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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小世子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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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能镇压一群弟弟的大皇子,自信朝长渊走来,哪曾想,刚走出两步整个人就被一剑捅穿了胸膛,鲜血顺着衣襟往下流。

他捂着胸口单膝跪地,缓缓回神,指着动手的老七不敢置信:“你……”

下一瞬,他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其余皇子见此,纷纷警惕看向老七。

“哼。”七皇子阴狠的看向长渊,伸出手,“把遗诏给我。”

长渊颔首:“可以,你过来拿。”

七皇子同样自信,自认为刚刚那一下已经镇压了几个哥哥,大摇大摆朝长渊走去。

忽然,七皇子眼神一紧,猛地回神提剑挡住来人。

铛!

两人相撞,各自后退两步。

“五哥,你要和我争?”

五皇子嗤笑:“七弟,父皇说过,尊重兄长,这种事应该哥哥先来。”

“放屁!”七皇子大骂,“谁不想要那个位置?父皇已死,谁抢到便是谁的。”

“既然如此,那哥哥只能先杀了你。”五皇子眼底闪过狠辣。

两道身影同时动起来,很快,两人纠缠到一起。

恰逢此时,四皇子趁乱朝长渊奔来,意图夺走没有踪影的遗诏,被反应快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半路拦下。

眨眼的功夫,几方人马打了起来,剩余的几位皇子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来都来了,好歹参与一下嘛。

于是,场面混乱了。

也不管敌友,逮着人就揍,连长渊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

反正打完一看,死伤惨重,再一看,老三带着遗诏跑了!

非常幸运存活下来的五皇子和七皇子一对视,默契的带着残留队伍直奔三皇子府邸。

可怜三皇子在梦里刚刚当上皇帝,正在选秀呢,被人揪着衣领一把扔地上,给他疼醒了。

“放肆!啊!”

骂声未落,他就被七皇子一脚踩到地上:“交出遗诏!”

“什么遗诏?”三皇子疼的龇牙咧嘴,偏头骂他,“混账,老七,你竟敢诅咒父皇,该当何罪?赶紧将我放开,不然休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

五皇子蹲下身体,轻蔑一笑:“景辰,你杀害父皇已是死罪,如今还敢私藏遗诏,现在交出来,我可留你一个全尸。”

三皇子瞪着双眼,闻言大惊失色:“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害父皇?肯定是你们污蔑我,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

“冥顽不灵。”七皇子翻白眼,直接从手下那里接过剑,一剑捅了。

五皇子微微拧眉,看着地上气息渐渐消失的景辰,不虞道:“遗诏还未拿到。”

“地方就这么大,找呗,我不信还能飞了。”七皇子收剑,带人率先走出去。

不多时,整个府邸的下人都被驱散到一堆,就连王苏苏和池锦也不例外,两人这会儿都傻了,她们就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一切都不一样呢?

尤其是王苏苏,在得知景辰死讯时眼睛一闭,整个人晕了过去。

至于池锦,这一世她还没有喜欢上男主,对于他的死讯没有一点感觉,如果非要问她的感受,那大概是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讨厌的家伙儿了。

没错,她到现在都还做着能嫁给镇国公府世子的美梦,谁让原主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呢,着实吸引人。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带走了。

不管她怎么挣扎,她也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随后,她被带到一间地牢,一进去就对上早早等候五皇子的视线,那双眸满是阴霾,他把玩着火盆里烧红了的铁块。

“你是老三的侧妃?”

池锦反应了几息,撇嘴:“我才不乐意嫁给他,你赶紧放了我,我和他没关系,要抓你抓王苏苏。”

“告诉我遗诏在哪里,我就放了你。”五皇子一门心思想着遗诏。

“我不知道,你问别人。”池锦真不知道,就她和景辰的关系,他能告诉她呢?

五皇子脸色阴沉下来,阴恻恻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绑起来。”

而此刻,七皇子则是带人把整个府邸翻了个底朝天,连茅房都没放过。

这俩找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外面早已改朝换代了。

皇帝驾崩,百官穿丧服进宫,于众人前,大监颤颤巍巍拿出遗诏,抖着心肝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皇子景和德才兼备,人品珍贵,着即可继位,不得有误。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百官沉默。

如今,几位皇子争的凶,据消息说,余下活着的皇子就三位了。

来之前,他们还仔细琢磨过该辅佐哪位皇子继位,倒不想有这一出,遗诏真假暂且不论,光是这位九皇子就叫他们犯难。

僵持之际,代替宁老夫人前来的长渊一身丧服,手持老夫人的鸠杖,远远走来,至大殿之前,行跪拜之礼:“镇国公府接旨,拜见新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其余官员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论地位他们不如镇国公,论实力他们没有兵权,只能认了啊。

当下,百官朝拜:“拜见新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五皇子和五皇子赶回来时,一切尘埃落地,他俩不服气忙活一场,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召集残存兵力造反。

哪知,那些兵都不听他们的了,累死累活好几天,没个休息,现在还要拉着去送死,他们看起来很傻吗?

不傻的士兵果断抛弃两个傻叉,转头回到朝廷的怀抱,继续当兵。

而五皇子和七皇子被刚上位的新帝当鸡宰了,照门给那些猴看。

年关将至。

一日天气转凉,边关传来急报,陈国大军突至,来势凶猛,边军战士连败两仗,宁大将军中箭昏迷不醒多日,军心不稳,士气低落,请求朝廷支援。

于同日,长渊告别宁老夫人,骑马离开京城,一路奔赴边境。

早朝时,不少官员拿此事作文章,意图不明,惹得桑喆当即又砍了几个人,剩余的大臣一个个成了鹌鹑,不敢再妄言。

桑喆心情畅快,暗暗想,长渊说的果然对,反派就该有反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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