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谁说他是谦谦君子的?我要拿着刀去灭了他全家六千(2 / 2)
简蕊将小嘴塞得满满的,却见身旁的靳律风端端正正的坐着完全没有要吃的意思,“你试试,真的很好吃的。”
靳律风看着简蕊眼中诱哄他吃烤串那闪亮的眼睛,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的雅兴,低头,准备意思意思吃一点,但看着桌上那一串串黄中带黑的东西,实在是没什么食欲,“你吃吧,我不饿。”
然后抽出两张纸给她擦嘴角的油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简蕊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句,“不吃拉倒。”然后又开始埋头苦干。
半个小时后,简蕊吃得肚饱圆肥,大呼过瘾。
从烧烤店出来快四点了,靳律风递过去一瓶口香糖,“这种东西以后少吃,不卫生,属于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简蕊接过口香糖,打开,拿两粒塞到嘴里,有些无奈的说:“知道了,我平时很少吃的。”
靳律风又倒出几颗,“张嘴。”
“我已经吃了。”
“多吃几颗,这个味道我不喜欢。”
简蕊张嘴接住,低声嘀咕:“要你喜欢干嘛我喜欢就好了。”
靳律风就在她身旁,她的话他听得真切,“等会儿接吻影响心情。”
简蕊转头睨了他一眼,“谁要和你接吻了”
靳律风伸手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吃饱了吗”
简蕊满足的点头,“吃饱了。”
靳律风挑眉,“可是我饿了。”
“活该你饿,谁让你刚刚不吃的。”
靳律风也不恼,“我陪你吃饱了,接下来该你喂饱我了。”
简蕊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右手,也没多想,“你想吃什么,走吧,我喂你。”
直到靳律风带着她来到附近一家比较高档的宾馆,她才隐约明白他所谓的喂饱他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简蕊拉住抬脚就要往里面走的男人,装傻,“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宾馆不是饭店。”
靳律风转头看着简蕊,湛黑眸底闪着黑曜石般的光芒,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微红的耳根,“你懂我的意思的,不是吗”
简蕊继续装傻,拉着他的手臂,“懂啊,你不是饿了吗走吧,你想吃西餐还是中餐”
靳律风嘴角噙着邪肆的浅笑,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他胸膛,凑到她耳边低语,“我想吃你。”
简蕊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小脸轰的一下,红的快要炸开,“青天白日艳阳高照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我禁欲很长时间了,我记得上回还是在车里......”
简蕊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唇,“这种事能不能别放在嘴上说”
“好,我不说,直接做。”靳律风说着轻.舔了一下她纤细的手指。
“你......”简蕊触电般的缩回,睨了他一眼,“这么大个人了,没个正形。”
“你好,请问两位住宿吗”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见两人一直在门口拉拉扯扯,便礼貌性的走过去问道。
靳律风转头,神情淡淡的问道:“我们不住宿,开钟点房。”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微笑着将他们领进了大厅。
简蕊分明看见刚刚服务员眼底闪过暧昧的光泽,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不直接说开房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白天的在宾馆门口拉拉扯扯,最后还开钟点房,用鼻子想也知道干什么
相比简蕊的害羞,靳律风倒是一脸坦荡。
登记付钱取卡,全程都是靳律风一个人包办,简蕊一直都不敢抬头。
靳律风牵着简蕊来到房间门口,将卡插了进去,只听嘀的一声,门开了。
简蕊从没住过宾馆,莫名的有些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总有种偷.情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开房的正常反应紧张刺激又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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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他们这种结了婚还来开房的人估计不多吧
简蕊胡思乱想间,靳律风已经开门拉着她进去了。
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简蕊透过对面大开的窗帘能清楚的看见楼下马路上的人群和车辆。
急忙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先关窗帘。”
靳律风不为所动,吻从她唇上移到她的下颌,再到美如玉色般的脖子。
简蕊双手紧紧地攥着靳律风腰上的衬衫,“律风,我害怕,先关窗帘好不好”
靳律风察觉到身前小女人紧绷的神经,甚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看来不关窗帘她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了。
靳律风压制住体内翻滚的热浪,放开她,“你去关吧。”
简蕊瞬间松了一口气,刚将窗帘拉上,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宝宝,你真香。”
简蕊发现靳律风只有在房事的时候会叫她宝宝,平常都是叫蕊蕊。
他湿.润的薄唇在她脖颈摩挲点火,大手从后面抱着她,探入她的衣摆,慢慢的向上没入......
简蕊浑身开始发软发烫,整个身子贴向他滚烫的身躯,“律风。”
“嗯”
“我......我腿发软,站不稳。”
靳律风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嘴角勾起坏坏的痞笑,将她转过身压向前方的单人沙发上,“这样有没有好点”
关上窗帘,房间变得有些昏暗,但简蕊仍旧能看见他湛黑眸底那炙热如流星般跳跃的火光,灼得她面红耳赤,心跳不稳,“嗯。”
两人纠缠间,他热情似火,花样百出,仿佛几十年没开过荤的和尚。
纠缠不休,不知疲倦,做了一次又一次,战场从单人沙发,到圆形玻璃桌,再到长形写字台,最后到柔软的大床。
简蕊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全身酸痛仿佛要散架般,她只觉得手和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最后直到她求饶他才发过她。
简蕊如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已经累得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心里咒骂:谁说他是谦谦君子的我要拿着刀去灭了他全家人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人后就是一只食髓知味的恶狼
他丫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宝宝”靳律风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
“嗯”简蕊轻应了一声。
靳律风低头亲了一下她性感的肩胛骨,“先别睡,我们一起去洗澡。”
简蕊微微缩了一下肩膀,听见他说要一起洗澡,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掀开沉重的眼皮,转过身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不要。”
“可是我想洗。”
“你去好了,我又没拦着你。”
靳律风用眼神指了指绑着绷带的手,“可是我右手受伤了,你得帮我。”
简蕊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刚刚做脱衣服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能脱
刚刚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方便
简蕊都有些怀疑他手受伤是不是装的
靳律风似乎有读心术,望着她可怜巴巴的说:“真的骨折了,你若不信,回医院我把拍的片子给你看。”
然后,他还把上次她受伤的时候他帮她洗澡搬出来说,说她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好吧,虽然她不是自愿的,但她必须承认他确实将她照顾得很好。
最后,简蕊妥协。
浴室浴缸里,两人一人坐一头。
简蕊头都不敢抬起来,眼睛一直盯着身前的水面。
靳律风看着她氤氲在水雾里白净玲珑的身子,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过来,帮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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