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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出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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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说笑,挥起大剑就向神斩去,不料阿斯卡隆仅用左手便挥起重的屠龙之剑,一击将史昂手中的devi1spirit击飞,令其停止了动作。

“大胆,竟敢向主人出手,捡起你的剑,今天我要和你一决生死!”史昂的攻击令阿斯卡隆心头大怒,直言要求与他决斗。

“好大的腕力,光在力量上我就无法与他抗衡,只能看着战争的败局降临吗……”他心想自己无法战胜阿斯卡隆,便决定另辟蹊径让梅迪乌斯改变观点,这时迦尼夫也一反常态的站在史昂一边,共同劝说梅迪乌斯放弃无价值的全面入侵计划,改用原定计划从几个薄弱点进攻卡拉迪亚。

梅迪乌斯想了想,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将史昂的剑唤至自己手中,拿到了史昂身前,说:“你很有胆量,还没有人敢对我出手,就凭这一点,我将指挥权交给你,全权负责入侵卡拉迪亚的计划!不要让我失望,史昂·弗里曼。”

“了解,迦尼夫,我们走吧,毁灭之雷军团的问题还需要你我联手处理!”拿回自己的剑后,史昂与迦尼夫一同利用传送阵离开了世界之顶,众巫师也各自离去,只剩下梅迪乌斯与他的两名忠仆留在黑城废墟职之中。

“阿斯卡隆,你是我德鲁亚的屠龙英雄,却沦落了个被绝症缠身的下场,死后既没能升上天堂,连冥府的神都因畏惧而排斥你,真可谓是被众神遗忘,受尽万般苦楚,你也曾想过让神偿还是吧?”梅迪乌斯仰望天空,道出了阿斯卡隆的心事,他也只得微微点头算是默认。

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杜拉罕身上,亲自替他打理了披肩上的黑羽,耳语道:“而你作为德鲁亚战神南征北战,神却站在了敌人那一边,不仅害你战死沙场,永世不得安息,还剥夺了你的荣誉,你打算一直默默忍受吗?”

“对于一个武人而言,荣誉远比生命更值得人去奋斗!因此,践踏我荣誉的诸神必须付出代价!!”气愤的杜拉罕一脚踏向大地,他们所站立的位置立即地动山摇起来。

得到两大助力的答复后,他冷哼了一声,打量着脚下的废墟,只凭一个意识,废墟就在暗黑力量的影响下产生了骤变,断壁残垣重新被整理了一番,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座魔天胧月宫就被暗黑神的伟大力量重建了。宏伟城堡内灯火通明,数以百计的黑龙禁军在城内苏醒过来,在城堡大门前整齐列队迎接他们的主人回归。

“看着吧!无能的众神,卡拉迪亚沦陷之时,你们将会臣服于我!”

黑暗笼罩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梅迪乌斯作为被放逐的神,从未结束对神界的复仇,入侵卡拉迪亚的同时,他也再次向众神宣战了……

次日,抛弃毁灭之雷军团指挥官身份的芬利尔驾着自己的坐舰躲避德鲁亚海军的追杀,航行在东海群岛之间,源自东方地平线的黑暗令他感到事有蹊跷,逐渐向外部蔓延的黑云意味着梅迪乌斯已经重获新生。

“见鬼!这个沉不住气的大祭司!本想尽力拖延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调转船头,转向西北方航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他泄似的骂了几句,遂命令船上的水手们原地转向,驶离附近似曾相识的群岛

几日前,卸去暗黑军团领袖装甲的芬利尔已经不再为黑暗服务,军团的骑士多半不愿背弃德鲁亚教义,芬利尔便放走了舰队的其它舰只,只保留忠于自己的心腹与自己继续旅途。殊不知在今日,摆脱束缚的天之骄子,其自由之路将在危机四伏的珍宝岛海域遭到邪恶吞噬。

芬利尔的战舰在风和日丽的舒爽气候下航行着,却在海中央莫名的触上了某种物体,巨大的震动令船上人仰马翻,甲板下驯养的军马出刺耳的嘶鸣,所有船员顿时乱作一团。

“沉住气,可能是触礁了,检查船体受损情况!剩下的人调整船帆,让风向助我们脱离险境。”身为统帅的芬利尔临危不乱,在他的指挥下船员们快清理甲板,船舱内的水手们也纷纷忙碌起来。

“芬利尔!我们需要立刻离开!船底有东西!!”一名被甲板下的乱马踩伤的骑士飞奔而来,满脸惊恐的他仿佛见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

为时已晚,船底传来一阵骚动,巨大的战舰突然被45°角翻转,水手大多失足落入水中,挣扎了几下即沉入了漆黑的大海,再没有了动静。

短短几秒之后,被血染红的海面上出现了众多红色鱼人,它们向船上幸免的人们喷吐火球。眼见身旁的船员们一个接一个死于令人作呕的鱼人手中,芬利尔抓着帆索奋力向上攀去,登上了倾斜的瞭望台,拔出紫微垣直指天际,晴朗的天空立时风起云涌,芬利尔的力量象征-末日风暴降临了。

雷光一闪,落雷准确的轰在船周围的海面,前一刻还不停叫嚣的鱼人或被电成了焦炭,或直接灰飞烟灭,雷爆激起的水浪冲击船壁使战舰回到了原来的水平,随着震动芬利尔也从瞭望台上落下,与幸存的船员一起奋战登上甲板的海魔物。

“大人,我们正在下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尚未搞清原因的士兵向他询问情况。

他手起刀落,眨眼间连斩数个鱼人,只身清理完甲板上的魔物,回答说:“绝不是触礁这么简单,我想我们遇上大麻烦了。弃船,尽快上岸才是上策!”

虽然这是唯一的活路,但离此最近的6地也隔着一里格左右的距离,尚不知有多少魔物在海面之下虎视眈眈,即使弃船逃生,他们的处境也不会比滞留船上好多少,甚至可能更糟。

最终,骑士们还是决定弃船,告别了甲板下那些亲手培养,却还未并肩作战的爱马,两艘小艇顺着绳索被平放在海面上,船员们沿着绳索下到小艇中,但芬利尔却在此时割断了小艇与船身连接的绳索,独自留在了战舰主甲板。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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