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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 孟梵君来信探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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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组织里海外的人,尤其是父亲妹妹现在也在海外,对秦长青倒是很亲切,只是此人太拘束,说话不仅谨慎无比却又夸张得离谱,既不能畅所欲言,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不得不说是很大的遗憾。

“他们不是能来吗,那就一定有安全的路途能去,只要咱们想办法,能行的。”萧妮儿还是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行了,这事暂时不用考虑,过些年找个机会咱们一起出海去看看吧。”

况且说着,忽然间,想去海外另谋出路的想法又浮现在脑海。

大明王朝还有几十年不到百年太平日子了,以后会战祸频仍,最后会灭亡,生存的希望不在中原,而在海外。

百年时间虽然很长,却也不过两三代人的光景,他总不能不为自己的子孙着想,早点去海外为子孙打下一片安宁的天地,才是长久之计。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这种想法会显得很愚蠢,各种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他现在手上掌握着这个海外组织,能够跟海盗联盟分庭抗礼,这样的话,他的想法就很现实了。

无独有偶,况且第二天早上刚要出门,就接到一封信,是南京国子监祭酒孟梵君的亲笔信。

信上写了郑家此次拿着婚约闹事的事,且说情理自明,无需言语解说等等,随后就是请况且看在同窗的情谊上,能和在国子监读书的郑家一些疏属子弟捐弃前嫌,不再找他们的麻烦,他可以保证郑家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招惹况且。

况且看后一肚子的气,他根本就没把郑家那些疏属子弟放在眼里,更没想过要找他们的麻烦,要是想找的话,那些人也活不到现在了,孟梵君何必多此一举?

他想不明白,就执笔回了一封回信,只是恭谨地回答说,弟子并无他意,一切均遵从老夫子的教诲云云。

他把信让人带走后,坐在椅子上郁闷了一会儿,曾几何时,他在别人眼里竟然变成了愿意欺负人的恶霸歹徒了?

他也理解郑家的顾虑,只是郑家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他忽然想到郑浩宇,他可是国子监的教谕,怎么没听说他也回福州守丧啊?

父母死,儿子都必须回原籍守丧三年,有官的辞官,这是礼法上的硬性规定,皇上都无法下令免除,除非是大将在边疆,才可以由皇上下圣旨“夺情”,就是说夺去此人为父母去世悲伤的权利。

这等事极少发生,一旦有这样的事,可以想象朝廷的谏官们会风起云涌,弹章会像雪片般飞向庙堂。

况且一直还忽略了郑浩宇此人,因为他在这件事中始终置身世外,好像不是郑家子弟一般,要不是有孟梵君这封信,他也就忘了此人。

哦,他明白了,孟梵君哪里是在为郑家那些读书的学子请命,实际是在为郑浩宇求情。

这也没道理啊,郑家那些人的死亡可都是定性为自然死亡或者意外事故,没有一例属于他杀,难道孟梵君还真觉察道什么了不成?

再者说没听说过郑浩宇的去向,那就应该还留在国子监继续任教,这是什么缘故,皇上可不会为了一个国子监的教谕下圣旨夺情的。

他摇摇头不去想了,过几天去南京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了。

孟梵君对他没有按时去国子监报到倒是表示了理解,说让他尽管处理自己的家事,什么时候方便随时可以入学。

况且来到陈府,先去见了陈慕沙,然后说到孟梵君来信这件事,把信也给老师看了。

陈慕沙看过信后,笑道:“这老儿一向是不多事的,不知怎么也被人说动了,可能真怕你以后把国子监搅得天翻地覆吧。”

“老师,郑浩宇怎么会不回原籍奔丧?没有道理啊。”况且问道。

“也是啊,他怎么还会留在南京?”陈慕沙也是一肚子疑问,怎么想都没有合理的答案。

“哦,估计是怕他们兄弟在路途上被人全杀光了,所以留下一人吧。”陈慕沙忽然想到一点。

“那就是说他们准备分两批走人,郑浩宇是第二批。”

这样一说,也就解释得通了。

不得不说,郑家还是真有深谋远虑,唯恐被人一网打尽,断了这一脉的香火,所以留下郑浩宇,他向来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不引人注意。如果郑家兄弟真都出了事,估计郑浩宇就会想别的办法转道回原籍了。

“你准备怎么做?”陈慕沙问道。

“既然孟老夫子都开口了,也只好暂时放手了。再者说我想什么也没用,我人在这里,人家都要回福州了。”

陈慕沙若有深意的一笑,笑的况且心里有些发毛,不知老师猜出了多少。

“石榴怎么样?昨天好像心情很不错。”陈慕沙又笑了,这次才是真正的笑。

“嗯,昨天出去逛逛街,喝了一顿酒,还不错,准备这几天再去南京转转,她要是愿意的话,想再去别的地方走一走。”况且道。

“嗯,应该的,她就应该多出去转转,只不过也只有你能拉动她了。她的事,你多费心了。”陈慕沙叹道。

“老师,您这是怎么说,她可是我的未婚妻啊。”况且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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