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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随风谁又会关心它去了哪里“家齐望着窗外流逝的景物喃喃地说。
“去了它该去的地方。”欣欣大声说。
家齐莞尔一笑。问:“你和谁学的把脉?”
没和谁学,阎爷爷看病我在一边看。”
“阎爷爷是谁?”
“阎爷爷就是阎爷爷呗,诶呀,你的不聪明也是病啊。”
“阎叔叔是舅舅的好朋友。据说历史不太清白,所以深居简出的,写了一手好字,也因此和舅舅成为了挚友,舅舅很聪明,但天生瞎了一只眼,村里人都说是老天爷嫉妒舅舅太聪明了。”文强娓娓道来,“虽然盲了一目,但丝毫不影响舅舅的发展,没有读过书的他不仅识文断字,还善于理财经商,当过教师,会计,税务,后来乡里培养他当乡长,那时他才20岁,可是他出人意料地拒绝了,只愿当个普通的税务员,因为可以在山里跑,对身体好,对眼睛好,说虽这么说,其实还有个原因,舅舅离不开阎叔叔,两人视同知己。智商高出平常人太多,可谓可遇不可求。阎叔叔是在60岁左右才行医的,那时,他的历史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第一个患者就是舅舅。他给舅舅换了一只眼睛,就在家里换的。没有人知道阎叔叔怎么做到的。舅舅曾笑说阎叔叔是活阎王,有通天彻地的本领。舅舅是个极其谨慎的人,从不说笑话,所以这句评语我觉得不是比喻句,而是陈述句。”
“阎爷爷不是活阎王,他比阎王还能。”欣欣说。
三个人说说笑笑到了市里。家齐去跑领养的事,文强则和欣欣准备晚饭。
“不如把家惠一起叫来,今天特殊吗。”文强和家齐商量。不料家齐却恼了。脸子一摔,二话不说拿起包走人。欣欣闻声赶来时,家齐已经走远了。文强愣在当场。一脸的无辜加懵逼。
欣欣的到来给文强的家里增添了欢乐和色彩。冲淡了沮丧和离愁。
一连几天家齐和家惠都没有出现,文强打电话,两人居然不约而同的关机了。
大约一周后,家惠突然找文强约饭。文强建议在家吃,顺便见见欣欣。家惠断然拒绝。回答之果断让文强有些吃惊。倒像是逃避。欣欣有那么可怕吗?
家惠与之前一样画了较重的妆,眼影,眼线,腮红,发型等等让她精致得仿佛童话中的人物。他们热烈地拥抱,亲吻,在霓虹灯里肆意地挥洒着大把大把的青春和活力。
家惠和家齐如此的不同,家齐像水平静而清澈,和她在一起,文强总是有一种被簇拥,被依靠的成功感。让他沉醉,迷恋。家惠像火轻易地就把文强点燃,让他沸腾,膨胀,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生命灵敏的触觉,让生活的欢畅淋漓。
“你不累吗?”在舞池巨大的噪音中文强问家惠。
“休息是留给死人的。我要爱,我要生活。啊!”
文强突然想到家齐,她曾说欣欣预测她命不久矣是真的。
“不许跑神,现在只能只能爱我,心里只能只能有我!”家惠用力挽过文强的脖子。凶狠而甜蜜地说:“我要掏空你。”
繁星点点,云昏雾掩。
文强满眼宠溺地数着家惠的睫毛。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早点回吧!”家惠搂着文强的胳膊笑道。
“真的不见见?”
“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聪明的女孩子。”
“不许变相夸自己聪明!”文强吻一下家惠的耳朵。
站在自家门前,文强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怪怪的,仿佛整座房子被移动过,或者说不真实。他摇摇头,暗想:是不是刚刚自己精力透支了,所以产生幻觉。
推开门,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精神卓硕的老者,自觉告诉他是这个老者是活阎王。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文强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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