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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刺的战神之子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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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想必大家也非常清楚了,南殇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姑娘。

所以,她一点没隐瞒,全吐露出来。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南境皇后长孙氏,嫁入皇室半年便怀上身孕,经太医诊断确认是双胎。

然而,长孙皇后却不高兴。

自那日起,她眉宇间的愁色就没消过,连南皇广纳妃嫔都吸引不了她半点心神。

十月怀胎,到临盆之际,她吩咐身边心腹,将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掐死。

不曾想,心腹双手伸向胎儿时,恰好被赶来的南皇撞见,当即大怒。

无奈之下,长孙皇后只能将家族秘辛说出。

炎部长孙氏,凡女子,怀双胎,必有一祸害。

尽管如此,南皇并不相信,大发雷霆,最终见她冥顽不灵,干脆将孩子带回抚养,取名南殇。

只是吧。

南殇这孩子从小就有点倒霉在身上,走路摔跤,喝水塞牙,抬头接鸟屎,低头遇棒槌。

说真的,煤球都没这么霉。

再加上南珠自出生起身体便不好,长孙皇后一直坚信这是她所害,对她恨之入骨,几次派人暗杀皆被南皇的人拦下。

殊不知,这还是轻的。

等俩姊妹懂事后,成功走到了对立面。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可她们下意识觉得,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亡。

这也是俩姊妹每年都见不上一面,却日日‘惦记’彼此的原因。

听到这里,长渊不得不说,能活到现在,命真大。

“既如此,你不好好待在南境和那南珠斗,跑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建立什么虎头帮?”司徒牵羊疑惑。

此时,他们停在半山腰,寻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歇息。

南殇神采飞扬的脸上渐渐失了光彩,眼神落寞:“两年前,南境丢失至宝鎏玉,经调查,所有证据皆指向我,父皇因此起了疑心,对我愈发防备。”

“所以,你被迫离开南境,躲在这里建立虎头帮,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杀回去?”司徒牵羊顺势脑补出答案。

对此,南殇并未否认。

她漆黑的瞳孔很亮,骄傲又自信:“南境以血脉为尊,我虽为六公主,可我是嫡女,理应继承南境皇位。”

“有道理,既然咱们结拜了,那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个忙我们帮了。”司徒牵羊很给面,拍着胸脯保证。

长渊睨他:“我怎么说帮忙了?”

司徒牵羊勾住他肩膀,笑容灿烂:“咱们可是结拜兄弟,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哪曾想,南殇却露出嫌弃:“你们别给我添乱。”

不待他们反驳,她拿出骨哨,放在嘴边一吹,短短几息的功夫林间便有了动静。

数十道身影出现,单膝跪地:“公主。”

那一刻,司徒牵羊都看呆了。

虎头帮。

当长渊第二次踏入这寨子时,里面的一切都变了。

昔日喧闹不复存在,如今再看,周围严防死守,队伍秩序分明,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帮派。

不过,对于一个有野心的公主而言,这才是正常。

一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南殇瞬间变了个人,或者说是卸下了伪装。

她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属于她的一切,身旁是那魁梧大汉江寒,正喋喋不休汇报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七公主恐怕知道这个地方了。”他说。

南殇巡视的脚步一顿,眉宇紧皱:“她倒是动作快。”

“那咱们是不是要换个地方?”江寒问。

南殇敛起情绪,瞥向那边东喵喵、四瞧瞧的两人:“不必,该回去了。”

江寒猛地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语气加重:“如今南境情况不明,您不该回去冒险,况且,属下认为他们并不靠谱。”

“你何时话这般多了。”南殇漫不经心的说。

“属下……”

她抬手打断他接下来的解释,轻轻摇头:“我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有人指手画脚,江寒,没有下一次。”

江寒瞳孔微缩,重新低下头:“是。”

“下去准备吧,越快越好。”南殇摆手。

江寒退下。

见她谈完正事,司徒牵羊赶忙跑过去:“三妹,没想到这地方看着一般,其内却另有洞天,不错不错。”

“喜欢就常来住。”南殇随意道。

“那敢情好,我家老头就指望我接手悍城他好摆烂,我躲在这地方看他怎么找到我。”见识了外边的花花世界,司徒牵羊已经彻底放飞自我。

有时,长渊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竟有种是做梦的感觉。

日落西山,山林被夜色笼罩。

后院凉亭。

长渊席地而坐,见天上弯月,耳边是鸟鸣,泉水汩汩,自山间流下,汇聚成湖。

微风习习,荡起一湖涟漪。

“你倒是准时。”南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长渊未回头,只说:“公主相邀,自当准时。”

然而,南殇听到这话却并不高兴,眼底闪过厌烦。

她大步走到他身边坐下,直言:“既然来了,那说明你愿意和我谈。本公主不喜弯弯绕绕,你助我夺得皇位,我答应你三个要求。”

“我只是普通人,帮不了公主这忙。”长渊拒绝。

按照原主的想法就是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涉权势,他乐意之至,才懒得掺和那些破事。

南殇气闷:“为何?”

长渊跟她解释不了,只能说:“公主身边不缺能人,夺得皇位不过是时间问题,何必为难我呢?”

“你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战场而生,大国师曾言,你伍连晟之后再无战神,难道你就甘愿毫无作为的过一生?”

她情绪激动,见长渊不为所动,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将她的理智全部烧尽。

“你不愿意帮我,那我就去找司徒牵羊。”

长渊黯淡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冷冷盯向她,杀意渐起。

见此,南殇并不害怕,反倒是得意:“怕他被我利用就答应我的要求,只要你帮我,我就放过他,如何?”

人在一起待久了难免会失掉分寸。

一道虚影晃过。

劲风扑面,南殇只感觉脸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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