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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女将军被群狼环伺(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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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温知道这是在和她说话,默默跟在身边听着。

“阿温,边城恐怕不止这一个奸细,即日起,四处城门加派人巡查,排查可疑人员。”

“哦对了,顺便派几个功夫好的,在洛府门外盯着,有什么异常动静及时向我汇报。”

“前哨多派几个察子,发动暗桩,多注意赤勒部的动作。”

“是,师姐,我马上去办。”

交代完所有事情后,宋知栀便有些心神不宁地骑着马朝洛府飞奔而去。

而惹得她心乱的原因正是那个白眼狼。

事情正在按照原有的轨道发展。

此时奸细估计正在谋划如何盗取边城布防图,之后偷偷传递出去,而后赤勒部会派精锐夜袭边城。

按照原剧情的发展,赤勒部出其不意,专攻其弱,打了将士们一个措手不及。

情报送出去后不出三日,粮草被奸细点燃,边城被赤勒部士兵围困,节节败退。

宋老头带着援军匆匆赶来,赤勒部不战而退,随后原主被支开去各州县借粮草续命。

萧温也被派去赤勒部刺杀。

却落入了早有预谋的赤勒部族长的陷阱,被敌军剔骨分尸而死,抬着尸体扔在边城城门凌迟羞辱。

也就在此时,虞知白趁机恢复身份,他的手下不知从哪搜出了与赤勒部来往的密信。

有洛青辞作证,一夜之间戎马半生战功赫赫的宋老将军成了通敌叛国的逆贼。

在军营主帐前被斩首示众。

随后虞知白便带着父亲首级北上京都。

从此平步青云。

宋知栀现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阻止赤勒部得到布防图,只要边城不被破,父亲就不会回来救她。

后面萧温被设计惨死,还有父亲被陷害斩首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这一个月里,与赤勒部勾结的奸细会想方设法偷取布防图。

而这奸细除了处心积虑的虞知白,还能有谁,只有他想着收割宋家。

如今京都局势不稳,皇上年事已高,正忧心立储之事,各皇子之间暗流涌动的争斗也随之开始。

然而虞知白却突然来到边境。

原主猜不到,但宋知栀按着剧情便明白了一切,宋家只不过是虞知白的投名状。

宋家军功高盖主,在边境镇守多年,各地百姓都对其赞不绝口,十分拥护。

驭马,总要握着缰绳才有安全感。

而宋家在京都无牵无挂。

脱缰的野马,注定要被制服或铲除。

这就是虞知白的投名状。

女孩在飞驰的骏马上颠簸着,火红的裙摆被呼啸而过的风扬起,划破长空迎风飘飞。

“驾!”

城门处的守卫也比先前多了一层。

马蹄声踏踏,青石板砖道旁是稀疏的各类摊贩,叫卖的吆喝声,来往稀疏的人群游走在街市上。

烤馕的香气和拨浪鼓的响声激荡起了这边塞城池中的独特味道。

边城的秋有些干燥,空气中轻抚过的风还带着些许从远处飞过的细沙。

白皙的肌肤饱经边境的风吹日晒,不禁有些沧桑,唯独那炯炯有神的眼眸如定山石般坚定,带着沙场独有的意气风发。

“主人,怎么突然回来了。”

老头子留下的暗卫长云影看着她下了马之后,顺势推开了府邸大门。

暗卫五十人,只有云影能站在她身旁,装作寻常侍卫的模样。

“忘了东西,回来看看。”

宋知栀不以为意,把缰绳给了他之后,步伐不停地径直走了进去。

她循着记忆走到了自己的卧房。

打开了床内侧褥子底下的暗格,看见里面完好无损的卷轴,拿出来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无误才松了口气,将它放回了原位。

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将布防图又拿了出来,走到案几边,拿起毛笔蘸了蘸旁边瓷杯中的茶水。

随意勾勒了几笔。

边城北门是从盐城北上京都的通道,南门是离大漠赤勒部最近的入口,还有东边城门小道是通往江南的近道,鲜为人知。

所以原本的布防图是将南门和北门等我防御加强,忽略了东门带来的威胁。

如今她再次削减东门守卫,不怕赤勒部和虞知白不上钩,这次他们眼中的视角,大概就是从东门一举攻破。

现在做好万全的准备,就等他们主动钻入这个圈套。

又过了三日。

奸细仿佛销声匿迹了般,萧温日夜不休地调查着,忙得脚不沾地,却依旧没什么消息。

宋知栀在府中长长的廊檐下边走,边褪去了身上厚重的黑甲。

“今天累了,帮我打桶温水吧,云影。”

她说着,毫无防备地推开了卧房的门。

转过头定睛一看,眼前步步紧逼的身影吓得她一个趔趄。

身子痊愈了大半的虞知白就站在眼前!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天边的光线顺着敞开的门洒落在地面,她站在光中,纤长的身姿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

肆意清脆的声音倏地沉了下来。

坐在桌前的少年穿着金线织边的白袍,洗去了那纤尘,露出那张无辜又惊艳的俊脸,长身端坐,指尖捏着茶杯,丝毫没有半分怯意。

那份从容自若的神态由内而外。

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吗?

宋知栀心想。

话音落下片刻,少年转过头,那湖蓝色的眸子中尽是惊喜,像是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似的,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是她想岔了。

这白眼狼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不好好演。

既然他想演,那便好好配合他。。

敌人在明,而她在暗,静观其变就能攻其不备。

“将军,我是来道谢的。”

虞知白冷白的脸上勾起一抹清淡的浅笑,眉宇间流转着晦暗的情愫,眼中含着愉悦,瞧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闻言,她关上门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狐疑的视线扫过他桌子上的食盒,不禁有些愕然。

“谢我做什么。”

看了几眼她就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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