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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乱世中求名逐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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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外,却依旧没有移开目光。

他唤来人端来所谓的“牵机毒”,并对身边的太监吩咐道:“天气渐暖,给金帝送些帝王的冷水果汁,让他感到凉爽。”他并不确定赵尹基是否真的在他的果汁中下了毒,但他所给的杯盏……

对于少数人来说,这位据说拥有异色瞳的失势贵族,过着失望的人生。但正如俗语所言:“家族之不幸,诗词之家幸;只有语言变老,它才会消逝。”他的不幸,成为了诗词世界的财富。

学者们常常以“入宋”作为纪愈诗歌创作的分水岭。在“入宋”之后,他的诗作多描绘自然美景、四季更迭以及宫廷生活的璀璨,因此被归入“花间派”诗人的行列。在这一时期,他的诗歌风格变得更加深沉和忧郁。

一位帝师曾引述尼采的话语,认为最激烈的言辞往往伴随着泪水,而纪愈的歌词正是源自于泪水的抒发。一位武术家则这样评价他:“那些悲伤的诗歌,宛如听见悲伤的长臂猿的哀嚎,充满了哭泣和徘徊,充满了泪水和汗水。”历来真挚的情感最能打动人心,而纪愈的诗作正是源自于这最真挚的泪水和汗水。

他的诗作仅存二十九首,但他坚定地占据了“词诗永恒大师”的尊位。随着一句“今天的视频就到这里结束了,期待下次再见。”话音落下,视频画面的停止,那天籁之音渐渐消散,观众们难以恢复平静。纪愈的风格独特至极,纯净而又悲凉。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他的诗才罕有能与之匹敌者。

那些经历过亡国之痛的人,往往不具备他那样的武艺。而拥有如此武艺之人,又往往不会有那种深刻的失落感。集这两种特质于一身的人,历史上并不多见,诗人更是寥寥。

突然,有人想起了近期播出的关于李清照的纪录片,这两位诗人在风格上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女中贾岛,汉中贾延。\"这样的评价逐渐在人们之间流传开来。

在观众中,纪愈的面色苍白如纸,他那浅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惊恐。回顾时间,他深知几个月后,他将被宋太宗赵尹基毒害至死。

他沉思了片刻,决定前往皇宫,请求与赵匡胤陛下见面。

巧合的是,也有传言称,另一位即将被毒死的越族主人迟迟未至。

越庄高,这位失势的越族贵族,含泪恳求赵匡胤陛下放过他一命:“陛下,若非天空恰好提及那位不顺从的男爵,我又怎会预知自己将来会遭受陛下大臣的毒手。我对陛下的忠诚犹如山岳,绝无二心。请陛下明察秋毫。”

他曾是强大部落的王子,但如今却丧失了尊严,不得不屈服于赵匡胤面前,极尽讨好之能事。赵匡胤的面色平静如水:“我明白了,无需多言。”

随后,他转向纪愈,语气冷冽:“这位不服从的男爵,你是来向陛下乞求生命的吗?”

纪愈沉默了良久,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在家族毁灭和国家崩溃的此刻,他曾有过自杀的念头,却被人阻止。真正决心赴死的人,是无法被说服的。

败国王子,你导致了国家的覆灭。他敬佩那些为家族英勇牺牲的贵族,然而他深知自己缺乏那份勇气。赵匡胤挥了挥手,语气坚定:“有我在,你们无需担忧生命。”越族主人庄高感激涕零:“感谢陛下!”

“顺便一提,不服从的男爵,你为何仅留下二十九首诗?进入宋朝后,你没有创作更多吗?”纪愈轻轻点头:“岁月流转,世事变迁,我许多诗作已失传。”

赵匡胤长时间地审视着他,心中权衡着如何处置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纪愈毕竟是天空认可的杰出人物,处理他时需更加谨慎,以免触怒那骑临天空的神明。

最终,赵匡胤改变了对待纪愈的态度:“你尚有此等福分,过去的便让它随风而去。今日,我将封你为知足男爵,你可以安享晚年,专心创作你的诗篇。”

纪愈感到了一丝惊讶,他没有预料到这么快就被剥夺了那个带有羞辱意味的称号,他很快镇定下来,沉声回应:“感谢陛下,我将遵命。”

回到家中,纪愈的心境仍旧有些飘忽。他本因诗作而受罚,却没想到他的诗作最终救他免于更糟糕的命运。作为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他不禁多次感慨:“命运真是捉弄人。”

从此,他全心投入创作,灵感如泉涌,一篇篇杰作相继问世。大宋帝国的人们,无论是武术家还是文官,都对他这个曾经的衰败王子持有敬意,纷纷抄写他的作品,传播他的诗意。

朱棣身着太子服饰,如今已展现出他那强大的气场。

在视频的下一集中,天空机智地提及了朱允炆在位时的种种怪异行为,令无数观众感到震惊。与朱允炆相比,朱棣无疑让他的侄子相形见绌。

宋朝太祖朱志,不顾众多反对声音,毅然决定任命朱棣为太子。

太祖皇帝原以为这个年轻人会欣喜若狂、恭敬有加、勤勉尽责。

然而,今日朱棣对太祖皇帝说:“陛下,您看纪愈多么的可怜?”

