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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巧言诱供未果 武力镇压叛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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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凡暗运灵光将周身血洞补全,又向众人详尽解释一番阵法变为如今这般模样的可能性,最后提出解决办法。

连洛青禾都不敢相信,“如此简单粗暴,真的可行么?别一不小心,提前引爆了。”

林楚凡抢在众人声讨之前,暗戳戳说服天心,二人一组,依计而行。

但见红袖之下,金光连闪,细若游丝的金线回环缠绕,自行编织如网兜。

“可以了。”

随着楚凡一声令下,天心右臂抡圆,自南向北横扫千军。

忽而手臂一紧,金线绷直,深入阵图能量的一端仿佛缠绕了什么。

众人凝神屏息,静待金线倒卷二回。

“呃……啊……嗷!”

金色网兜刚一出薄膜,非人怒吼贴耳响起,吓得林楚凡心慌,迎头一条火蛇灌下。

那人还来不及出阵,已然半身化作飞灰。

“你这什么破阵?这么久还没退尽毒性,万一阵图破裂,药人就近猛冲,我们几乎无处藏身!”

许进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围观,眼见楚凡出师不利,连忙泼冷水。

林楚凡斜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下一次拽出来的不是你们掌门。”

许进脸色涨红,说不出反驳之语。

子曦旁观半晌,见此计可行,忙自告奋勇,“金线太细,难保完全。不如我来抓人,你们临阵防护,莫令药人走脱。”

荷花凌空旋转,绿色藤蔓如瀑布般落下,子曦仍不放心,向楚凡求证道,“依你所言,是阵图刻画略有纰漏。只需将其中人物取出,阵图停转,危机可解?”

林楚凡点头如捣蒜,“你一次多抓点儿,我们和熊宝一起护阵,必不可能出事。”

熊宝闻言自知躲不过,呜咽一声排众而出,『你每次说这种话,最后都会出事儿。』

绿色藤蔓贴地前行,噗呲噗呲插入能量薄膜,也不见子曦如何动作,立时有藤蔓倒卷而回。

林楚凡凝冰在手,当头一砖拍下,立时拍得一手碎冰。凝冰再拍时,被熊宝咬住袖子拦下。

楚凡不明所以,抬头只见众人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青禾扭身摇晃着怀中襁褓,幽幽说了一句,“这人根本没叫,你砸那么重,恐怕活不成了。”

林楚凡胖脸通红,连忙退后几步,“你们来,我歇会儿。”

子曦白眼翻起,手指连挑,藤蔓顺次倒卷,例无虚发。

楚凡躲在后排留心核算,十次里有三五次都能拽回药人,存活率堪堪一半,又觉心疼,忍不住建议,“我们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儿。若遇药人被扯出,未必非打死不可。或可将其踹进阵里,再行解毒?”

天心也觉可行,忍不住回望子曦。

后者气闷异常,“打杀的是你,做好事的也是你。划出一部分区域,专门投入药人。”

楚凡连声夸奖子曦乐善好施,深明大义云云,将靠近山脉的东部阵线划出一半安置回炉重造的药人。

随着藤蔓往复进出,拉扯回来清醒之人渐次增多,个个一问三不知,浑浑噩噩很是麻烦。

林楚凡忍不住将注意打到劈山派头上,连哄带骗地忽悠许进道,“这些都是百里挑一的上好人物,解了这么久的毒都没死,还有命被拽出来,将来一定大有作为。只要你能安稳接收,他们以后就是劈山派的弟子,谁也抢不走。”

说起谁也抢不走,林楚凡一双坏眼反复流连天心与子曦的背影,唯恐许进不明其意。

劈山派掌门入阵不出,许进俨然是发号施令第一人,思忖再三,终究接下这些烫手山芋。

刑部府衙灯火通明,通宵达旦。

荆藤将自己关在刑部一整天,详细梳理火灾相关案卷,尤其是各色宾客口供,但觉焦头烂额。

桌案上的灯台不知更换第几次新蜡,荆藤推案躺倒,长吐浊气,终于确定一事——毫无头绪。

随侍捕快一声声殷切问候将老大人唤醒,忽而想起一事,“午时状告洛奇的刁民何在?”

捕快放下烛台,唯唯诺诺前面带路。

二人前行一阵,来到墙边一处坑洞,离得老远就听内里有人抱怨,“你们这帮穷鬼,也有脸自称上级?御灵司黑牢老子也住过,比你们这强百倍!”

荆藤冷笑走下台阶,“你还有脸提御灵司黑牢?说吧,何人指使你诬告王子的?”

齐鸣渊脚踏栅栏上身躺倒,“何来诬告?分明是洛奇心怀不轨,借辨别身份为由,伺机凌辱他人妻妾!”

耳闻言辞愈发不堪,捕快借机尿遁,陷坑内只剩一老一少二人。

荆藤提过一张大椅落座,“此间并无外人,没必要再演戏。你本是洛奇属下,为讨主人欢心,献妻于床,不是没有可能。且当晚还有旁观者,足矣证明你夫妻二人自愿赴宴。”

齐鸣渊盘膝坐起,“有旁证可知我夫妇自愿赴宴,无人证实他二人自愿苟合。洛奇身为国主之子,丧伦背德已成定局。”

荆藤目光转冷,点头又摇头,“遥想当年,你也是洛奇手下忠勇之士,何苦被人挑拨至此?”

齐鸣渊朗声大笑,“无人挑拨,草民不过是饱受欺压,奋起反抗罢了。他若持身守正,谁又能诬陷他不成?”

荆藤苦思无果,“你既然敢只身前来,必然还有后手。若在此将你除去,恐怕正中别人下怀。

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你齐鸣渊素有才干,又自诩忠义,究竟是何因由,令你做出反叛之事?”

齐鸣渊笑不出来,拧身转脸,“四殿下好事多为,借故敲诈家父,致其重伤。齐某不才,身为人子,父仇岂能不报?”

这次换成荆藤大笑,与他那张阴郁老脸格格不入,“黄口小儿,如此轻易出口之理由,必是推脱之词!

你在洛奇手下多年,老夫早派人查过。因令堂之故与令尊势成水火,若非孝义约束,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又岂会耗费心力报些皮肉之苦的小仇?”

齐鸣渊面上得意之色仅敛,翻身躺倒,幽幽讽道,“我若不死,洛奇污名难掩,必将公之于众。”

荆藤眉眼上挑,自觉抽丝剥茧有成,几乎探出内层隐秘。

脚步声起,借故退走的捕快小步上前,“大人,国主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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