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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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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一听更是激动,霍的站起来,差点把桌子都掀翻了:“锄强扶弱、救死扶伤,这正是凯教官常挂在嘴边的‘骑士精神’啊!您应该得到这个!”说完,他急匆匆的跑到里面,似乎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他走了回来,手上小心翼翼的捧了个东西。

我好奇的站起来,看到了苏克手里的东西。

一枚熠熠生辉的勋章,上面浮雕着一把锋锐敛辉的利剑,一柄霸气凌人的骑枪相互交错。中间镶着了一个纯金色的边角十字架,它的周围被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惨绿金属包围,底色是那种闪耀刺眼的纯白,凸显了一种非同一般的高贵。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徽章仿佛包裹上了一层圣光,所有的珠宝都黯然失色。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苏克带着崇敬的语调回答道:“这是佣兵之证,只有极少数佣兵中的精英才有资格得到它。这种勋章是禅达所特有的,全大陆只有禅达才有资格铸造它。这一枚是拉蒙先生在一次打赌中输给我的,当时他肠子都悔青了。而现在,您有资格得到它!”

苏克双手毕恭毕敬的将勋章端端正正的别在我的胸前,还不忘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沉默片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威金斯率先鼓掌。一瞬间,雷鸣般的掌声把酒馆彻底淹没了。每一个人都看着我,眼睛里带着尊重和敬意,更有甚者当即提出要加入我的队伍。

看到勋章安稳的别在胸前,这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从日瓦车则接任务开始,到打败喀拉杜斯,和自由骑士罗格一起剿匪,费斯德那之战,营救雅米拉的父母……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普通人,我第一次被正式的承认,我是一个顶级的佣兵!

我一边又一遍的抚摸着胸前的勋章,喃喃地说道:“我是,顶级的佣兵。”

苏克在一旁说道:“这枚勋章其实还有其他的用处,但是拉蒙先生当时也没有细说,您去广场上问问凯教官和阿拉西斯伯爵吧,也许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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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推开酒馆大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而我没有看到的是,苏克在酒馆里目送着我走进夜色,喃喃地说道:“雷萨里特,也许有一天,你自己的力量会让你自己都吃惊吧。”

凯教官正在远远的伸着懒腰,好像刚睡醒似的,其实现在月亮才刚刚爬起来。见到我,他微笑着想打招呼,却又突然闭口不言,只是愣愣的看着我胸前的勋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一会儿,他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雷萨里特,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枚勋章的?”

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凯教官一边点头一边用手扯着下巴上稀疏的胡子。等我讲完后,他才用一种慢慢的语调说道:“看来你的确得到了一些镇民的好感,可是对于你来说,这枚勋章没有任何其他的用处。不过阿拉西斯伯爵好像有什么特别的规定,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去问问他吧。”

我点点头,刚要转身,却听见凯教官沉重的叹了口气:“想当初,我何尝不是一个顶级的佣兵啊。”

“我曾经在卡拉迪亚游历了三十年,为了生活,我当过竞技场斗士,参加过两个王国的军队,还被迫做过几天山贼。现在我老了,没有勇气再去冒险,只能待在这个安静的小城里,看着一批批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来了又去。年轻人,在你即将开始的冒险生涯中,可能会遇到许多难以抉择的事情,就像当年我遇到的一样,而你所作出的不同选择,将会对你的生活产生微妙的影响。我曾经遇到过三件难以抉择的事情。我十六岁时,再也忍受不了家乡安静平庸的生活,虽然现在想起来,那种生活是多么的宝贵。但那时,我渴望了解外面的乱世,想用自己的手书写一段传奇,于是我不顾家人的反对,带着一把剑冲出了家门。外面的世界虽然充满竞争与血腥,但也很刺激,我经历了很多事,也结识了不少朋友,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在家乡不可能得到的。很多年以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喝醉了酒,睡在客栈里,突然梦到了家乡。第二天,我丢下手头的一切事情,赶回了家乡。但我离开的太久了,几十年的时光和战火带走了我记忆里的所有东西,只留下了废弃的房屋和村外的乱坟。”

他慢慢的蹲在地上,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则在他的身旁蹲下来,看着青石板地面说道:“你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没有做错什么。”

凯教官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的往下讲:“第二件事发生在我二十岁时,当时芮尔典因为兵源紧缺而高价征兵,我为了一星期30第纳尔的工钱应征入伍了。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战斗中,我靠着杀戮素不相识的维吉亚人受到了长官的赏识,被提拔为中士。维吉亚人溃败了,我被当作一位前途无量的战场明星推荐给一位领主,并有幸陪侍在他的身边参加国王的晚宴。哦,如果我继续留在军队中,很快就会有属于自己的一小块领地。在撤军的过程中,我们路过一个幸存的维吉亚村子,领主委派我一个任务,让我去村子里为他的餐桌征几头牛,当然,如果我能给他的床征来几个漂亮女人他会更高兴。但村子里已经没有牛了,愤怒的领主为了给吝啬的村民一个教训,命令士兵烧毁了村子。当天晚上,我偷偷的离开了军队,当然,我也失去了即将到手的那块儿土地。”

我的思绪也随着他的讲述随风飘远:“战争中容不下仁慈,敌人的领主会做同样的事。”凯教官看了我一眼,继续讲述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开口时语气里平添了几分悲哀、痛心和失望:“三十岁那年,我从一伙强盗的手中救了一个名叫卡瑞娜的女人,她美得如同一朵白色的郁金香,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我向他的父亲求婚,但被拒绝了,她的父亲觉得女儿应该嫁给一个富商,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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