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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剑墓夜行(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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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不要扯那些没用的!”

“恩,刚才说的义气,这可是佣兵集团赖以成长的基本,可是为什么佣兵集团很容易被反间呢?我不是夸夸其谈,我父亲也曾经处理掉过许多佣兵集团,而所用的方法全部是离间计,为什么离间计在他们这些佣兵集团之中这么管用呢?因为,这义气二字,如果没有共同理想作为支撑,而且还必须是远大的理想作为支撑,比如我神剑宗的诸葛龙叔和我父亲,还有那些将军!那么这义气,其实就是一张薄得不能再薄的纸,一碰明国度,对他们而言,敌人的离间只会让他们更加团结一心,甚至还会被我擅于搞黑暗斗争的诸葛龙叔反间,哈哈哈,这种例子,多的数都数不清,我猜测,你来我神剑宗暗杀我,我诸葛龙叔必定也知道,只是他老人家必定认识你的父亲,或者说你父亲事先向他老人家打了招呼,所以才让你能够接近我!否则, 你认为你这样不堪一击的刺杀手段真的能够接近我吗?我说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少女听闻宁鸿远这一席长言,顺着对方的思维去思考,回忆起这些年所目睹过的佣兵集团的覆灭,不得不佩服宁鸿远得见识,也不在倔强,语气平和地说道:“还真是这个道理,难怪我父亲也说佣兵集团是长久不了的!想不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关于佣兵的事情,难怪我来这神剑宗都不用伪装,也难怪我三番五次来神剑宗,你们神剑宗的诸葛龙前辈都没有发现。。。原来是我父亲。。。唉。。。”

诸葛龙前辈?宁鸿远听她说出这话,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宁鸿远突然从地上站起,“我说得口干舌燥,你就不能表示一点儿什么吗?”

“你想做什么?又想轻浮我?”少女狠狠瞪着宁鸿远。

“我还能抱抱你吗?我说了这么多,这个奖励都不给我?那我下次不当好人了。”

少女狠狠瞪了宁鸿远一眼,随后却侧过脸又不说话。

宁鸿远立即将少女从地上抱起,低头望着她一双迷离的眸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心果然有好报,恩,今后我一定要多做好人!”

少女毕竟初心懵懂,抬头望着宁鸿远面庞,心中咒骂这混蛋虽然流氓,却的确俊逸不凡,躺在宁鸿远的怀里,也不再挣扎,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

虽然,少女对这些又流氓又令人好笑的话早已习惯,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发笑,可是想起自己毕竟是女儿身,又从未接触过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心中怦怦直跳,脸色也更加暗红。

宁鸿远果然是个流氓,听少女这怦怦直跳的心跳声,立即低下头去,侧过耳朵靠在她羞怯的胸膛上。

“你干嘛。。。”少女忽然娇羞地这般问道。

“我在听,听听这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宁鸿远的糖衣炮弹简直就是与生俱来,面对着这流氓的糖衣炮弹,少女只好满脸羞怯地闭着眼睛,她敢于这样做也是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外人,而黑夜,总是能够让可爱的女孩大胆起来。

宁鸿远抱着她,又继续前行了。

少女也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宁鸿远的怀里。

宁鸿远一边向前行路,一边继续劝慰道:“身为千金大小姐,却要成为什么刺客,不图享受尊贵的生活,而梦想着成为刺客而寻找刺激!当然,你父亲为了更好的让你回头是岸,便以假乱真,假装将你母亲锁起来,这也让你更加坚定了暗杀我的决心,让你觉着父亲同意了你的理想,而不是反对你的理想!这都是你父亲爱你,不愿意禁锢你的自由,不愿意斥责你的选择,而是想要从根本上让你回头是岸!我虽然没有当过父亲,但是我知道失败的父亲从来都是厉声责骂,而伟大的父亲却永远都是循序善诱,看得出来,你父亲真的很爱你!你为什么要和你父亲对着干呢?”

