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上官浅二十(1 / 2)
没有证据,宫子羽再怎么想要说宫尚角嫌疑最大都没立场。
宫远徵最喜欢让宫子羽吃瘪,扯着他半途离开回前山的事不放过。
宫尚角巍然不动,只看着宫远徵在一边张牙舞爪。
他对于这件事的结果都心中有数了,放任他们舞。
他只要抓住宫门大权,是不是执刃,无所谓,他不想要了。
这执刃之位上去了两条狗,他嫌脏。
对于宫鸿羽,他一直是出于地位的原因一边尊敬一边不屑他的糊涂。
但是自从发现金繁的真实身份之后,宫尚角重新审视这位已死的老执刃——私心过重,不作为,排除异己,对他十分防备,还有极力打压远徵。
他似乎突然醒了,之前都是处于混沌之中。
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么多的暗流?
事情的争执以幸存的两位长老敲下结论:宫子羽重情重义,不负他们的期望。他们愿意再给宫子羽一个机会,让他继续三域试炼。
宫远徵在书房打砸一顿,宫尚角就木着脸看着,甚至当这些是不需要听的噪音,毕竟不是一回两回了,十分适应,开始处理案头的公务。
房间里面一片狼藉,不远处的墨池里面杯盏的尸体凄凉无比,门口都被踹出了个大洞。
宫远徵歇了口气,看着地面,又看看宫尚角:他哥怎么这么淡定?那些人这么偏心!
宫远徵:“哥哥~”
他走过去坐下,依旧气的无法冷静。太委屈了!
宫尚角:“气撒出来了?”
宫远徵:“他们为什么这么偏心?总是接二连三为宫子羽破例,偏偏一次都不可能为哥哥破例!”
宫尚角放下笔,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了。本就是无关紧要之人,我想要的,自己会拿。你明日开始跟我学后山的武学。”
宫远徵:“我就是生气!宫子羽!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他哪一点都比不上你,凭什么?”
宫尚角:“吃了亏,自己找回来,而不是在事情发生以后发泄脾气。你不将他们当做长辈,只当作争权夺利的敌人会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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