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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们互相救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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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仪看到张芜眼里的坚定,没有一丝慌乱,随即摇了摇头,张芜满意地松开她下颌。将人搂进怀里,“我也告诉你,不论你贫穷富贵,健康还是生病,我都不会抛下你,就像当年车祸你从来没想过放弃我一样。”

说完这句,张芜心里不由得一颤:怎么那么像结婚誓词。

那年她们虽然领了证,但没来得办婚礼,就穿越了。

“我的选择做完了,现在该你回答。”张芜清了清嗓子,“为什么才告诉我?”

许是刚刚张芜坚定的选择留下,让她变得不再小心翼翼,但还是说了一句,“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张芜将自己双手塞到她手里,“即使生气,你也会抓紧我。”

她有一个习惯,生气了就会上手拍人,白仪看她如此信任自己,心里一松。开始娓娓道来,“我妈向我道歉那次,我也发作过一次,那时你刚去接电话…刚开始我心情跌入谷底,抬头那刻我望着厨房里那把刀,准备走进去时,你出来了。”

“所以你怕我发现,就没敢进。”张芜猜测,见对方不开口,就在她准备问下一个问题,白仪离开她怀抱,“我不知道。”

张芜轻声说:“你先等会儿。”

她从口袋拿出十几张百元钞,等待工作人员开门的那刻塞到她手里,“你拿着钱下班吧,让那边两个女孩过来替你上班。”她指了指两个助理。

也不等工作人员反应,抓着把手关上门,白仪看到这一幕笑出声,张芜不知道这是她新开的游乐场吗?

她转过头一本正经地盯着白仪,“继续,后来好了吗?”

白仪收起笑容,但抑制不住嘴角扬起,“跟你回家见父母时好了。在他们见证下我看了几眼没有见到自己家人朋友,我控制不住…可能有一点低落,但没有自戕的想法。”

“那现在还有这种现象出现吗?”

“没有。”

“说明你在慢慢恢复,而且我发现你已经很久不用药物治疗了。”张芜骄傲摸了摸她耳垂,失眠这件事从她们相识张芜就知道,那天她偶然看到白仪吃药的情景。

“我不记得了,有多久?”

张芜掐着手指数,挑眉微笑:“大概从我们相恋开始,我在的时候没见你吃过。”

“也吃过…”白仪心虚地挠挠头,“你去录制综艺,还有你故意消失那段时间。”

“嘿呦。”她掐着白仪耳朵往上提了提,佯装生气,“长本事了,趁我不在敢偷吃,回家我就没收。”

“哎呦,老婆轻点轻点,我错啦嘛~”白仪撒娇地抱住她,两眼泪汪汪看着她,张芜松开手。

站在底下的两助理无语看着这一切,李笑打哈欠,“她俩不会聊到天亮吧?”

张潇看了眼时间,马上零点,“不知道,你要是困就去餐厅睡,这儿有我看着。”

“你是门神,又不是爱情守护神,人家你侬我侬,我们在这当什么电灯泡。”她拽着对方袖子,那人一动不动,“你爱走不走,冻着吧。”

张芜之前找专家咨询过治疗失眠的问题,对方要见到本人才能下定论,好在医生提醒了一句,“这种药虽然有效,但要少吃…毕竟是治疗神经的药物,吃多有副作用,尽快带患者看病。”

白仪每次以各种理由搪塞,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了,用做一次的条件换了对方同意,但她坚持只看失眠,刚开始张芜并没有往抑郁想,以为她抗拒去医院,现在想想是怕被张芜发现。

“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今晚一次性说清楚。”张芜看了看门,“否则别想离开摩天轮。”

她意识到对方不是开玩笑,谨慎开口,“先说好,我说目前只记得的事,后面想起什么再告诉你。”

张芜点点头,“你说完,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白仪说元宵节她回家一趟,父亲哥哥想看看她,而且她不打算带张芜,就怕他们又像那年一样吵起来。

张芜表示理解,但肯定会跟着,即使白仪不肯带她,自己会想办法进入。

白仪知道拗不过她,索性由着她,大大方方带回家总比张芜偷偷摸摸强。

“其实你抑郁症的事情,不是从你嘴里知道的。”说完她就捂住脸,从指缝悄悄看对方的反应。

“什么!”白仪暴跳如雷,她们待的地方轻微晃动,她乖乖坐下,“谁告诉你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芜就把那晚和白哲聊天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了白仪,嘻嘻一笑对上白仪无奈的目光,听见对方轻叹,张芜指尖戳了戳她脸颊。

软软的,滑滑的,好想亲上去。

那调皮的手被握住,白仪眼眸露出微笑,“我们现在扯平了,老婆以后就不带我去看病好吗?”

“想得美。”

马上到达顶点,张芜鼻尖蹭了蹭她脸颊,“据说相爱的人在摩天轮到最高点接吻会永远幸福,不离不弃。”

“有这个说法吗?”

张芜无语地看着她,“你别管,我…”

白仪箍住她后脑,薄唇覆上她温热的红唇,张芜抱住她的腰紧了紧,喘息间听见对方说,“不论有没有,听老婆的话就对了。”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在底下看的两助理,顾小安那对羞红了脸。

摩天轮转到四分之一时,两人额头相抵,张芜双手摸她滚烫的脸颊,“白仪,你记住,不论当年是我车祸,还是现在你生病,我们是对方的良药,我们之间互相救赎,缺一不可。”

白仪半阖眼,凑到耳边声音沙哑道:“我们是同舟共济的爱人,互相救赎,我…”

她瘫软倒在张芜身上,抓着张芜衣服的手慢慢松开。

“白仪,老婆,家属,你醒醒啊。”张芜来不及思考太多,将人抱紧只想快点到达地面。

对方额头碰到她脸颊,张芜用手摸了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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