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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7章 二娘有神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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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能能话音未落,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已闯了进来,上来就撕扯吴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你赔我的脸!”

女子面容秀丽,两腮上却有两个坑。

吴道一边往桌子你还想要什么?”

吴道钻到了桌子家都是笑时才有酒涡,我笑与不笑,都有两个坑,这叫酒涡吗?!”

女子越说越气,踹得吴道嗷嗷直叫。

赵小盟捂着嘴,强忍着不大笑出来,偷偷离开了吴道的办公室。

吴能能不敢上去拉,他知道,他只要一过去,女疯子准拿出菜刀砍人。而且一直追着砍,见谁砍谁,砍到她跑不动为止。

别人不上来打扰,她只在吴道身上撒气,撒完气就走人,直到下一回再来。

吴道在桌子

女子踹得更狠了,“老娘还陪你睡了觉呢,你还给老娘!”

“你让我怎么还啊,”吴道在桌子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王八……”女疯子真疯了,连踹几十脚,直到把鞋跟踹断了,才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吴道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拿起毛巾,递了过去,“别哭了,再过几天,你的脸就会好了。”

女疯子一把抢过毛巾,擦干净眼泪,把毛巾摔在地上,爬起来走了。

·

庄梦周在上面讲《黄帝内经·灵枢》,高雅在笔记本上写:“大哥,你真把那坛酒给老庄了?”

草根张扫了一眼,在后面写:“真给了,我估计老庄已经喝没了。”

高雅画了六个感叹号,接着写:“还不如喂猪呢。”

草根张画了个捂着嘴偷笑的脸,“猪喝了,对猪身体不好。”

高雅画了个愤怒的表情,“我看庄教授红光满面,身体好得很。”

草根张画了个呲牙大笑的表情,“庄教授是兽,不是猪。”

高雅在后面直接写:“我也是兽,我也想喝点坛子里的酒。”

草根张只写两个字:“滚蛋!”

然后高雅再写什么,草根张也不理他了。

·

下课后,草根张收拾起东西,往校门外走。

高雅从树后面闪出来,“大哥,你干什么去?”

“拜访朋友去。”草根张两手插兜,继续朝前走,根本不看高雅。

高雅紧追不舍,“去人家里做客不带我,去人家办公室偷东西带上我,有你这样做大哥的吗?”

草根张停住了脚步,“你还分蛋钱了呢,你怎么不说?”

“那你现在也得带上我,不带我,我就跟大嫂说。”高雅直接拉住了草根张的背包带子。

草根张被气乐了:“你跟你大嫂说什么?”

“我就说你喜欢给小娘们看病,还喜欢送人家美容膏……”

草根张一脸愤怒与无奈:“天底下就数赖皮难缠,你跟着去也行,但不能空着手。”

高雅抢过草根张的背包:“我不空手,我帮你背着包。”

草根张抢回了背包:“这个不用麻烦你,下了车有个超市,你多买几样礼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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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张青收摊很早,特意在家等着草根张。

草根张和高雅一下车,大门外两个小丫头就往家跑,张青和孙二娘就迎了出来,“兄弟你来就好,怎么还买这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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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回头看看提着大包小包的高雅,“哥哥嫂子不用客气,东西都是别人送的,我俩也是借花献佛。”

高雅气得脸都绿了,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扔地上。

“这大兄弟是干什么的?”孙二娘看着高雅问,“我怎么看你像饭店里跑堂的呢。”

高雅放下东西,擦擦额头上的汗,指指草根张,“我是给他跑堂的,倒贴钱的,出力不讨好的那种。”

孙二娘递给高雅一条毛巾,“大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个不吃亏的人,你跟着草根张兄弟,一定不会吃亏。”

高雅就咧开大嘴笑了,“嫂子,其实我是个当官的料。”

·

喝过两杯茶后,张青一个劲儿看孙二娘:“把东西拿出来吧。”

“狗肚子盛不下二两烧酒。”孙二娘白一眼张青,转头对草根张说,“兄弟,要不是你,这祖传的东西,我是不想拿出来的。”

草根张赶紧站起来,“嫂子,这么金贵的东西,我是不能要的。”

孙二娘摆一下手,让草根张坐下,“兄弟,我既然让你来,就已经想好了,你不用客气了。”

孙二娘又看一眼张青,“我爹临走前说过,这东西只能传给姓孙的和姓张的。”

高雅就笑了:“我大哥也姓张。”

“这位大兄弟,你说得太对了!”孙二娘站起来,在高雅背上猛拍一掌,高雅差点背过气去,“嫂子,你不该叫孙二娘。”

“那我该叫啥?”孙二娘笑着问。

“你应该是扈三娘,孙二娘哪有你这英姿与力道。”高雅揉着肩膀说。

张青撇着个嘴,“我长得这么帅,也不能是矮脚虎啊。”

孙二娘一拍桌子,“都别乱打岔,草根张是自家兄弟,我认了。更重要的,草根张拿了这东西,比在我这里用处大。”

张青有些不耐烦了,“那就赶快拿出来吧,别让两位兄弟伸着脖子等了。”

孙二娘先给了张青一巴掌,才从身上掏出一个蓝布包。解开蓝布,里面是白布,解开白布,里面是黄绸缎,解开黄绸缎,里面是三个小的白绢包。

解开第一个白绢包,是一把小刀。刀柄是黄杨木,刀身尖细,赤黑色,刀刃与刀身一个颜色,看不出锋利。

张青的身下,坐了一个柳树根的木墩凳;孙二娘拿起这把小巧的尖刀,往柳木墩上一转一剜,一个树瘤就被剜了出来。

草根张看直了眼,他知道,柳树根上的瘤子韧劲十足,刀砍斧劈都很难解下来,这把小刀肯定锋利无比。

孙二娘打开第二个白绢包,里面是把宽厚的刀。一样的黄杨木柄,刀身一面是刃,一面是锯。

孙二娘用锯面在柳木墩上轻轻一拉,一个根杈就齐刷刷下来了。

张青连连叹息:“我这柳木墩,今天是倒大霉了。”

打开第三个绢包,是一把细尖锥,没有柄,后面有个孔。

孙二娘说,这个尖锥一下能扎透九张牛皮,而且扎过去不留缝隙,锥后的孔上可以穿线,粗线细线都能穿。

张青赶紧说:“咱家没有那么多牛皮,你就别穿了。”

高雅后脊梁上直冒汗,“嫂子,这是你家祖上在十字坡开店时用的吧?”

孙二娘手指着高雅脑门笑骂:“大兄弟,你不懂,就别瞎说,我们祖上就住孙家岭,不在十字坡,你们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吗?”

草根张赶紧站起来:“嫂子,请您慢慢讲,我得站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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