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远赴西域（2 / 2）

张去病忙道：“谢赵先生挂怀！”

龙飞三人上前躬身道：“属下见过主人！”

张去病点了点头，迫不及待问道：“龙大哥，金兵退走了么？少林寺众僧怎样了？”

龙飞道：“回禀主人，黎明时，大队金兵从南、北两面冲来攻打少林寺。我等听见厮杀声，便上山来援手少林僧人。丐帮、天山派、等众多门派的几千豪杰也及时赶到，金兵腹背受敌，溃不成军，便退去了。此时少林众僧已冲出重围，下了嵩山。”

张去病松口气，又问道：“各派豪杰呢？”

赵无痕道：“各派豪杰此刻正在山下集会，商议前往西域剿灭魔教，营救柳语姑娘之事。老仆等人见战事已停，仍不见小主人和秦姑娘下山来，放心不下，便来寻找小主人和秦姑娘。不知各派豪杰散去没有？”

张去病一听，群雄在山下集会商议营救柳语之事，精神一振，忙道：“赵先先，柳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去病想先赶去西域，设法救出柳姑娘。请赵先生、龙大哥、段大哥和穆大哥助我一臂之力！”

赵无痕等四人躬身道：“属下听小主人差遗！”

几人说完话回头一看，十几名金兵灭了火后，趁他们说话之际，已经悄悄逃走。他们看见火被扑灭，也不追杀逃脱的金兵，便往山下走去。一路上只见刀箭遍地，血溅山野，不少金兵和武林同道的尸身躺在山间，可见激斗十分惨烈。

他们来到山脚的小镇上，打到听群豪的聚会处，走去一看，群豪已散去多时。他们寻一家饭店，吃了些酒菜。歇息片刻后，赵无痕命段阳去镇上去买来几匹马。六人翻身骑上马背，催马向西域行去。

一连十几日，几人沿着驿道出登封，过伊川，渡黄河，出潼关，风尘赴赴行至塞外。放眼望去，只见天苍苍，野茫茫，大片戈壁远连雪山，穹苍之下罕见人迹，四野一派苍凉阔大的孤寂景象。

一路上，赵无痕学识渊博，见多识广，说了许多塞外历史掌故和不少武林奇闻逸事，让张去病几人听得有滋有味，倒也不觉得行路寂寞难耐。遇到过往客商，他们便打听摩尼教的总堂所在。听说摩尼教总堂在高昌国的玉泉山上，他们便直奔高昌国而去。

六人行了一个多月，进入高昌国境内。又走了五日，他们才来到玉泉山下一个小镇上。镇子异常热闹，街上汉人胡人混杂，不少人身穿白袍，袍子胸前绣有日月图形，一看便知是摩尼教的人。

镇上小店小铺小摊一个挨着一个，出售各种陶罐、农具、珠宝玉石、胡琴、烟草、山货、吃食，还有胡人织的花花绿绿布匹。张去病头一回见到塞外集市，一眼望去琳琅满目，闻着集市上的牛羊膻味，瞧着什么都觉新鲜。

他们闲逛到一处烤羊肉摊前。见一只羊羔挂在铁架上，下面燃着红红的炭火，烤得羊肉兹兹响，肉色金黄油亮。摊主不时往羊肉上涂抹佐料，羊肉散出阵阵诱人香味。摊主是个瘦高胡人，头戴绣花小帽，高鼻鹞眼，嘴上蓄着两撇八字胡子，大声吆喝道：“快来尝呀，又香又嫩的高昌烤羊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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