太祖皇帝却未被打动:“有何可怜之处?除了他的诗歌,其他方面皆显平庸。若我是他,在被封为‘不服从男爵’之时,我便早已结束生命,何苦忍受如此羞辱!”

“称呼某人为‘父亲’又有何妨?”

他们亦渴望能称呼某人为‘父亲’。

唐僖宗不仅政务娴熟,更是射箭、围棋、球类等多种游戏的高手。政务之余,他乐于投身于这些娱乐之中。

适逢其时,林灵芝递给他一方手帕,轻声提醒:“陛下,是时候擦去口水了。天空广播即将开始。”唐僖宗很快便被天空广播所吸引,这份娱乐远比游戏更能让他感到愉悦。

接过林灵芝递来的手帕,他轻轻擦拭着眼角,心中暗想:“父亲,她已经提及了未来南唐的纪愈,随着时间倒流,她应该很快就会谈论我们大唐的王子们。不知道哪位祖先会受到赞誉?”

林灵芝轻声回答:“唐太宗和唐睿宗都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而闻名,所以他们极有可能被提及。”这两位皇帝都是英勇的君主,加之民众对祖先的崇敬之情,大唐帝国的百姓都对他们的上榜充满期待。

对于成就显赫的唐玄宗,他们有意识地选择了忽略。安史之乱的影响让整个家族都认为唐玄宗应承担一定的责任。

唐僖宗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嗯,父亲所言甚是。他们确实应该被提及。”

擦去嘴角后,他随意地将手帕丢给了一名仆人,随即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显得心事重重。林灵芝见到他如此忧郁的神情,不禁好奇地询问:“陛下,您为何烦恼?若肯告诉老奴,或许我能为您分担忧愁。”

唐僖宗无法抑制内心的忧虑,终于开口诉说:“父亲,天空广播中提到了宋朝的建立,按照时间推算,那一天已经不远了。我难道会是唐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吗?我们辉煌的唐朝,难道会终结在我的手中?”

他对这位“父亲”极为依赖,无论事务大小,皆听从其意见。即便心中有所不愿,他也无从选择。

赋予他皇帝称号的,不过是一个表面文章;实际掌握大权的,是这位幕后之“父亲”。

林灵芝轻言细语地安慰他:“陛下,请不要多想。”

唐僖宗却有一种预感,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然而,狄凤芝和黄巢这样的叛军仍在横行,我如何能够安心?顺便问一下,升迁的圣旨已经发出去了吗?”

那两支叛军已向政府投降,寻求宽恕之道。

自登基以来,唐僖宗一直忙于处理这些国家大事。

“圣旨已尽快下达,”林灵芝回应道。“这些叛军不足以构成大患;政府只需威慑并宽恕他们。裴景奇已为狄凤芝等人争取升迁,陛下也已经任命狄凤芝为禁卫军左监军和兵部郎中。只愿狄凤芝能够接受这一职位。”

“这样我就放心了。”唐僖宗自我安慰道,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父亲不让我授予黄巢那个头衔?他在叛军中也有不小的影响力。”

林灵芝微微扬起眉毛,不屑地回答:“陛下,您提到了黄巢?他的野心太大,竟想成为节度使。若您宽恕他,恐怕天上的那些人会因此故意挑起事端,要求和节度使。”

唐朝的藩镇几乎如同拥有独立王权的自治区域。

唐僖宗听后,也不禁露出不满之情:“黄巢确实胆大包天。忽视他的存在似乎是个明智的选择。顺便问一下,黄巢会对这个安排感到不满吗?”

“黄巢虽然依赖狄凤芝,但即使狄凤芝与他疏远,他也难以掀起大的风浪,”唐僖宗沉思片刻,然后拍着手掌赞许道:“父亲,这岂不是一种巧妙的反间计吗?”

黄巢的亲信们兴奋地询问,仿佛置身于庆典之中:“领袖,陛下究竟任命您为何职?是节度使吗?”

黄巢咬紧粗糙的唇瓣,无法隐藏内心的激动:“目前只是传闻,尚未有定论。等待我的弟弟归来,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黄巢虽身为叛军领袖,却自幼攻读诗书,颇具文人气质。尽管数月来军旅劳顿,他的书卷气并未因此消减。相较于一般叛军领袖,他更像是一位深谙政术的政治家。

那些多次见过他的人,很难将他与那个令朝野震惊的凶猛战士联系起来。

他与狄凤芝一样,因不满现状而揭竿而起,但与狄凤芝有所不同的是,他并无意推翻唐室或更改天命。他仅仅希望获得一些财富与名声。

在战争的漫长岁月中,他多次表达了向政府投降的意愿,请求一个官职以及相应的丰厚俸禄。

他的亲信们兴奋地摩拳擦掌:“若领袖能荣任安南节度使,我等成千上万的兄弟便有了定居之地。传闻那里土地肥沃,农作物丰饶,宛如乐土。兄弟们得以在那片良田上辛勤耕作,携手共建家园,这种安稳的日子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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