,原来的地下水管道,附近的工地吃喝拉撒都往这边排,结果等到地方一看,臭气扑面。

强子也傻眼了,说明明就扔在这儿了,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正当强子四处搜寻时,沈佳宜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当时莫名刮起一阵阴风,扑鼻的臭味儿连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结果沈佳宜反应特别大,她没走出几步,身体一个踉跄,竟然重重摔倒了。

我赶忙抱住沈佳宜,只见她手背伤口流出的黄脓。

我不停喊她的名字,可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然烫得吓人,担心她再出点什么事,赶紧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当天,沈佳宜始终昏迷不醒,她就像睡着一般,时不时手舞足蹈,嚷嚷着:“别动我,你走开..走开啊!”

这个时候很奇怪,因为无论是我的戒指,还是狐瞳,都看不到丝毫问题。

我想到了犀角项链,可这东西是我保命用的,如果摘下来,第三只眼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麻烦。

在医院我问大夫,沈佳宜的状况,结果大夫说沈佳宜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

现在已经打过消炎针,如果持续这样下去,继续溃烂,搞不好是要截肢的。

她整整昏迷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才有所好转,我坐在病床边,握住她的手。

沈佳宜紧张道:“救救我,我爷爷又来我的梦里,他埋怨我没有替他完成遗愿,不停的打我,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我深吸了口气,原本一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在短短几天时间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只要是个正常有良心的人,恐怕没有不替她着急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安慰道:“放心吧,我帮你想办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得到我的安慰,沈佳宜总算闭上眼睛睡去,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做那个噩梦。

但离开医院以后,我又去了工地去找姜大彪。

谁知工地竟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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