少女听了宁鸿远这一席长言,想起家中慈爱的父亲,一口气扎进宁鸿远的胸膛,在宁鸿远的怀里啜泣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好像鬼迷心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刺激的事情,后来我接触了一些刺客,就觉着他们的生活很刺激,我不想成为笼中的鸟儿,所以。。。”

宁鸿远接过她的话,“所以你就迫切地想要飞出去?年轻的叛逆是很正常的,可是如果违背了做人的基础,那就是犯罪了,直到现在你都没有舍得对我继续动手,足以证明,你心中还是有法律的威严的,懂得什么叫做杀人偿命,我敢说,我宁鸿远就是你暗杀的第一个人,当然,你父亲也希望是最后一个人,我呢,也希望是最后一个!”

“你。。。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我可是差一点让你上了西天的。。”

少女将双手放在心窝上,生怕宁鸿远听到了她的心跳,随后她又抬起头,望着宁鸿远的那一张俊逸而又坚实的脸庞,脑海里回想着宁鸿远所讲的这一切,想起了深爱自己的父亲,一时间竟是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因为你是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

“从前我总是在思考,男人女人,究竟各自的分工是什么,那些为了女权思想而变得强势,变得刚强的女性人物,究竟是应该用伟大来形容,还是违背了我们人类的自然规律,原来的我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答案,可是后来我接触过许多崇拜那“广寒仙子”的女人,她们被这“广寒仙子”思想毒害,要么是佣兵集团中的首脑,要么就是刺客集团中的高级刺客,他们杀起人来可真的是不眨眼睛,只要是她们认为的敌人,她们绝不放过,人们常说最毒女人心,或许就是说的这样的女人,可他们在我眼中却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永远都是温柔的,就像我额娘一样,刀子嘴豆腐心,一旦对某个人生气,就在家里直嚷嚷,什么不得好死啊,偶尔也对我父亲发脾气,可是到了每一年的冬天,还是会为了我父亲织毛衣,即便我父亲并不需要这些!”

少女冷哼一声,“哼,那也是你额娘遇到了你父亲那样顶天立地的女人,其实,我也接触过那些你口中的恶毒女人,她们基本上都是被男人抛弃了的,所以,才会变成那样的。”

宁鸿远突然之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被男人抛弃就要去残害别人的生命,冤有头,债有主,发泄不了心中的怨毒,就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将天下男人视为罪恶的源头?我就看不起这种人,我承认她们是很可怜,但是如果真的要分发泄,那就找那个男人!”

“那。。。你。。。你会。。。”少女忽然勇敢起来,心中突然想要说出这样一句话,可是想着那秦玉雪非但比自己聪明,更比自己美丽,话到嘴边,还是低下头去,不愿再言。

躺在宁鸿远怀里的她,心花怒放,心跳犹如春风吹拂下的小小浪涛,久久无法散去。

少女望着宁鸿远的下颚,脑海里忽然下意识地浮现出一个人的人影,一只手牵扯着宁鸿远的衣角,另外一只手放在心窝,一边红着脸低着头,一边幽幽道:“哎,我觉得你说话好像我哥哥,你的心智与年龄根本不相符,刚才你说得这些话,就连我父亲都说不出来,比如那什么没有永远的弱小,也没有永远的强大,还有这些,都还是有些道理!”

宁鸿远听完她由衷的夸赞,自豪地摸了摸头,“你这样夸赞我,我尾巴再立一个旗杆起来,那我身上就有两个旗杆了。”

宁鸿远对于这女子的哥哥究竟是谁,并没有过多兴趣,他更加在意的是如何让这少女不再来暗杀自己,让这少女明白她父亲的苦衷。

少女哪里知晓宁鸿远这话的意思呢,双目好奇地望着宁鸿远,“两个旗杆?什么意思?”

宁鸿远眉间倾斜,放荡地哈哈一笑,“等以后你爱上我,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少女狠狠地捏了他大腿一下,“真是个死性不改!”

宁鸿远也当然不会就这个罪恶的话题与这少女讨论很久,听闻她提及到了她的哥哥,好奇地面朝她询问道:“你刚才说,你的这哥哥,也就是我这未来的小舅子,他很优秀吗?”

少女被这混蛋冷不丁地又吃了一计闷亏,满脸愤怒的表情,道:“小舅子!你这混蛋!谁是你小舅子?”

“我有没有说现在是,我只是说将来。”宁鸿远心神不乱地这般巧妙回答道。

“你给我记好了,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他都永远不会是你的小舅子!你给我记住!我下一次一定会来杀了你,你就带着这个想法下地狱吧。”

宁鸿远这一次只顾发笑,并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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