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假老板真荣耀 盛情款待心羞愧(1 / 1)
第十二章真假老板真荣耀盛情款待心羞愧
宁静的宿舍小区平静不了他们矛盾着的心情,还不等走到楼下,张友琼开腔了:“我说算了吧。126shu他这样的家庭,连曾国超的面都没能碰,还不好问个明白。”韩翔宇不作声,让她咕叽。她又埋怨说:“白跑了一趟不说,还把人格都搞贱了。”她又诋毁说:“你要再去哪儿,我可不同你去了。”韩翔宇激她说:“去童豆刂呢?”张友琼脱口而出:“去童豆刂,我也不陪去。”韩翔宇见走了街闹市,让人听了不雅,便不再和她理论,拿出手机,翻出曾国超的号了打过去。对方是通的,很快接了。便说:“曾叔,我是翔宇。”对方说:“翔宇,你好。是不是想回来啦!”韩翔宇爽达地说:“还想什么,我在你的家门口。”对方诧异地说:“你回大县了。”韩翔宇说:“回大县了。昨晚才回的,今天想来看您,可您不在家。你这时在哪?”对方说:“我还在南桥。这样吧,你不去我家了。明天我请你。我午在办公室等你。”韩翔宇问:“你办公室在哪里?”对方说:“你到县政府,到办公室一问知道了?”韩翔宇说:“好,不打扰你了,再见!”他关了机自豪起来。张友琼问:“他怎么说?看你洋洋得意的。推车去呵。”韩翔宇似乎有点来气了,心想偏偏今天晚见不了,明天去童豆刂的计划也难操作。说:“没怎么说。不是几十块钱吗!”张友琼说:“不是钱不钱的,我几时把钱情看得还重了。主要是曾国超这个人,他在大县的名声太不好了。在她们孤女寡母的面前不说施舍几十块钱,几百块又算什么,有谁来怜悯同情她们呢。”韩翔宇说:“我不在家,你不也找过人家几次。做人要大度一点,不要鸡皮小眼的,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张友琼不服地说:“这不是大度不大度的问题。这是人格的问题。”俩小口天各一方时苦思念,才相聚斗口角。还是韩翔宇感悟到了,便劝说:“好,不说了。我才回来两天,不要为人家的事,我们俩人气不平的,这是为何呢!”他说着便去推摩托车,声调别着似的,问:“去哪?”张友琼说:“去县委会。”韩翔宇说:“让超超到柳奶奶那里。我明天也有事,你又没有放假。”张友琼心想,振超不在家,也少了分他们的心。便赞同地说:“好。那去经管局。”随即要接着车,并说:“还是我来驮你,你是客呀。”韩翔宇不推让,跨车去,边说:“怎么经管局的门口没有招牌了。”张友琼发动车后,告诉他:“税费改革都把机构撤并了。只有大农业局了。我们水利局也属农业局管,经管局不存在了。听说经管局的办公楼要租给高速路建设指挥部,一年的租金都是四五十万。”韩翔宇自豪地说:“大县终于有高速路了,大县要翻身了。”
摩托车吹走他们话语,将他们送回家里。冉腊娥一人正闷闷地在看电视,见他们回来了便说:“超超呢,不接回来了。”张友琼说:“让他在县委会,妈妈那边也少不了他。”冉腊娥又问:“翔宇,还吃点什么吧。”韩翔宇坐到电视机前,说:“您不说还好,这一说,我还真觉得想吃点什么了。友琼,还迟个把小时,你煮碗面我吃。”他又对冉腊娥说:“冉奶奶,您早点休息,夜宵的事不要您管了。”冉腊娥觉得有碍于他们,便去洗了,关进了自已的房里。张友琼去自己房里查看了午租来的夫妻娱乐碟还藏在柜,又将冉腊娥帮着收叠好的衣服收理了一遍,放进衣柜去。再看时间不早了,便说:“翔宇,面不好吃。我去买煎豆皮来,你有2年没吃到了。”亏她还没忘记他喜欢吃煎豆皮。韩翔宇没有反对,张友琼又骑了摩托,飞地去了老街夜摊,花15块钱买了10个豆皮。豆皮的飘香立刻充满了整个居室,沁入韩翔宇的心腑。他贪馋地嚼着外脆内软的佳美豆皮,边说:“有几年没有吃它了,一提它嘴流口水。