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痛心疾首（2 / 2）

“启程吧，贫僧言出必行，仅此一遭。”徐长生的话语，平静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你若心存异念，此刻离去便是，无需勉强。”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重锤击打在龙马的心上。

龙马一听，哪里还顾得上犹豫，连忙以天地为证，誓言铮铮：“龙马立誓，此生此世，乃至永恒，誓死追随主人，忠诚无二，永不背叛！”它的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激动，仿佛能追随这样一位神秘莫测的仙者，是其一生最大的荣幸与机缘。

果不其然，好运似乎总爱眷顾勇敢与忠诚的心。紧随徐长生不久，龙马便“奇遇”一件，那是散发着极道帝兵雏形的器胚，光芒内敛却难掩其惊世骇俗之姿，让龙马心中雀跃不已，直呼天大造化！

一行人继续深入，直至抵达九十九龙山的心脏——成仙池。这里，汇聚了山川之灵，星辰之辉，仿佛是大自然最为珍贵的馈赠，只为孕育那一线成仙的契机。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龙马惊愕不已：成仙池的胎膜破碎，昔日的神圣与希望，此刻只剩下满目疮痍。

“仙胎已损，天地为之泣！”龙马痛心疾首，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慨与惋惜。徐长生淡然一指那破碎的坑洞，轻声道：“不仅如此，还有一件仙器亦遭此厄。”

“仙器！”龙马闻言，双眸瞬间璀璨如星辰，贪婪与好奇交织。但它试图靠近时，却被浓郁到极致的天地精华与龙威所阻，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万座龙首山巅，每一座都烙印着一个精致而恐怖的掌印，山体被硬生生击穿，龙宝散落，惨不忍睹。

“可恨！何人如此狠心，竟将仙胎、龙宝毁于一旦！”龙马气得直跺蹄，痛心疾首。而徐长生，却已洞悉一切，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深邃，利用宿命通的能力，回溯过往，见证了一位戴着青铜面具、白衣胜雪的女子，风华绝代，以一己之力，将这片古天庭的千年筹备化为乌有。

“古天庭的辉煌，终是抵不过一人之力。”徐长生轻叹，随即目光转向那破败之中唯一的完整——一件残缺却依旧透出不凡气息的仙器。“此物，便留于此吧，作为这段历史的见证。”

龙马闻言，既震惊又困惑：“主人，连仙器您也……”徐长生的背影显得愈发高深莫测，仿佛已超脱于世俗的争夺与渴望之外，留给龙马无尽的遐想与追随的渴望。徐长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悠悠反问：“残破的仙器，于我而言，不过是风中尘埃，何须挂念？”龙马闻言，一时语塞，眼中却闪烁起异样的光芒，心中暗忖：“这主人，当真是非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