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68章 就盯我一人杀啊...?(2 / 2)

加入书签

他瞪圆了眼,满脸写着“别带上我”的惊恐,像是被逼上梁山的无辜路人。

李信罡倒是有不同看法了,他摆了摆手,语气冷静中透着威严:“非也,三弟不得对女性无礼。”

他上前一步,看向胭爻,声音沉稳:“胭爻道友,既然长乘发话,此地不宜久留。你给我四弟道个歉,承诺不再找这二位新生的麻烦,我兄弟二人便退一步。”

他目光如炬,带着几分不容商量的气势。

胭爻冷笑一声,媚态尽褪,眼底凶光毕露:“呵,退一步?行啊。这小子捂不住自己的嘴,那便挑了他的手筋!”

迟慕声是愣着了,他眨了眨眼儿,歪着头,满脸无辜又带点不服:“…...妈呀,几句话而已,你咋心眼这么小啊,就盯我一人杀啊...?”

说着,他挠挠后脑勺,语气里透着点委屈,倒像是个被冤枉的小孩儿。

可迟慕声话音未落,李信罡又上演川剧变脸,他猛地拧脖,怒火瞬间点燃:“既是如此,骚蹄子,随我去境内杀个三天三夜!”

他骂得毫不留情,眼神挑衅,拳头一握,雷光噼啪作响,显然已经按捺不住。

迟慕声站在一旁听着,纵使是在为他出头,此刻的他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哈哈,这…这李二哥变脸是真快啊,一句不和心意就给人家改外号,骂得可真难听,比我难听多了…...

而就在迟慕声心下思衬吐槽的同时,夜空中雷光隐隐闪烁...

胭爻冷眸一眯,指尖白光如刀,李信罡拳头紧握,雷炁涌动,王老三咧嘴狞笑,拳风如雷。

三人气势冲天,杀意四溢,周围树木被风压得低伏,枝叶乱舞,仿佛下一刻就要天崩地裂,打个天翻地覆。

霎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再次蹿出…...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几人后方传来,温和沉稳。

“长乘兄长。”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艮尘负手信步而来,步伐从容不迫,衣袍在夜风中轻摆,仪态如松竹般挺拔。

他面容清俊,剑眉星目,神色淡定如常,宛若一泓清泉,瞬间冲淡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艮尘微微颔首作揖,声音温润而清晰:“胭爻师兄,李信罡师兄,王闯师兄,少挚师弟,慕声,晚上好。”

胭爻一愣,冷哼道:“艮尘?!”

她眯起的媚眼闪过一丝警惕,快速地划过艮尘身后,似乎在看还有谁跟来,语气中透着几分意外。

李信罡眸内闪过一丝慌乱,左顾右盼,急切地问道:“缚儿呢?”

他嗓音里夹杂着几分期盼,眼神四处游移,眸含期冀。

此话一出,迟慕声免不得又挑了个眉头,偷瞄李信罡一眼,缚儿……?

艮尘冲李信罡微微作揖,语气恭敬却不失从容:“新生大会在即,父亲召回开会,缚师祖先行一步。”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可就在这时,胭爻眸内划过一丝迟疑,似乎突然没了纠缠的兴致。

她话锋一转,看向少挚,嗓音再度柔媚:“……少挚,旁人无关紧要,可愿随奴家学习兑炁?”

说着,她勾勾指尖,白光如星辰般绽放,化作无数细小光点,围绕她的周身缓缓旋转,宛如银河倾泻,流光溢彩,在月光的映衬下唯美如梦。

胭爻微微侧身,纱衣轻摆,曲线若隐若现,像是夜色中的一抹魅影,勾魂摄魄。

她轻启朱唇:“奴家的兑炁,是院内最强呢。”

迟慕声摆手,直接插话:“他不学,他得学震炁。”

少挚眉头一抬,显然是笑了一下,但胭爻脸色一抽,俨然又吃一瘪。

她眸子快速划过艮尘,指尖白光一闪,语气阴冷如冰,透着几分不耐,冷声道:“小子,你三番五次扰我,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艮尘见状,剑眉轻皱,语气平稳却带着警告:“……胭爻师兄,切不可妄动新生,不然晚辈只得无礼了。”

他站直身躯,目光清澈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正气。

迟慕声倒是硬气了,插着腰挺胸,满脸得意:“我李二哥和王三哥在,我好兄弟艮尘也在,你落不到好!”

他歪着头,挑衅地瞅着胭爻,嘴角一咧,像是仗着人多势众的小霸王。

胭爻面色彻底僵下来,脸色难看:“艮尘,你听着了,这可不是我找麻烦,纯是这小子狗仗人势,自己作死!”

说着,她起势,预要攻击,五指一张,白光猛蹿,指尖光芒猛蹿了几分,杀意骤起,准备动手!

迟慕声见势不妙,三两步躲到艮尘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瞪着眼睛,嘴硬道:“你非要缠着少挚,我见你一次损你一次!”

艮尘轻笑一声,拍了拍迟慕声的肩膀,轻声道:“无妨,慕声。”

他转头看向胭爻,语气沉稳:“少挚师弟是父亲钦点,不会学习兑炁的,胭爻师兄还是收手吧。”

胭爻看着艮尘这副神色从容的样子,面上还带着几分不容商量的意味。

她眸内探究分明,眯眼打量少挚,语气中透着试探:“哦?这么说,他当真是雷祖转世?”

艮尘微微摇头,语气淡然:“目下暂无定论,但父亲必有安排,还望胭爻师兄行个方便。”

说着,他拱手一礼,态度恭谦却不卑不亢。

胭爻鼻息间冷哼一声:“哼。”

她目光转向少挚,阴冷的眼神瞬间柔化。

胭爻又换上那副媚态模样,嗓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少挚,若你不是雷祖,奴家发出的邀请,今世有效,奴家会一直等你哦。”

话落,她抛了个媚眼,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与不甘。

说完,胭爻转身拂衣离去,薄如蝉翼的纱衣在夜风中轻摆,留下一缕淡淡的幽香,似兰似麝,勾着影子在月下舞弄着魅影,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她身影渐行渐远,逐渐隐没于巷尾的黑暗中…...

胭爻走后,长乘微微作揖,温润一笑,唇角勾着谢意:“李老二,王老三,叨扰半宿,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王老三闻言,豪气地摆了摆手:“长乘,你这话说远了啊!只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