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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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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痒就没法止住,我下意识的双手相互搔了搔,但是触手之间就感觉到不对劲,正常人搔痒痒的时候,手指都会感觉到搔肉的那种韧性。但是这一次却不是这样,我一搔,就感觉到指甲一下子就抠到肉里去了,丝毫不费劲。稍一用力,手背上的皮肉居然让我搔下一条来,而且没有血。我一下子就慌了,立刻让人打电话找医生,同时,那种让人想自杀的奇痒出现了。似乎一下子就痒到骨头里,痒得让人直想撞墙。我知道不能再搔了,如果再这样搔下去,我的双手会变成一对白骨爪子。疼能让人受得了,可是痒真的很多人都没法抵抗。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被搔破的地方开始出现溃烂,就像是死猪肉皮上洒了硫酸一样,吱吱作响,而且还冒着轻烟。接着,在溃烂的地方就生出了一片一片的小红点,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着就害怕。这还不算完,小红点立刻就破裂,里面冒的全是黄色的脓水。流过的地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生蛆,全都是米粒大小的白点,慢慢的,越长越大,有点见风就长的意思。就在我手上蠕动,不停地动,动了一会儿,就生下一堆小蛆。

我当时的那种感觉是想吐,却吐不出来,想叫,嗓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我拼命地想甩掉那些蛆虫。但是那些小东西就像是沾在我手上的一样,无论我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拼着命地用手往墙上蹭,想弄死它们。但是这些小东西就像是知道我的心意一样,我刚刚起了这个想法,就现手掌上奇痒透着一阵剧痛。它们竟然一起咬我!!!!

换了别人,这种奇痒伴着剧痛,早就过了人类的承受上限,我应该昏过去才对,但是那种感觉竟然穿脑入髓,让我即使昏晕也无法达到。气得我全力跃起,直接住墙上撞去。多亏了我的几个兄弟死死地拉着我,我才没一头撞死。

最后我的一个兄弟才想到我们做的生意,贩毒这一行的人本身是不吸毒的,所以忽略了这件事。现在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我的兄弟拿过来一包白粉,锡纸上烤热后直接给我吸了进去,那种麻痒剧痛的感觉终于有所消减。但是毒品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初次用来止痛还好。时间长了,身体产生了抗药性,再吸就不那么有效了。更让人不解的是,按照我兄弟的说法。吸一次毒止痛最起码可以坚持几个小时,而且我用的是纯度非常高的海洛因4号。吸一次居然也就能止痛2o分钟左右。等药劲一过,再次复的那种感觉。干脆就是生不如死。

最后我的一个兄弟辗转找到了这里,你是有异能的人,可以帮我的。钱是小问题,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只是希望你可以帮我搞定这种怪病。

菲儿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她用一把小小的指甲刀修着自己那本来就已经很漂亮的指甲。直到钱向南说完,她才抬起头,看了看那张满是冷汗的脸,显然,因为失去了毒品的抑制,他那种既疼且痒的感觉又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张本来还不错的脸现在已经完全变形了。

菲儿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钱向南的眸子忽然呆滞了,然后倒头睡了过去。而菲儿却将那双美丽的眼睛移向门外,道:“进来吧!说说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女人面带悲情的走了进来。看到菲儿,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她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菲儿的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缓缓道:“说说事情的经过。”

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泪,开始了她的故事:

我女儿叫小玲,今年2o岁,是一个非常活泼好动,性格开朗的孩子。在学校里的成绩也是非常不错的,我们一家三口虽然是双职工供着一个孩子念大学,但是我们过得很愉快。事情就生在她大一放署假,也就是几天前。

小玲回到家以后,从前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见了,有的时候连饭都不吃,就是在那里静坐着。

我和她爸爸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静坐着。像没听见一样。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却听到她在屋子里和人说话。那种语气绝不是小玲的,但是声音却肯定是她的没错。我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她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大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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