还是那么好的味儿。”张友琼又去喊开冉腊娥的房门,给豆皮。冉腊娥客套地只接受了一个,下床来吃。吃了,喝了口纯水,揩了嘴巴,便又关到房里去。韩翔宇一顿吃了四个,不能再吃了。再吃恐怕肚皮要胀裂开了。张友琼勉强吃了两个住了,也不再吃了。她去准备了热水,小俩口关到了卫生间嬉戏欢快地冲洗了。韩翔宇悄声说:“昨天,真想让你帮我洗澡。”张友琼诡秘地说:“那怎么行,有老人在家。今晚我给你请老师来了,让你开开眼界,跟着学学。”冲了好一会,出来,她又指划着,不作声,让他帮忙将电视机和影碟机搬进房里。小俩口关房门,闭了电灯,打小了电视的音响,牵挂魂魄地看了黄碟,还是老外表演的。那场景不一会潜移默化的调起了韩翔宇的性情。这天晚,他俩翻江捣海地来了几个轮回,都沉得筋疲力尽了才罢休。第二天早晨起床,俩人的眼睛都黑了一圈。避着韩翔宇,冉腊娥告戒说:“友琼,你们要注意身体,日子还长着呢。”张友琼撅嘴说:“知道!多事。”
县城里开发出了好几条大街,也竖起了一坐高大的房子。然而,县政府院落还依旧在红军路的老街旁,门垛翻修过几次,显得厚实深沉,几块招牌字体刚劲有力。门口还有保安把守着,韩翔宇从大门扬长进去,也没人盘问。也许他仪表堂堂,本来不象个捣蛋的人,也不象访的普通百姓。他经过花草茵茵的花坛,右转几级台阶进县政府办公大楼,有三俩个衣着不整的人蹲在一旁。经过值班室,他顺便问了曾县长的办公室。一小个值班青年把眼光从报纸移向他,反复打量后,说:“曾县长不在家。”韩翔宇毕竟在行政穿过,便说:“我是从深圳回来的,我和曾县长约好,午在他办公室见面的。”小青年不冷不热地说:“你到三楼左边的办公室看看。”韩翔宇傲气地拿出手机,拨了曾国超的电话,故意大步流星地楼去,也不向小青年道谢。到了三楼,他见景生情地想到了过去岳丈大人张道然在这办公室的情景。左边,左边的门窗都关着,窗帘都拉着,不象有人办公。过去的门还标有副县长、县长的牌标,现在没有了。他疑视地走过道到右边,右边有门关着,有门开着。门都有铜皮黑字的“某某科”的标牌。他只好断定曾国超在左边的办公室里了。他去轻轻地敲了两下,等了一会,果然开门的是曾国超。办公室内开着热空调,暖融融的。韩翔宇坐下后兴奋地说:“你还经常下乡啦,你不是管工业吧。”曾国超没有立刻回话,也许是嫌他太放恣了点。当他要起身去给他倒茶,韩翔宇机灵地起身,自己动手在墙角的饮水机下接了杯茶,杯子里早放好茶叶的,曾国超等他坐下后,才缓缓地说:“我不指望你这么快会回来的。回来时也不通过电话,好让招商局的车子去接你。”韩翔宇笑说:“我又不是什么大老板,对大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用不得那么兴师动众的。再说客车直接开到大县车站,多方便。”曾国超说:“嗯,方便是方便,年关搭车的人多,车一定不好挤的。”韩翔宇从曾国超的眼神里猜想,曾国超一定弄错了,以为他是回乡投资的。现如今才提升的他谁不想有点台阶的政绩呢。那次他在海招商的通话也只是点了下那个意思,他怎么…。忙说:“曾叔,我这次是回来过春节的。要不是友琼三番五次的电话,今年说不定我又不会回来。”曾国超说:“怎么,连家乡都不要了。家庭可是社会的最小细胞,家庭可不能不要啊!”韩翔宇说:“哪会呢。曾叔,听说你和余阿姨…”曾国超似乎内疚地说:“别提了。她背叛了我,我们各走各的阳光道啦。惭愧啊!”韩翔宇觉得戳穿了男人的羞辱处,实不应该。便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昨晚,我是和友琼带了点东西,一起去看你们的。她只知其表,不知到了那种分开的程度。不说了,现在的社会,这种事多着,合不来分手么。”