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生夺硬抢(1 / 2)
“巫教”的“巫”,在于包罗万物,无物不包。
那是一套,且不断完善的“世界观”。
并且,“巫教”亦是在不断“成长”亦或者是“改变”。无管于是自己“本尊上师”那一套《三巫考学》之中所言,亦或者是从别处得知的关于“巫教”的历史之中都有明言,“巫教”之精髓,在于诸般“仪轨”。
不止是打卦念咒如此简单。
无管是“香火供”还是“烟供”,亦或者是其余的“乘”,便都有“仪轨”打底,阶次第往上。故而这些打底的“仪轨”,便都是真实不虚的“秘密”。
便是以“呷甲加措”此阶段的“巫教经师”来言,也是要从他们的位置来进行权力的分别和“仪式”的高低。
但是陆峰使用的这些“仪轨”,却无完全都是彼时的手段。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便是陆峰,不可能看了几日“呷甲加措”上师的记忆,便是可以做出来大“仪式”的,一方可以称之为“大仪式”的“巫教仪式”,需要的也无止是“祭品”,更需要诸多“神巫”。
哪怕是后来单纯“巫教”的大法会,亦或者是庙子之中主持的一些“神巫”的“法会”,亦无可能是一个两个人就可以撑的起来了。
就算是陆峰此刻失了自己的本心,将这“日出寺”上上下下,俱都炮制成了“祭品”,也无可能聚集起来大经师“仪轨”可用之物,更无要说足够的,足够支撑起来一场仪式的“神巫”了。
靠着扎娃和他的“罗仁”老爷?
若是一场大祭祀如此轻松简单。
那当年的“吐蕃赞普”,亦无会应此背上厚重的负担了。
是为“供物”体系。
是以此为“供养”,暂时用在了恶魔的调服和一些“厉诡”的供养之上,“供物”可以叫“厉诡”感觉到“恶心”,“危险”,亦或者是如同人饱食之后的困顿。陆峰拿出来了自己手中的“供物”。
这是一个“拨浪鼓”,亦是一个“头骨鼓”,这上面的两片头骨,都是死于非命的男人的头颅,当然,若是有罪的儿童的头颅骨头,法力更甚。
不过陆峰无有取了这法力最高的儿童的鼓。
他此间亦不可能有此物。
陆峰甩动起来了自己手中的“拨浪鼓”,发出了古怪的声音。他口中念着经文,随即又从自己的“褡裢”里面,掏出来了黄羊的头骨,牦牛的半片头骨,男人的头骨和女人的头骨。
将这四個头骨四四方方的放在了四边。
这四头骨上,都有墨纹写上的咒文。
本应地上还有皮子隔绝了“长障魔”的出现,不过陆峰此刻无有如此。
最后,陆峰从褡裢之中最后掏出来了一个“酒壶”,他将绵羊、牦牛的血,混合进入了这“青稞酒”之中。
止在这“厉诡神饮”的旁边,点了一盏酥油灯,静静的等待着眼前“厉诡”的诸般变化。
就在这般的行为之下,数次想要聚集在一起的诸般“厉诡”,此刻便都有了一些变化。
陆峰低垂着目光,自然见不得这“厉诡神饮”之中酒水缓缓而少。
而那本来便有些昏暗的“酥油灯”,此刻其中小拇指头一样大小的灯芯,亦开始变的“惨绿之色”,摇晃之间,随时都有可能破灭。
便是在这之中,陆峰感觉自己身上攀附上来了诸多“诡韵”。止陆峰此刻身上何止是止自己的“琉璃身”?他的身上,还有菩萨保佑,故而在此时此刻,陆峰不须得担心自己被“厉诡”所害。
就在这“厉诡”们汇聚一堂的时候,那“天葬台”的神鹰为他丢来的“腿骨”之上,转而流淌出来了朱红朱砂也似的血水,源源不断,永不断绝的从这“腿骨”之中出来,不住的流淌到了外头。
这一下,便是连“酥油灯”都遮掩的几乎要熄灭了。
不过陆峰将此地封印的极好。
便是这“诡韵”,都无有从祭塔的楼上,渗透出去一丝一毫。
这般的血液流淌在了地上,却转而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管”。
这些“血管”干瘪的厉害,就像是晒干的野菜,这些“血管”缓缓的在“祭塔”之上攀附,往陆峰身上攀附。
不过陆峰此时身上滑如琉璃,这些“干瘪的血管”上去,复又垂下。
陆峰在此地,却又如“孑然独立”。
不过止他包裹在了自己“大慈悲韵”之中的一丝丝法性,却无有这般从容,在这法性之中,蕴满诸般降服邪魔、厉诡之意,宛若是一棵“火种”,被他蕴藏在了“大慈悲韵”之中,宛若是一颗莲子一般。
还无有结合上那从“什巴”而下的“八扇屏风”之上所学之手段,八面屏风,陆峰现在止消化得其中一二。
还无能将其融会贯通,止从中得一二,化作“厉诡身”,却无问题。
……
和祭塔之中相比。
日出寺之外,喜气洋洋。
就连风中,都洋溢着甜蜜的气味。
无管是那些黄衣僧,亦或者是神巫扎娃,一个二个,俱都面色欢喜不已,宛若是吃了蜜一般。
在杂湖朗诺山的日出寺,陆峰这位主持上师的话,便就是菩萨的话语。
陆峰这位主持上师的出现,便是每一个人心中的“菩萨慈悲”。
陆峰一来,所有人便觉得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虽然陆峰起了嘱托,诸人都不敢胡言乱语。
但是应他而来,此处的欢喜却是做不得假的。
不过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山下却来了些人。
倒不是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这“杂湖朗诺山”和“六怙主雪山”变得现在这一副模样,却还和陆峰有些干系。
——和陆峰的“唐卡大画”有些干系,三年时间,陆峰的“唐卡大画”作为“莲花钦造法寺”的后手,镇压在此处,不止是为陆峰得了不少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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