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皇宫(1 / 2)
“十”什么玩意?楼远黛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计时的沈止,十是个什么意思,总不能和她想的一样吧。
马上沈止接下来的另一个音节就向楼远黛证明了事实确实是她想的那样:
“九”
我的妈,楼远黛看着沈止一张一合的嘴,还有九秒钟,但是现在她们还处于第十八层和第十七层的交接,准确一来这里确实是已经离开了第十八层,但是也不属于第十七层啊。
“别激动”沈止依旧在报着数,楼远黛身旁的所罗门在这个空隙之间开口安抚了一下她:“现在已经离开十八层了。”
广播之中的也确实是处于十八层范围内的玩家会被抹杀,所以从某些意义上来这里确实也算是安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止看错了时间的缘故,当楼远黛刚刚听见“三”这个字眼的时候周围的土墙就应声而裂,再看向周围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刚刚还在身边的一群人在一瞬间没了踪影,只有阿加雷斯还站在旁边。
“是因为你现在还是所罗门的庇护的原因么?”楼远黛看着面前冲着自己微笑的人抽了抽嘴角:“因为在这个世界之中你一直是属于赐给我的所罗门的庇护,所以是属于我的东西,才会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分配都在我身边?”
“应该是这样的”阿加雷斯恭敬地回答道:“否则的话就不好解释现在的情况了,虽然您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了自己专属的仆人,不过多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
阿加雷斯这话的时候有些遗憾地看着楼远黛手中的骨扇,因为吸取了上次教训的原因楼远黛无论什么时候被传送都会让绿眠先钻进骨扇里去,绿眠当然也十分配合,她并不想在感受一下被装进盒子里埋进地底的感觉。
“我才不是仆人!”骨扇之中传来了绿眠的咆哮声,果然就算是被埋到地底也没有凉透他的火气。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楼远黛晃了晃骨扇愣是让在里面咆哮的绿眠咕噜咕噜滚了出来:“在里面憋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容易,多出来透透气,两个仆人交流一下感情。”
绿眠:“……”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是一个正直的系统。”两个仆人都没来得及做什么准备,楼远黛就又听到了系统的播报,还是同一个声音,不过这次正经了很多而且上来就表明自己是一个正直的系统呢。
“现在我要告知楼姐还有旁边的两位仆人。”
绿眠好气啊,真的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由于几位在倒计时结束时处于第十八层与第十七层之间,导致系统无法将你们正常的投入到故事情节之中,所以几位将先看一段这个故事之前的情节,也就是前传。”
“其他人呢?”楼远黛问道,总不能她们这几个因为没有进入第十七层要看一段前传,其他人都直接跑到正片里去了。
“由于实力不同所以不在一个组里,当然他们也都会去看前传的,但是不在一个组里你们见不到面。”
神奇的分组系统,楼远黛有些伤心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两个仆人,如果不只因为这两个是自己的持有物的话恐怕这个故事里又会是她自己一个人一组。
“即将进入前传,请各位玩家狂刷存在感,如果害怕的话请注意躲藏。前传结束之后会直接进入正片,请各位有所准备。”
石墙倒塌之后这三个人周围便是一片混沌的白光,在这个声音响起不久之后几个人身边的白光便黯淡了下来,看来即将要看到十六夜故事的前章了。
白光渐渐的暗淡下来,越来越暗越来越暗,最后暗到了一种看不见旁边人样子的程度。
“什么鬼?”楼远黛看着自己旁边的阿加雷斯还有绿眠,这两个人因为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原因所以楼远黛还能勉强看清楚这两个人脸上的神色,现在她们两个人也一副惊讶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前传竟然如此的黑暗。
“是穿越到了夜晚吧?”楼远黛抬头看了看天空,果不其然天上布满了闪亮的星星,但是却没有月亮的影子。
“是因为阴天所以才看不见月月亮吧”阿加雷斯也抬头看见了布满繁星的天空:“因为没有月亮的光辉所以这些星星看上去才格外闪亮。”
“也是”绿眠也抬起了头来:“如果旁边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的话这些星星的光芒也会被月亮下去呢。”
“等等等等”楼远黛非常不合时宜的制止住了两个人的对月感慨:“我们到这里来似乎不是为了感慨星月的辉光的,你们难道不觉得和天上星星的光辉相比另一边的光更加显眼一么?”
三个人此时身处的地方是一处府邸,她们在这个府邸的内部,旁边好像就是边缘的墙壁,另一边则是一个池塘,池塘上有盘区回折的走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这个府邸之中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是深更半夜大家都在睡觉也应该有巡夜的人,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认为这个府邸并没有人居住。
“你们往哪看呢!”楼远黛看着正在观察者府内结构的两个人:“我让你们看这边,看这边!”
两个人顺着楼远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楼远黛指着的方向有高不过不至于高到天上去,那个方向正是旁边的墙所在的方向,高墙挡住了下半边的视野,但是也不妨碍他们看楼远黛指向的东西。因为楼远黛发现的光正呼呼地往高处冒,并且还有越来越高的架势,伴随着浓烟冒出。浓重的白烟在黑色的夜幕上显得格外明显,看样子这火势不。
“这是哪里着火了?”绿眠很有兴趣的看着已经蹿得十分高的大火:“我还没有见过和程度和森林着火一样大的火呢。”
现在不是想念你故乡的时候,楼远黛觉得绿眠的脑袋在地底埋了一年之后越发的不好使了,总是在正式的场合考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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