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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7章 老六去哪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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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接过字条,见上面写着:“师父,听您论医道,深受启发,只闭门苦读不行,决定出去考察,徒弟老六。”

“这家伙进步真快啊。”草根张意味深长地看高雅一眼,“只是参汤还没喝完,对他的身体恢复很不利,这可怎么办呢?”

高雅嘿嘿一笑:“那支山参才洗了个澡,不如我再煮煮,给倩倩送去吧。”

“没病乱吃药,学医不长劲。”草根张叹了一口气,“衙内,你看看人家老六,比你专心,比你上进,还叫你一声师叔,你怎么好意思答应的?”

高雅不满地哼了一声,“这大傻子要常在你身边转,你早烦了,还是我善解你意。”

草根张笑了,“你说得也对,他做学问比你行,做事没你行。”

高雅一脸得意:“我就是个当官的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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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还是有些担心:“老六会去哪儿呢?”

“傻子一根筋,咱没地儿猜去,”高雅小眼珠一转,“可能回老家了吧?”

草根张眼睛一亮:“衙内,你说得太对了,咱们也去他老家,马上找他去!”

“有这必要吗?”高雅表情有点怪。

“有,”草根张表情很严肃,“对他的治疗不能中断,我也想看看,他跑回老家,要干什么。”

·

齐天陆的家,在最边远的一个县,难怪齐天陆上大学的目的,就是留在省立医院。

草根张和高雅倒了三次车,才到了齐天陆家所在的乡,从乡里到他们村,还有十多里山路,根本不通车。

没办法,两个人只好步行。

一路上,高雅喘气越来越粗,脚步也越来越沉:“大哥,都怪我嘴欠,让你带我出来拉练。”

草根张走一会,就停下来,坐着等高雅,“衙内,你不是嘴欠,你是欠练,再不练练,你就度了。”

前面山坡上,有个放羊的,草根张跑过去问:“大爷,去齐家岭还有几里路?”

放羊的老头往前面一指,“翻过这个山坡就是。”

草根张谢了人家,转身要走,老头却上下打量他,又接着问:“你们外头来的吧,去齐家岭,是不是找齐天陆?”

草根张一脸惊奇:“大爷,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找齐天陆?”

老头爽朗地笑了起来:“齐天陆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名人,在乡里上学全乡第一,到县里上学全县第一,人送外号齐第一,听说在省城也第一。”

“第一能怎么样?”草根张笑着问。

“第一就留在省城,不会回到咱这穷山沟了。”老头扬起鞭子,很响亮地甩了一下,“小青年,你俩恐怕要白跑一趟,人家不会回来了。”

高雅赶上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大爷,还是你说得对,就我大哥最傻,相信我说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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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齐家岭,在村口一问,房子盖得最好的,就是齐天陆家。

走进敞着的院门,齐天陆父母正烧火做饭。看到草根张和高雅,先喜后惊:“两位大恩人,天陆在学校里又出事了?”

“没有没有,”草根张赶忙上前解释,“齐天陆最近很好,我们以为他回家了,就顺道过来看看他。”

“他没有回来啊,”齐父和齐母对视一眼,“他姐姐和姐夫在省城打工,前两天捎信来说,天陆最近很好,正用功学习,我们也就放心了。”

草根张看看高雅,“既然他没回来,我们就走吧。”

高雅自迈进院子,就坐在了石墩上,他抬头瞅了眼草根张,“大哥,要走你走,我是走不动了。”

齐父和齐母也说,既然来了,就住一宿再走,就是走回乡里,这个点也没车了,乡里连个旅馆也没有,找地方住更麻烦。

·

第二天一早,草根张和高雅吃了饭,就背上包,往乡里赶去。

爬上第一道山梁,就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人,长发散乱,身后背着一个大包。

草根张回头对高雅说:“坐下休息吧,不用往前走了。”

高雅往前迈了一步,伸长脖子看:“我的老天爷啊,那不是老六嘛,他怎么还落在了我们后面?”

草根张拍拍高雅的头,“衙内,你不止是个当官的料,还是个领兵打仗的料,料敌如神,还能先敌行动了。”

高雅有点不好意思了,“别吹了,大哥,这回纯属放屁打着火,碰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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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齐天陆家,草根张便把洗过澡的人参煮上了:“老六,我这是千里送人参,礼重情义更重。”

齐天陆有些手足无措,“让师父费心,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高雅拉着个脸:“谁让你跑回来了,害的我俩翻山越岭,为你送参汤。”

齐父有点不高兴:“我们天陆外号齐第一,怎么成老六了?”

齐天陆把他爹拉到一边,“我叫天陆,陆就是六,六就是顺,草根张师父让我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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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父点点头,又摇摇头:“顺当然好,但还是齐第一的名头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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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参在锅里熬了一上午,熬成了一碗很浓的汤,草根张端给了齐天陆,“老六,喝下这一碗,你就能恢复元气,我也就放心回去了。”

齐天陆接过碗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放下碗时,他的眼睛湿了,转过头去,用袖子擦了擦,“师父,我有个重大决定,过一会儿,将向你和我的父母宣布。”

草根张愣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齐天陆父母:“希望你的重大决定,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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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杀了一只鸡,还宰了一只甲鱼,另有两瓶本地土锅烧酒。

齐天陆没动筷子,而是先干了一杯酒,呛得咳了起来,齐母赶紧拍他后背,他却躲开了,清清嗓子,很郑重地说:“明天我就去乡卫生院正式上班了,其实昨天一早我就回来了,在乡卫生院帮了一天忙,人家非常愿意我留下。”

齐母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齐父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砖石上,爆裂成了碎片:“你这个不孝子,父母呕心沥血培养你,就是为了让你丢人现眼吗?!”

齐天陆的表情很平静,他看着草根张问:“师父,您支持我吗?”

草根张站起来,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老六,我非常支持你,你必成大器。”

“哗啦”一声,齐父把桌子掀了,“你们毁了我的儿子,马上给我滚!”

高雅捡起一瓶没摔碎的酒,“你这老头真浑蛋,你儿子要是跳了楼,摔成了肉饼,是谁毁的呢?”

齐母搂着齐天陆的脖子,呜呜哭了起来:“天陆呀,不能留在省立医院,咱不是还能去县医院吗?”

齐天陆一脸冷静,目光坚定:“乡里的人看病太难了,这里更需要医生。”

“天下医生死绝了,偏偏需要你来?”齐父暴跳着,拉开了齐母,手指着齐天陆:“小兔崽子,你要敢去乡卫生院上班,我们就和你断绝关系,从今以后,你不是我们的儿子,不许再进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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