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定情之物(1 / 2)
夏萦这几天过得不太顺利,简直是厄运缠身。昨个被鸟屎砸中,今儿上街又被偷了钱袋。一开始阮长淑没放在心上,还说她太粗心大意,直到后来夏萦在午睡的时候,窗前的纱幔被风吹起,被案上的灯烛给点燃,险些将夏萦给烧了,阮长淑这才警醒起来,寻思着夏萦也太点背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真是邪了门。
不过夏萦倒是心大,这日主动要和阮云懿一起去宁家,找宁月樱玩,这把阮长淑给乐坏了,心道夏萦终于知道为自己的婚事操心了,于是忙让人给她好好打扮打扮,还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支坠珍珠流苏金玉步摇给她戴上,见着阮云懿也难得地露出了笑脸。
阮云懿和夏萦到了宁家后,先去给宁夫人请了安,然后便
去找宁月樱。
自打从法善寺回来,二人再也没见过宁月樱,今日一见,她还是老样子,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难以捉摸了沉静,话也少了些。
陪着说了几句话后,便去写字了。
趁着夏萦去窗前逗鸟的时候,阮云懿走到书案前,指着书案上闲置的那方松花石日月池砚,没话找话地问道:“这砚台极好,你怎么不用?”
宁月樱抬眼淡淡地扫了一眼,又低下头,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前几天梁友泽来我家送的赔礼。”
阮云懿将那砚台拿在手中看了看,轻笑道:“他倒是有心了。”
“我却不稀罕他这份心。”宁月樱搁了笔,撤走镇尺,将宣纸拿了起来,“我家又不缺这东西,他若真的是诚心实
意,就该把梁友茹交给我,让我打她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说罢,她倚在靠椅上,神色恹恹地看着窗外。
半晌后,她来了一句:“我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这样的家世品貌,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她顿了一下,又对阮云懿耸耸肩道:“主要是我也争不过长公主啊。”
这话有几分玩笑在里面,说完她自己就笑了。
不过,她眼中显然有一丝掩饰不了的落寞,看着她有些暗自黯然神伤的表情,阮云懿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伤,唯有陪着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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