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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脑子和手各有想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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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来点三人组的cb糖】

【我的手:你写的什么玩意?】

阿比盖尔的呼吸绵长,安静地就像是当场睡去了一样。维戈伸出手,想将她扶起,女人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抖动,她灰蓝色的眼睛才残存着清醒。

“罗莎琳应该好了不少,阿比盖尔,我们成功创造了奇迹。”维戈轻轻地说,他的声音被窗外透过的阳光染上一层暖色,“你可以暂时休息一会了。”

他的话语没有回复,维戈转过头,阿比盖尔闭上了双眼。睫毛轻轻垂落,投下细密的阴影,在脸颊上勾勒出优美的轮廓,呼吸变得均匀又悠长。

“祝你享有美梦。”维戈倚靠在椅背上,长久的压力和担心被放下的一瞬间,疲惫席卷了他的大脑。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后悔自己开始的时候没多喝点咖啡。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呼吸开始深沉均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微弱声响,提醒着外界的存在。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医院的长廊中,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穿透了薄纱窗帘,洒在了那个静谧的角落,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柔和。

阿比盖尔睁开了眼睛,如果没估计错,她刚刚应该睡了五分钟。几年的傲罗生活早让她养成了习惯,短短的睡眠就能补充回体力。不过维戈看起来要比她累的多,毕竟是公司老板,整天坐办公室的存在,现在休息就不打扰他了吧。

手术的时候,她身体里最起码有一半的魔力去维持那个魔法顺利进行。几乎长达四十分钟的过滤结束,阿比盖尔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宛如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大汗淋漓。

巫师成年后魔力量几乎就定型了,体内的魔力随着年岁的成长彻底成熟,但是……阿比盖尔沉默地感受着体内的魔力。她能感觉到,相比于毕业,自己的魔力这几年似乎一直在以相对缓慢的速度增加。

身体里的魔力如果没有限制,就像是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炬,夜晚中正在爆发的超新星,那样的耀眼,那样的强大。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成长、膨胀。

魔力提高的方式有两种:天生具备的强大魔力,这决定巫师成年后的战斗方式;后天学习的魔力技巧,这关系着巫师的魔法使用是否精炼。但是魔力量是定型的,只有部分黑巫师和极具天赋的巫师,他们会在成年后的一段时间魔力依旧可以增长。

“人体能容纳的魔力是有限的,孩子。”尼克似乎对阿比盖尔日益增加的魔力格外好奇,“过强的力量往往会带来不幸,有得必有失。但是你的身体似乎还能承受更多的魔力,不,不对。”

老人的眼睛紧紧盯着阿比盖尔的身体,他清楚地看见那份不断增加的魔力:“真奇怪,你体内似乎有一份魔力不属于你……它似乎刚刚醒来,在和你原有的魔力主动融合……”

这不符合常理,即便在魔法的世界,“奇迹”也是廉价的产物。

阿比盖尔感受着体内的魔力翻滚,全身骨头宛如在烈火中炙烤,她觉得自己身体要融化了——幸好自己的身体不是水做的。两股不同的魔力,其中一方必然是自己的,在刚刚被她压榨得几乎呈现凋零;而另一个,正在尝试和原有的力量结合。

她沉默了一会,这股魔法格外熟悉,是孤儿院的“阿比盖尔”……等到她恢复,自己应该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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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我猜测,我会这股魔力应该是一种古老的魔法,或者说是以别人对你的爱为媒介产生的,艾比。”阿不思说,“这股魔力的主人一定非常爱你,所以愿意用死亡为代价,将自己全身的魔力传递到你身上。”

阿比盖尔沉默着,她凝望窗外洒满阳光的地面,过了一会儿目光又回到阿不思身上,很久,她轻轻地问:“我并不认为最后的时间,她还有力气去做这件事。”

“爱是最伟大的魔法,艾比。我想对方肯定是真的爱你,所以在无意识中将自己剩余的魔力全给了你。而这种力量一直在你身体里沉眠,直到与你的身体彻底适应后,才开始与你的魔力结合。”

阿比盖尔假装对窗外的枯枝产生兴趣,她尝试着让自己表现得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软弱:“……我没想到,她的一部分依旧活在我的身体里,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爱着我。”她闭上了双眼,把脸埋在了双手里。

回应她的是阿不思一个拥抱,那要比一根羽毛还要轻柔,也要比午后的阳光还要温暖。

阿比盖尔突然感受到一种真切,无论如何,她和阿不思都是曾经被过去成就的人。昨日的痛苦将他们的心刀刻斧凿,让他们为自己的心锁上镣铐,但又让他们变得强大。

阿比盖尔用力抱住自己的父亲,她在一瞬间明白,阿不思拥抱她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真相击倒,而是因为他发现阿比盖尔和他一样尝试将生活变得更好。

亲情是一种力量,不单单只是诞生在血脉相连的亲人中,毫无联系的人也可以被它催促着携手共进。

——————

罗莎琳睁开眼,看见的是医院常见的天花板。

她转过头,脑袋左边是正在闭目养神的维戈。

她再转头,脑袋右边是正在养精蓄锐的阿比盖尔。

“梅林啊,你们两个陪护人员竟然连床上的病人醒来都不知道?”罗莎琳假装抱怨,“怎么了,医院是没地方给你们睡觉了吗?”

“那可能需要某个大小姐叫人给我们变出一张挂着风铃的摇摇床了,证明她住的地方是个儿童房。说真的,我还是挺喜欢法国人的,他们几乎长不大。”维戈淡定地说。

罗莎琳的神情有些复杂:“我还以为在我醒来之前,某个大老板就要坐性能最好的一艘快艇,跑去美国呢。我之前忠心希望那艘船的名字不是泰坦尼克号,也不会路过冰山。”

“那不一样。”维戈淡淡地说,他看起来似乎根本不尴尬,即便他分别和房间的其余两个女生各吵过一架。不,准确的说,从学生时代开始,他们最起码吵过好十次。

“我更希望某个法国小姐不要真的变成睡美人。”他继续说,随后起身,“我订的今天下午的船票,马上要去检票了,再见。”

“不说以后怎么样了?”阿比盖尔懒洋洋地问道,她一只手托着脸颊。说这话的时候,阿比盖尔和罗莎琳同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维戈只觉得自己喉咙干巴巴的。

“……看情况会给你们写信的。”维戈沉默了一会,说道,“再说了,泰坦尼克号是英国的船,我还不至于闲的没事干再回英国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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