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1 / 2)
这人一旦解出帝王绿,还是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绿,那在天韩国,就不仅仅只是一个人了。
司马镜泽的失踪,让秦麦心根本来不及高兴得了一块世上最好的翡翠,要真让她选择,她宁愿不要这块玉。
前世,就二哥就因为她而弄得家破人亡,最终只能流亡海外,这辈子,他要再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会拿把刀把自己砍了,免得再留在世上祸害人。
秦麦心和景溯庭开始沿着从他们的宅子到赌石广场的大街小巷寻找司马镜泽,甚至不惜敲门打扰别人休息的时间。
今晚,因为秦麦心解出了帝王绿,整座城池,还真没有几个人是睡得着的,因此在秦麦心敲门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还清醒着,还在家里说着帝王绿的事。
秦麦心敲门的时候,百姓们因为这件事都很激动很开心,因此别人半夜来敲门,他们都没觉得半点儿不开心,反而跑出来给秦麦心开了门。
秦麦心见到人,刚想向人行礼表示歉意,再询问来人是否有瞧见过司马镜泽,结果她还没有任何举动,那开门的人,一看清她的脸,又看了眼站在她身侧,戴着面具的景溯庭,立即冲着她放声尖叫了起来。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中年男人,对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尖叫,这震撼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秦麦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得心狂跳了两下,就见中年男人已经跑进屋,没一会儿就把家里的七八口人,上到八十岁老母、下到三岁小儿都带了出来,对着秦麦心就跪了下去。
这一跪,比刚才的尖叫还要让秦麦心吃惊。
“煦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啊?”秦麦心的声音都染上了一层哭腔,她根本听不懂这群人叽里呱啦的说的那么激动的是在说什么。
她现在正担心着司马镜泽,这要是每遇到一个人都这样对她,她连门都不用出了,更别说寻找司马镜泽的下落了。
景溯庭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了几句,将司马镜泽的画像拿了出来,他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认得秦麦心,对秦麦心的崇拜还炙热到了如此地步。
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但目前为止这些人认得秦麦心,还如此崇拜秦麦心,对寻找司马镜泽,却是件大好事。
景溯庭将画像拿出来,对着这群人说了秦麦心在寻找画像上的人的事,让他们帮忙。
这一家人一听,翡翠王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立即激动的拍下胸脯,觉也不睡了,每人努力的记下画像中司马镜泽的容貌,带着一家老小的就出门帮秦麦心寻找。
这不是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秦麦心每遇到一个人,她还未说话,立即就能听到别人的尖叫,只要有一个人认出她的,那不用她说话,那些人都会主动帮她去寻找。
云大人那边的寻找是官府的寻找,难免有漏洞,但秦麦心这边发动的是整个石京的百姓的力量,全城搜捕,只为帮忙寻找一个人的下落,这样的盛况,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而在全城搜捕进行时,韩敛那边也得知了此事,那么帮秦麦心找回司马镜泽,就成了他的首要大事,若他真的替秦麦心找回了她急着想找的人,秦麦心再用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待他,甚至连和他说句话都不愿意,未免说不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在寻找司马镜泽的时候,此事的主人公司马镜泽,正浑身是伤的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他昨晚因为激动终于能出门了,而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结果,今早上睡过了头,等他去找秦麦心的时候,秦麦心的院落,早已人去楼空。
他在家都窝了三天了,这三天,根本没人理他,他闲的都会淡出只鸟来,他向来是个胆子大的,问管家拿了一张银票,就独自出了门,去赌石广场,寻找秦麦心。
半路遇到一酒楼,本就没吃早饭的他,想了想就走了进去,连比划带动作的向店小二要了碗面。
他正等着,结果这时候挑衅的人就来了,一衣着华丽的公子带着一群人就张扬跋扈的走了进来,若别人只是嚣张,司马镜泽也不会和那些人计较。
可问题是他的面在这时候上来了,可面还没到他的手里,就被那公子给拦截了,那位公子哥伸手就去拿筷子,那店小二似乎是在阻止他,哭丧着脸,指了指他,那意思好像是说,面是他的。
那公子哥立即就怒了,夺过面,一脚踹飞店小二,端着面,走到了司马镜泽的面前,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将整碗滚烫的面,盖在了司马镜泽的脑袋上。
烫的司马镜泽差点儿毁容。
看到那人抢了自己的面,一向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司马镜泽都和自己说,这是在天韩国,别给丫头惹麻烦,忍忍就算了,可他根本没想到,对方竟会恶劣到这种地步。
这根本就不是挑衅,这根本就是不把他当个人!
要这样还坐的下去,还忍得下去,那司马镜泽就不是那个狂野霸道、嚣张纨绔,让整个司马国的官二代、富二代都躲着的沁阳王世子了。
他忍着脸上的烫伤,站起身,在那公子哥又叫嚣着骂了他一句什么,伸手指着他的脑袋,嚣张大笑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个公子哥的手指,“咔嚓——”一声将那公子哥的手指活生生的掰成两段,拿起身侧的凳子,朝着那位公子哥的脑袋,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砸得那公子哥哇哇的大叫了起来。
司马镜泽一砸完人,转身就想跑,他是忍不下这口气,可他的脸还在火辣辣的疼,更何况他现在就一个人,对方是十几个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跑,不算丢脸。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位公子哥一声令下,竟能将客栈里的人全部吓跑,而就在他跑到大门口的那一瞬间,客栈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了上,而他的脑袋上也在此时,重重的挨了一击,就此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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