曾国超说:“翔宇啊,你去深圳两三年了,回大县创业。大县的将来还得靠你们有志之士啰!”韩翔宇沉稳地说:“老话说叶落归根。有朝一日我回大县,那全得靠住你了。”曾国超说:“何必要等到叶落时呢。到那时我也许见马克思去了。这些年深圳也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再要突破,空间是有限的。现在大县的发展空间大得很,正处于改革待兴期,是资本原始积累的大好时机。高速路和长江大桥马要动工兴建了。农村税改后,矛盾得到缓解,不象前几年了。”韩翔宇感慨地说:“我们是三农问题的牺牲品啊!”曾国超纠正说:“不是牺牲品,是奉献者。”韩翔宇淡淡一笑说:“不都一样。现在只认大老板,谁记得你是奉献啊,是败者为寇!”曾国超高瞻远瞩地说:“历史记得。国的三农发展记得。”韩翔宇也绉绉地说:“你的观点高层建瓴,我认识不去,不敢苟同。”
这时,曾国超的手机响起,他接通,是县招商局长包涛打来的。对方尊敬地说:“您的客人来了嘛,要不要派车去接。”曾国超说:“来了,在我办公室里。你们安排在哪里?”对方说:“是宾馆小招,象么样?”曾国超果断地说:“行。你在招商局等着。”曾国超关了机。又意味深长地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再精彩也不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啊。我现在还住在县宾馆,刚好在那里招待你。我们聚聚。”韩翔宇谦慎地说:“曾叔,你不要客气了。家里还等着我的。”曾国超坚定地说:“翔宇,你跟我还什么客不客气的。”韩翔宇歉疚地说:“次到深圳,我都没有机会接待你。说实在的,我也在行政混过几天,你也是不容易走到这步的。”曾国超似乎大度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等你到了这步也无所谓的了。”他说着起身,接着说:“去,我们去招商局坐坐。”招商局在政府办公楼的后一栋,是六七十年代的老政府办公楼,现在的政府办公楼显得瘦小陈旧多了,可以说相形见绌吧。楼内除了招商局,还有体改办,医改办,房改办等临设性机构。他们来到一楼的招商局,包涛热情地招呼他们。招商局有三间办公室,每间也一二十平米宽,内有隔门串通着。包涛的桌还有小国旗,间办公室的小套桌有台联的电脑,一女士正在操作。包涛喊:“小朱,倒茶。”他们在包涛的办公室落坐。韩翔宇接了小朱递的茶。便说:“哦,包局长,认识,过去在经委是吧。”包涛也说:“韩老板我也象认识。我们的老团委书记。”包涛过去在经委兼管过团的工作,叫经委的团支部书记。在去年的机构撤并任了招商局长。他还知道他是老县长的乘龙快婿,也知道他在龙场竞岗落选了。这大县的人,在家不能长进,一出去都能长进,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没几年功夫都摇身一变都成了大县的坐宾,尊贵客人了。他小韩不是改革大潮的淘汰者么。真如游戏一般!不管怎么说人家淘成金了,是大老板了,是大县县委政府巴交的对象,你不能不认输。包涛看了他的名片,这样自我解析,便笑说:“老领导不谦虚了,时下都兴老板,又不是丑事。”韩翔宇也怕给曾国超没有面子,便高兴地笑说:“老板也好,老总也好,总还是给人家打工的。”包涛故意说:“那老总也不简单,老板听老总的,靠老总来实现最佳效益。说不定你韩总还能给大县引个大项目进来呢。”曾国超接过话说:“这次,翔宇。你回来是可以把大县的项目熟悉一下,说不定有个机遇碰了,那你是大县的功臣了。”韩翔宇爽朗地说:“行。只要能对大县的发展有利,我一定全力打造。”