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贵族学院f4的炮灰渣A 17(2 / 2)
【变态!】
888有点心疼那个渣A了,摊上这么一个宿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陈记淮安慰它,“我又不做什么,还不能幻想了?”
【那你倒是把我屏蔽了,别让我知道你想什么啊!】
它一个没有知觉的系统都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偏生他和宿主的精神联系能让它知道他在想什么,哔了狗了。
......
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从林间洒下的阳光,装点着此时此景。
脱离剧情,凌肆偶尔感到惬意,空气都是温暖的。
走出小道,不远处的假山旁站着一个alpha,没有穿外套,白色里衬彰显出清瘦的身形,似乎察觉到青年的视线,不经意往这边看。
alpha身形一动,长腿往这边迈,迎面的风将他额前的黑发吹散,扬起一圈光晕。
时桉和他面对面站着,葱郁的林子里似乎闪过一个身影,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青年,“怎么走这里来了?”
“看到一个朋友,打了招呼。”凌肆肩膀一歪,挡住他探寻的目光,“人已经走了,别看了。”
“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时桉眼睫微垂,看着凌肆胸前的紫色胸针出神。
凌肆看他头发挡住眼睛,指尖将头发别到一边,语气平稳:“网友,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时桉点点头,和他并排走着,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记得你家不是有一个基金吗?专门援助荒星贫困户的。”时桉状似不经意提起。
凌肆“嗯”了一声,偏头看他,“你想问什么?”
“你和陈记淮关系怎么样?”
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凌肆眼眸一动,“还行。”
时桉紧紧盯着青年的神色,“我听说他爷爷生了重病,符合援助条件吗?”
“这要看是什么样的情况了,还需要具体评定。”
时桉肯定起了疑心,不然也不会突然提起陈记淮的爷爷。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凌肆给陈爷爷垫付的医药费就是从基金账户上走的,但是现在要他再评估一次,肯定就暴露了。
时桉只是“嗯”了一声,似乎只是一时兴起提起了一个学校里和他并不亲近的特招生。
时桉又想起他让人查到的事,陈记淮的爷爷几日前从荒星突然转到首都星的一个私立医院,拥有最好的医疗团队。而这个医院,正好是凌氏旗下的,算是凌肆本人一个不太起眼的资产。
一般情况下,时桉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瞒着凌肆去调查他。他一直对凌肆有着莫名的信任感,似乎他的圈子只会围绕着他们。
但是上周突然有一次没回家,三人都乱作一团,即便最终查到凌肆所在的位置,却谁都没有勇气找上去。
因为通过监控,他们看到不久前刚进去的一个oga,仅仅是一个背影,时桉就认出来了,这是一开始在食堂冒冒失失将汤弄撒的那个oga。
他柔弱,漂亮,符合一个alpha对于伴侣的完美期待。
时桉一直心细,在食堂就发现了异样,青年的目光停留在oga身上格外长。
如果只是大发善心不想怪罪,完全用不着让人来公寓再将衣服拿去洗了。
时桉手碰到青年的手,最终只是扯住他的袖子,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加快步伐,“快走吧,他们都在等你吃饭。”
宽敞的林荫道上,两个身形高大,俊美温雅的alpha一前一后走着,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继承人到哪里都不缺关注,有人甚至偷偷拿光脑拍下这一幕,捂着嘴和同伴讨论,面上激动不已。
.......
凌肆老远就看到荣隽和夏玙川,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不清神情。
察觉到他的视线,两人一齐抬起头,朝他们走来,三个人呈包围之势,犹如鬣狗,占据着青年身边的位置。
晚上有一个慈善拍卖会,凌肆一向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时桉和夏玙川一起去,荣隽则是有学生会的其他事情。
荣隽问他:“来学生会吗?帮我做一点事情。”
alpha低头搅着碗里的汤,确认温度适宜后递给身旁的凌肆。
凌肆喝了一口鸡汤,胃里逐渐泛上暖意,“需要我做什么?”
“一些活动策划的审核。”
都是部门交上来的材料,只需要看看是否可行就行。
实际上就是想让凌肆在他身边,要做的事情并不多,到时候两人可以一起回去。
荣隽想得很好,但是凌肆拒绝了,“我想睡觉,昨天晚上打了一夜游戏。”
同样打游戏的还有荣隽和夏玙川,但是两人都还有其他事情,没时间睡觉。
“行,不要关光脑,不然找不到你。”荣隽只是看了他一眼,倒没有多坚持。
昨天晚上只有时桉缺席,一方面他要练琴,一方面他也不喜欢打游戏。时家继承人,很少对这么一件事情这么不精通,甚至可以说烂。
夏玙川老是拿这种事情嘲笑他,嚣张至极。
四人待在一起,时桉就在一旁看书。
“可以将拍卖品发给你,有喜欢的我们可以帮你拍。”时桉将剥好的虾放在他碗里,一边说。
.......
陈记淮去看了一眼陈爷爷,老爷子情况好了一点,白日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说不了话,一直用一种十分悲伤的眼神望着他。
因为陈爷爷知道凭陈记淮自己,根本无法负担这样的医疗条件。
陈记淮看到陈爷爷苍白发紫的嘴唇微动,似乎说着什么,凑近一点,能勉强听清一些字眼。
“走......走!”
陈记淮握住老人抖动的手,和他解释:“爷爷,等你病治好了,我们就回荒星。”
“这是凌氏基金会的拨款,他们一直援助荒星的一些人,只要符合条件就能申请。”
陈爷爷挣扎的动作小了点,但是仍旧将信将疑。他苦了一辈子,即便那些权贵有这样的好心,但是这样的病房和服务也是他们负担不起的。
在他意识里,他的孙子一定和那些人交易了什么。
老人布满皱纹的眼角渗出一滴泪,死死握着陈记淮的手不放,手心的厚茧将oga细腻的皮肤划红。
陈记淮低着头,任由他握着,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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