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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德希又跟老婆玩囚禁play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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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姆巴德号”的研究因为突发的海上风暴被迫暂停,船上的乘客多少有些惶惶不安,因为船只已经驶入大洋深处,我们落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但令人不安的源头并非只有推理和其他人的处境,就在海上气候骤变的时候,制图师小姐又陷入了那种异常的狂热:

她宣称这场风暴仅仅是一个开始,一切的发展都会像25年前布朗利教授的声明一样,黑影和异常将会接踵而至。

就在标本师和气象学者试图出言制止这种“不可理喻的冒犯”的 时候,一位船员模样的人来到甲板上通知我们尽快聚集到宴会厅。

宴会厅里聚集着船上的“乘组”,看起来他们正要针对突然来临的风暴作出一些新的安排。

一位领头人模样的乘组熟练地安抚着乘客们的情绪,宣布目前的风暴绝不会影响乘客们的安全。

[未经修剪的胡子,几乎遮住眼睛的头发,不擅长与人对视,看起来是个性格有些沉闷的人。]

[普通的船员制服,体格很结实,无疑适应了长期的体力劳动,鞋子上沾有一些黑色的粉末。]

他注意到了推理打量的视线,向推理生硬地点头致意,没有再多说什么。

或许他应该是基于经验为船只工作的“普林斯特”?

不…符合这项条件的乘客还有许多,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红珊瑚制成的明艳饰品点缀着属于膳务员的制服,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她张扬的个性。]

[携带着供应给乘客的酒水,看来船上的饮食用度需要经过她的安排。]

这位女士似乎完全不受到船上压抑氛围的影响,她甚至朝推理晃了晃手上的酒瓶,还似乎在庆幸这些美酒没有成为刚刚船体摇晃的“牺牲品”。

“你好!我是船上的膳务员,负责保障每一位乘客的菜单和用餐质量——不过,现在正要负责清扫宴会厅的残局。”

她忽略周围有些异样的目光,用鞋尖踢开地上破碎的餐具,看起来是刚刚的风暴造成的。

“不过……突发情况倒也不都是坏事,我很期待这艘船上还会继续发生什么——刚刚那些船板因为震动而呻吟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些工作也不是那么枯燥难耐了。”膳务员还调了一杯酒给推理,推理摆摆手拒绝了。

“这里另外的两位,是船上的驾驶员和轮机员先生——虽说那位船员总是话很少,但还算称职。”

推理点点头。

“哦对了,还有一位厨师长,他可是个有趣的人呢,每次都能做出美味可口的食物。只是可惜,他今天不在,不然一定可以给你们展示一下他精湛的厨艺。”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得赶紧去把这宴会厅清理干净,可不能让大家看到这么乱糟糟的场面啊。”膳务员说完就去后厨找扫把了。

膳务员似乎能对应上代号中的某一个…这个位置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克拉肯”】

【“塞壬”】

“克拉肯”:

没错,明艳的外表,船只餐饮的核心,“塞壬”只能匹配膳务员。

身形高大,身着比其他两位乘组都高级的制服,代表更高的管理权限。

像是客轮舷窗的面具,看不清面具后的面容。

“你好。我是这里的驾驶员,也进行管理工作,这种程度的风浪我们经常应付。”

“负责饮食的膳务员和例行巡逻,以及检查管理轮机舱的轮机员也在这里,但负责添加煤炭的司炉们不会来到上层。”

“遇到任何不便时可以去找这位轮机员,他会在日志中规定的地方巡逻,对船只很熟悉。”驾驶员先生拍了拍轮机员的肩膀,而后者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驾驶员又向推理点头示意就离开了。

尚不确定的“代号”数量渐渐变少,而驾驶员应该就是其中的…

【“岛鲸”】

【“普林斯特”】

“岛鲸”具有高大的身形,总是下达正确的指令,其为船只在风暴中最后、也是最坚实的防线。

“岛鲸”坚持守在舱室中,与巨大的钢铁棺椁一起牺牲于海底。

是的,比起“普林斯特”,显然有权限下达指令,并坚守船只的“岛鲸”更匹配驾驶员的特征。

乘客们渐渐散去,向着通往客舱的走廊移动…有一个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先前通往制图师小姐房间的那串脚印并不寻常,但刚刚的对话带来了新的线索,或许脚印来源的关键就在…

或许脚印来源……并不是所有船员都会接触煤炉,而脚印……

证言:轮机舱的检查

只有会前往轮机舱进行检查的轮机员有机会接触煤炭……

曾在制图师小姐门口徘徊过的,或许正是那位沉默的轮机员。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或许可以找到制图师询问一番。

到达制图师的房间的时候,海面虽然依旧阴沉,但已经恢复平静,她打开房门,但没有让推理进去的意思。

“很抱歉打扰你的私人时间,但我有一些事想问问你,但在宴会厅有些不便。”

制图师又盯着推理看了一会儿,她看起来并不像平日那样精力旺盛,但或许因为推理是船上为数不多对她表露出善意的人,最终她还是点点头。”

“如果您不是要劝我放弃自己的想法的话,我很乐意。”

“或许…之前船上的轮机员有到你的房间找你吗?”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没有跟轮机员私下沟通过…除了工作的时间,我一直自己待在房间里,谁也没见。”

“而且他们都讨厌我!我知道那种眼神…总有人在暗中盯着我,父亲说得没错,需要警惕的应该是船上的那些人…”

“有谁在跟踪你吗?”

“我不知道…但我有这种感觉。或许是人,或许是父亲所说的船上的幽灵……哈,但我倒宁愿是幽灵,总好过船上那些面目可憎的人。”

门口出现了许多带着煤灰的脚印,她却说没有人来找她,或许是有人在这里停留过。现在的信息似乎还不够形成一个结论。

“我对这艘船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兴趣,我想他们中的大多数对我也一样——父亲是我唯一的英雄,我只想证明我父亲没错…!”

“我感激对我抱有兴趣的那个人,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是他从那些庸人…那些庸人的嘲弄中找到我,并向我抛出橄榄枝。”

“…即使其他人对我有敌意,这让我身处危险之中,我还是觉得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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