包涛趁机起身,去翻找书面材料。又喊:“伍主任,伍主任。小伍。”小伍是招商局司机,还兼了个办公室主任,于公于私都有利的兼职。他听到喊声,便应声进来。包涛让他去拿来一厚本《大县招商指南》,递给韩翔宇。这是本国际通行的大30开的精制铅印本,封面是封塑157克铜版纸彩色印刷,内用的60克胶版纸,还插有多幅彩图。韩翔宇接过沉甸甸的,有300多页的读本,映入眼帘的是封面的大县开发新街的繁华夜景,如巍峨的长江边的一颗明珠,璀璨夺目。韩翔宇粗略翻阅浏览下,有机械工业类、燃化工业类、纺织工业类、造纸和米业、木业、水产等农业产业化类,也有鞋业玩具,食品加工等,真是那么回事,真叫人耳目一新。投资规模,效益回报预测,资源利用等等,一览无极。既有字说明,也有图表显示。通讯联系都注得清楚明白。一点也不含糊的招商大全。韩翔宇合书页,欣喜地说:“这是大县招商引资的实招。你们才真是为大县的发展谋划操劳,可谓呕心沥血,不简单啊!我作为一名在外闯荡的大县人,一定要象孔子样去游说一番的。这也是尽一点微薄之力吧。”曾国超介绍说:“这是次从深圳回来后才印制的。”包涛进一步说:“韩总,你看我们县委县政府的态度,我们曾县长的这般热心,你总不能只当说匠吧,一定当搞匠。”韩翔宇望了他一下,沉默了下去,对曾国超说:“曾县长,这下我真看到了大县层的决心。次,你们去深圳,我还以为是走走形式呢。三农问题都闹得难以开交的,哪…”他觉得话语说过份了点,便打住。况且,自己的岳父过去也是大县的当家人。曾国超接过话,鲜明地说:“招商引资,办工业,发展经济,才是大县三农的治本。要大县的财政真富起来,把农民的税费都免了,好多话都能说了。”包涛提醒说:“曾县长,您看,是不是去宾馆吧!”小朱又递来几张表给包涛。包涛明白了意思,忙将表递给韩翔宇,并说:“韩总,这是我制定的招商引资表。你可以在深圳给我们宣传。”韩翔宇接过看来,这哪里是宣传材料,是投资项目意向登记表,便默不作声地夹在指南本本里。
大家起身出门,曾国超的司机小郑已经将小车停在招商局门口。他见他们出来了,便车去打开门。曾国超让韩翔宇坐进自己的车。小伍也去打开招商局的面包车。他们到了县宾馆,包涛又让小伍去接曹副局长。曹局长是招商局的副局长,叫曹仪平。他去为一家外资企业与县工商局协调办理工商登记去了。小招在餐厅二楼,服装一致的小姐们已迎侯在楼梯口,包房里还配有小姐,也迎侯在门口。自从他们踏去小招的台阶,一直被迎接着进了包房,多么被人尊重,真有那种帝的感觉。韩翔宇有点不自在起来,站着不好落座。曾国超说:“翔宇,坐啊,客气什么。”他又对包涛说:“包涛,你给朱县长打个电话,看他能到啵。我给他讲了的。”朱县长是大县的正堂,这下真让韩翔宇手足无措。再说过去竞选下岗那个不光彩的包袱又沉重的压在了心头,去了深圳也不过一个打工的,又不是荣归故里,衣锦还乡。他只当没有听见似的,端起茶盅喝来,慢慢地品着。包涛去打通了朱思杰的电话,对方说:“还有一会。”关了机。包涛是照曾国超的话直说的。曾国超便和韩翔宇聊着,韩翔宇看他们对曾国超敬重得很,他也改口叫起了曾县长,还将你也改成了您。说:“曾县长,您是有眼光,大县的崛起是得靠工业经济作支柱撑着。”包涛在一旁插话说:“曾县长,您的《运用工业理念谋划农业》的主见还了《湖北日报》,报纸还加了编者按,被市委推荐为行政干部的学习篇目。”韩翔宇说:“象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农业的工业化程度很高,农村的城镇水平很高。城乡一体化了。”曾国超说:“象我们大县要达到那种水平和程度,还得好多年不懈的奋斗啊!”这时,小伍和曹仪平进来。曹仪平尊敬地和曾国超打过招呼。包涛又给韩翔宇介绍与他相识。曹仪平热情地说:“贵客、贵客。我们大县尽出名人啦!”他们越是这样看重他从深圳回来,他的心理压力越加沉重起来。一个随时都面临着失业危险的打工仔,哪有资格在这里高谈阔论大县建设,哪有能力来为大县的建设添砖加瓦呢。开餐的时间已经等过点了,除了该到的朱思杰还没到,人已到齐了。包涛又打通了朱思杰的电话。对方说:“还有一会,你们不等了,自己吃。”韩翔宇隐约听到这话,心暗喜,朱思杰不来对他的压力轻多了。偏偏曾国超还让等下去。
