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甄嬛传浣碧(30)(1 / 2)
与此同时碎玉轩的崔槿汐只觉得头晕目眩一瞬,待缓过劲来又开始控制不住要讲那事说于甄嬛听,多番挣扎无果后,这事还是从崔槿汐嘴里崩了出来。
“小主,你之所以被皇上呵斥,正是因为穿了先皇后的衣裳,而你容颜又有几分与先后相似,故而让皇帝以为你想取而代之,故而才会大怒。”崔槿汐死命想要闭嘴,分外努力到脸都有些扭曲,可这嘴依旧不争气框框往外透露着这后宫秘闻。
闻言,甄嬛脸色一白,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吼叫道:“不,不可能,怎么会?皇上对我的宠爱绝非是因她人。绝对不会!!”
崔槿汐这小嘴巴又管不住了:“奴婢听闻先后小字菀菀,而在见到小主的第一眼就知道小主日后定当获得荣宠。”
“不,我不听。你闭嘴!”甄嬛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旁的流朱连忙叫崔槿汐别说了,不要让小主伤心。
崔槿汐表示我也不想,我真的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甄嬛跌跌撞撞的起身,随意套了一身衣裳,梳洗一下便在流朱的搀扶下往养心殿而去,更是不顾外面人的阻拦,不管不顾的非要进去。
监控画面也从两块变成了一块,放映着养心殿的一幕。
甄嬛的闯入让陷入回忆悼念亡妻的皇帝异常的不爽,一怒之下,将榻上的小桌掀了下去,桌角磕到了甄嬛的头,顿时额角红了一片,甄嬛更是觉得两眼发昏,而那信笺直直的掉落在甄嬛面前。
那纸上的内容自然是被甄嬛一一收入眼底,那一刻,甄嬛内心的挣扎被击破。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皇上只是把自己当做替身。
“好一个菀菀类卿,这些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甄嬛那泪终是包不住,缓缓流下。
然后皇帝则被甄嬛这句话彻底激怒,只吩咐道:“来人,将菀贵人带回碎玉轩继续禁足,旁人不许探望!”
甄嬛一瞬间只觉得生无可恋,被带走时已经形如行尸走肉,无丝毫感情。如今,甄嬛是孤立无援,一个都靠不住,只能待在碎玉轩养着。
啪啪啪
甄玉妍鼓起了掌来,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果然比看剧更刺激呢。”
“系统,扫描扫描,甄嬛是不是怀孕了?”甄玉妍心想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甄嬛该是这个时间点怀上了胧月的,只是不知时间线再次被自己提前了,胧月可还会出现在甄嬛肚子里。
「好的,宿主」
「叮,扫描中」
「叮,扫描成功,甄嬛确实已怀孕,有近两月了」
“啧啧啧,女主不愧是女主,天选之子,自己折了她多少羽翼,也不耽误人家保命符一个一个的来。”甄玉妍对于这么折腾,还能将胧月折腾来了,表示只能无奈接受了。
毕竟自己还是想看姐姐追着姐姐,皇后杀了皇后,还有那个她推了熹娘娘,她推了熹娘娘这两出好戏呢。能不让咱做的事儿啊,咱就休息,坐收渔翁之利岂不乐哉。
看戏结束,嗑瓜子也嗑的牙疼,索性净口和净手,让胭脂端了糕点来吃。
至于甄嬛,失了流朱,让皇帝得知其有孕,都已经是几个月后了。顾及子嗣,皇帝便下令让太医日日请脉照料,这里吩咐的是温太医。
刚被皇帝伤了心的甄嬛没由来的有些眷念温实初的温柔,突然后悔入宫前未曾答应温实初的求婚,家中有玉妍进宫参加选秀,自己进与否也不是很重要。还偏偏来了什么菀菀类卿,罔自己高傲一世,却不及玉妍得帝王心,真是讽刺。
甄嬛被迫进入养胎环节,但是异常的患得患失。唯一可信的流朱也为了自己死于刀下,崔槿汐……如今已经不得信任,这自打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性接触甄嬛的人,在甄嬛处已经失去了可信度。
所以,甄嬛只信温实初,只能牢牢的抓住这颗救命稻草。一声声的实初哥哥让温实初再次沦陷,说出誓死守护嬛儿和嬛儿肚子孩子的安慰,赫然一副已将甄嬛腹中胎儿当做自己的架势。
“娘娘,欣嫔求见。”凌霜进屋给甄玉妍禀报道。
自打凌霜被遣到外面管理钟粹宫其他人员后,沉稳了不少。
“好,请进来吧。”甄玉妍停下手中的绣活,吩咐胭脂上了茉莉花茶和酥饼。
吕盈风进来时,眼尖的瞧见了小桌上绣的小衣,绣工精致,足以看出绣活精湛,不免打趣道:“瑾妹妹这小衣服做的可真好,怎么的六阿哥有福咯。”
“欣姐姐惯会打趣我,我这手笨着呢,绣了好久才得这么一件半成品。”甄玉妍觉着跟吕盈风相处挺愉快的,于是乎语气里也带着丝丝嗔怪。
吕盈风很是自觉的坐立一旁,端起茉莉花茶喝了一口,这才说道:“瑾妹妹这手若是笨的,姐姐我这手怕是直接不能看了吧。”
说罢,将那小衣服提拎起来:“你瞧瞧这针线,你瞧瞧这绣技,没个十多年功夫怕是难以绣出这样式来。”
甄玉妍心中暗想,那你就猜错了,自己这绣技可是两辈子积攒来的,但是面上依旧带着点点羞涩:“欣姐姐这夸赞某要夸张了,让玉妍羞死了。”
说罢,还做出一副捂脸的动作来。
“好了,我不与你逗趣了。”吕盈风停了下嬉戏,转而表情严肃的问道,“碎玉轩那位也是命好,如此得罪皇上了,竟还能来个孩子救她一命。”
甄玉妍笑了笑,拉着吕盈风的手说道:“这福气,要菀贵人能受得住才好呢。”
吕盈风不解甄玉妍这话,但总觉得怪怪的,但是见其笑得一脸天真,满眼都是对自己的依赖,便将那一点子的怀疑打消了。
害,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去害人,想多了,想多了,估计只是嘴瓢了,并无恶意。
“不过也是,上一胎没能保住,这一胎也难说。”吕盈风说着说着就想起了皇帝刚登基时自己小产的那一胎,再思及这后宫当中子嗣艰难,总是莫名其妙这孩子便没了。
突然,吕盈风灵光乍现,一个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还异常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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