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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生命演化的微观与宏观机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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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实不是童话,动物怎么可能在天地骤变、病毒肆虐、食物短缺的灾难中不死,还会随着恶劣环境从而改变自身的基因,甚至影响胚胎中下一代的基因突变,导致出现变态演化形成新物种。

以企鹅为例:如果全球变暖持续加剧,导致南极的冰层慢慢全部融化,难道企鹅就不会灭绝,而是通过变态演化、进化成一个新的物种继续延续下去吗?

就像生活在各种不同气候下的人类,也没有因为受到不同气候环境的影响而演化成各式各样的不同人种。注意:这里所说的那个人种,可不是指不同肤色的那个人种,而是指一种不同的物种,而且还要与原来的具有生殖隔离。尽管基因会高度相似,但染色体则完全不一样。

虽说不同环境因素是可以对个体的生理特征及生活习俗、饮食习性产生影响,但这种变化通常局限于表型特征,并非宏观进化上的基因变异。

正如猩猩与人类。尽管猩猩和人类的基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但猩猩跟人类可不是同一个物种,而且还有生殖隔离。

猩猩的染色体是四十八条,而人类(除去先天性基因疾病的21三体综合症的患者)正常染色体都是四十六条。

21三体综合症患者的染色体虽然是四十七条,但这可不是人类的进化,而是一种先天性基因疾病。因此,这才比常人多出了一条二十一号染色体。

虽然曾经有观点认为人类的祖先可能是生活在至今44亿年前的志留纪兰多维列世特列奇早期的“奇迹秀山鱼”演化来的,但在志留纪之后的岩层中,人类却并未发现任何关于“奇迹秀山鱼”演化成灵长类线性演化历程的过渡性中间物种的化石。

这里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想象一下,一条鱼踏上了一场漫长而循序渐进的旅程,逐步演化为另一个物种。这并非一蹴而就,而是经历了无数个日夜,通过长时间的、渐进的自然选择,一代又一代的积累,从一种生物逐渐演化为另一个物种,并与原物种产生了生殖隔离。

首先,它的“鱼鳍”会开始尝试长出灵长类动物五指的轮廓。这个过程是如此微妙且复杂,需要经过无数代的演化,逐渐进化而来。这就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成千上万代的中间物种。然而,化石记录中最缺少的恰恰是能证实这类“中间物种”存在过的证据。

即使假设,它一开始就是具有灵长类五指轮廓的水生,要演化成陆生,也需要经过两栖动物的阶段,才能逐渐演化为纯陆生动物。然而,就演化成两栖动物的过程也绝非易事。

因为它的鱼鳍需要逐渐演化为两栖动物应有的四足,这一过程同样不是一两代就能完成的,而是需要经过成千上万代的演化,每一代都只是一点点的变化。

这个演化过程是逐步的、缓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形态变化会一代比一代明显;鱼鳍会一代比一代越来越不像鱼鳍,生活的水域会越来越浅、越来越靠岸,最终逐渐演化为四足动物,就是类似“娃娃鱼”的那类形态。但到了两栖动物的阶段,它就已经与原来的纯水生动物不再是同一种物种,并且还会出现生殖隔离。尽管这一阶段与原来的纯水生动物相比,其形态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然而,人们要是一代一代的溯源,拿着它们成千上万代的化石摆在一起就会发现,它们连在一起能形成一种线性的演化历程图,见证着它们是如何通过长时间的自然选择作用,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代代累积渐变成各式各样的形态,而它们的形态则是越往后越像,越往后越像……它们仿佛在重演着一段漫长的生命演化历程。

最重要的是,这个新的物种必须拥有稳定的种群数量,才能进行下一个陆生阶段的转变。

即使不考虑这些,就算要完全转换成纯陆生,那也不是区区上百代就能完成的事;也是要和水生转两栖一个历程,至少经过数百万年到数千万年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都已经存在过多少中间物种了?尤其是转变为灵长类形态的历程,中间物种的数量只会更多,所需的时间也只会更长。

遗憾的是,人类在探寻物种演化历程的过程中,至今仍未能找到关于任何物种线性演化过程中中间物种的化石证据。尤其是那些处于向全新形态过渡的关键阶段的中间物种的化石证据。这仍然是古生物学领域中的一大未解之谜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这就像从鱼类演化到人类的历程中,理论上必然存在过无数代介于鱼类和灵长类之间的“四不像”物种,也就是类似于传说中的“人鱼”。用进化论的话来说,就相当于中间物种中的“关键”中间物种。

当然,这个人鱼可与人们所熟知的童话形象截然不同,不是什么美人鱼。什么上半身是人类,下半身是鱼尾,就只是单纯的灵长类与鱼类之间的“四不像”。

它不仅具备鱼类的尾巴轮廓,还融合了近似爬虫的躯体、灵长类的五官、四肢及五指和五趾的雏形。

尽管科学家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去寻找这些中间物种的化石证据,但至今仍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来填补这一演化的空白历程。

考虑到物种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迁徙,这为溯源一个物种数万代的化石带来了极大的挑战。然而,连这些中间物种中的“关键”中间物种的化石都未能被发现,这确实能让人对现有的演化理论产生质疑。

其实这种对进化论核心的深入挖掘,不仅在织田父亲的《自然选择》和晨雄的《共进化》中得到了体现,而且达尔文本人在一八七二年的第六次修订版《物种起源》中也曾触及过这一方面的相关问题。

他明确指出:“关于在已知最古老含化石地层中,亲缘物种类群突然出现的难题,其复杂性远超我们的想象。这涉及到在那些古老的化石记录中,动物界多个主要分类物种‘突然出现’的神秘现象。”然而,这种现象就连达尔文本人,也无法加以解释。

他甚至曾经也对进化论产生过质疑,认为生物的变化应当是微小且渐进的,不应当出现造成突然的巨大的变异。如果有一天,人们发现某些物种器官的演化并非是通过无数微小的渐进方式实现的,那么他的整个理论都将受到严重的挑战。

值得注意的是:进化论虽然认为,物种的演化是因为基因随着大环境的变化而发生突变,但从现代的生物学角度来看,基因突变都是疾病,都是会影响生存质量、或者是繁殖能力的缺陷,属于一种先天性的基因疾病。这与进化论中基因突变促进物种随机演化的观点似乎存在冲突。

那天夜里,雨下的很大。夜色被雨幕笼罩着,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晨雄写完论文后,躺在床上,思绪万千,难以入眠。他沉浸在对于气候变化与病毒变异的思考中,同时也在回想最近在研究新型毒株蛋白质氨基酸结构时所遭遇的那些不同寻常的分子式。

对于他而言,这些不常见的分子式都是解锁病毒生命奥秘的关键。他知道每一个分子式的解析,都可能揭示病毒的传播机制,甚至为防治病毒提供科学依据。在他的想象中,这些复杂的分子式链仿佛变成了迷宫,他作为探索者,决心解开它们的奥秘。

随着夜深人静,晨雄渐渐陷入了梦乡。

很快,长夜已过,黎明到来。

熟睡中的晨雄做了一个奇特的梦。

他梦见自己置身于一片深山老林,地面上到处是各式各样,随处可见的不明生物蜕下的外壳和各种奇特的未知虫卵。

突然,一个神秘的声音对他说道:“等到适合的时候,你就去森林里掘地。地下将有你想要的答案。”

话音刚落,森林里开始大雾弥漫,晨雄顿时感到呼吸逐渐变得越来越困难。在即将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刻,他突然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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