在等待的时间长过了人的耐性的时候,曾国超只好让菜了。小姐们忙着菜、斟酒,大家正要举杯开餐时,朱思杰在司机小范的相伴下,由小姐迎进包房。众人纷纷站起相迎,包涛热情地请朱思杰到靠内边的一个位去坐。朱思杰边坐下,边豪情地说:“大家都坐下嘛!”包涛向朱县长介绍挨着曾国超坐的韩翔宇说:“朱县长,这位是深圳彩芸的韩总。”朱思杰把目光移到他脸,说:“我认识。昨天曾县长跟我讲了的。”韩翔宇点着头,谦逊地说:“朱县长,您好!我是小韩。惊动您,影响您的工作真不该。”朱思杰气势地说:“哪里话。小韩,招商引资是我们大县重要的工作。这不,今天处理县棉纺厂的事,我都没让曾县长去。今天社保、财政、民政、公安等几个部门都去了,一百多职工围着。是的,今天都腊月二十六了,总得给那些下岗职工发几个鱼肉钱吧。职工的要求折扣一点,几个门部门筹一点,争取每个职工发一个季度的生活费。800多人,每人每月200元,也得四五十万。按现在的生活标准,200块也只是杯水车薪。不说了,我们喝酒吧。”他举杯相邀,大家跟随端杯,一起喝了口辛辣的酒,便以近近,各取所需地搛菜吃了。然后,朱思杰又端杯,说:“小韩,先给你喝一口。听说你出去闯荡得不错呵。你可不能忘了我们大县啦。这次多带些项目去深圳,给大县当个宣传员,也是好的。”韩翔宇也跟着端杯响应,歉疚地说:“您这么一说,我还真难得喝下这酒了。”朱思杰大度地说:“嗯!你不要有压力嘛。我不是说了么,只为大县当个宣传员,你难道做不到。一个项目的引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国入世不谈了10多年嘛,象总理说的黑头发都谈成白头发了。还是毛主席说得好,坚持是胜利!来,来,喝了。”韩翔宇喝了一大口,并说:“谢谢!我定尽力当好这个宣传员。”大家分别相互敬酒吃菜、喝汤。韩翔宇又给大家一一回敬。包涛说:“我们朱县长平常是不端杯的,只是在陪外资老板时才不惜一切的喝个尽兴。”他又补充地说:“是让老板喝个尽兴。”韩翔宇说:“曾县长,确实是受之有愧啊!”曾国超说:“翔宇,你回家了,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来,我们再喝一口。”韩翔宇喝得目光有些模糊起来,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了。散席的时候身子都恍了两下,才站稳脚根。可他没有忘记把餐桌的《大县招商指南》带。包涛让小伍送他回去,叮嘱要护着点。小伍又给他拿着指南。他们握手辞别,韩翔宇随意识也了小伍的车。小伍问韩翔宇去哪,他没有回话,而是打通了张友琼的电话,呶噜地说:“你,你在哪里,友琼。”对方说:“你还记得打电话呀,你在哪,等我来接你。”韩翔宇兴奋得澎胀地说:“我在车,你在哪里!”对方说:“在妈妈这里。”韩翔宇便关了机,然后放低了嗓音对小伍说:“伍主任,吃亏往县委会开。”朱思杰和曾国超等人见送他的车开动了,才分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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