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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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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胆战心惊地盯着贺渊看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曾经在报纸杂志和电视看到过的贺大总裁的时候,心里不由一惊。126shu

想到总裁夫人曾被自己……他更是吓得没等贺渊说话,便连忙出声求饶。

“大大大、大哥,求求你求求你,饶饶、饶了我……我再也不不、不敢了……我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贺渊冷冷地问,他甚至都没有问他做的那些事。

“我、我不不、不想死……”男人语带哭腔的说。

“不想死?你觉得此时此刻还由得了你吗?”贺渊冷冽的声音从他的头顶掠过,带着了空气里稀薄的温热气息。

男人感到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在安宁面前的气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狗一般的乞怜。

“大大、大哥,我真的不不、不知道那个小姐是您的太太,我要是知、知道的话,算是借我一百个熊、熊心豹子胆我也不、不胆动她啊!”

他哭丧着脸,真的快哭出来了,而本来一脸横肉难看得要死的脸,因为害怕的关系,那样子变得更加丑陋。

而贺渊听到他这话,一股盛怒从心里喷涌而出。

想到路兮琳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他一脚踹到男人的脸,男人惨叫一声倒向后面,颧骨的地方裂开一道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是他根本顾不伤口和疼痛,连忙又起身爬到贺渊面前,继续招着那天的事情。

“大、大哥,我虽然劫了那位小姐,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那位小姐当时被吓晕过去,然后被两个巡夜的联防队员无意救了。”

“你说什么?”贺渊皱了皱眉,“再说一遍!”

男人一听他的话,连忙又继续说道:“大哥我说的都、都是真、真的!我们其实根本没有动您的太太。”

贺渊看了看他,又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似乎是在询问他相不相信,杨岸飞回看了他一眼,眸光平静。

事实贺渊当然是相信的,他不认为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敢信口开河,这种人本身是泼皮无赖,绝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那你为什么要劫走她?”贺渊肃了脸色,又问。

“是有人找到我,说给我十万块,叫我动一个女人,我求财,所以带着小弟伺机劫了您太太。”

“那个女人是谁?”贺渊凝着眉,冷冷的问。

“是一个姓安的小姐!”男人老实的回答。

姓安……

贺渊心里复念一声,再次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杨岸飞不似方才那般一静,反是眉心一皱,并且不等贺渊追问,他先开了口问男人:“叫安什么?”

“安宁!”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事实一开始他并不清楚安宁的全名,还是从那次走后得知她的工作地方后才打听到的。

听到“安宁”两个字,贺渊和杨岸飞都神色一怔,对视了一眼。

但同名同姓的事太多了,所以两人还不敢确定,于是杨岸飞又试探地把安宁的照片递给他,迟疑的问:“是她吗?”

说完,不等男人说话,他又沉着声连忙加了一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包房里灯光明如白昼,男人再怎么眼瘸也没到瞎的地步,所以看了一眼照片的人,他笃定的说道:“是,是这个女人!”

男人干脆而坚定的一句话,让贺渊和杨岸飞都不由一怔,脸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震惊。而两人的眼睛在空交汇的时候,显得极为复杂。

当然除了震惊和复杂,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且即便是名字和照片都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可是贺渊还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安宁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他快速地收回和杨岸飞对视的目光,再次回落到男人身,半眯了眸子用警告的吻吻说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速很慢,但语气里却带着隐隐的杀气,好像面前的男人稍有不甚,他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一样。

虽然没有黑社会的骇人之势,可是在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面前,男人仍是早已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甚到都已经顾不自己鲜血直流的脸,也顾不心巨大的恐惧,颤着声音哭着连连点头:“说说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都说!”

于是接着,他便连忙据实交代:“真的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照片的女人指使我那么做的,她要我毁了您太太的清白,在x月x日那天晚,那天我跟几个兄弟本来是想等她下班后动手的,谁知道她当时突然去了医院,所以我们只好等,一直等到快半夜才看到她从医院出来。那天晚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把她带到一个暗巷那边,本来是、是想……结果没想到您太太吓得晕了过去,然后突然又来了两个联防队员,我跟几个兄弟怕出事只好跑了……”

男人哆哆嗦嗦地把那天晚的事情说完,贺渊除了再次确认了路兮琳并没有遭到人身侵害之外,也确定了安宁是这起事件的主谋者。

吻合的时间吻合的地点,都让人无法再生出任何怀疑。

这个确定让他心里一股怒火直涌而,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更是冷如寒冬,眸光亦变得异常冰冷,却他没有将心里的愤怒表现出来。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或许他会通过语言表情动作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来表达,但一个人怒极的时候,却有可能会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贺渊,这这样的一种状态,更何况,真正让他动怒发火的,本不该是这个男人!

“你知道如果你有半个假字,会是什么后果吗?”

贺渊冷冷出声,男人一边哭着磕头一边发誓:“我发发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真真的,不信的您可以找那个姓安的!”

为求自保,男人已经完全顾不得安宁,本来也是,像他这种人,大难临头还不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命都没有了,那还干蛋?!

再说安宁跟自己又没有半毛线关系,他有什么必要帮安宁背这黑锅?自然是能怎么揭发怎么揭发!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依旧是冰冷得让人感到渗人的语气,男人却一时脑子短路,不知道他还想知道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贺渊却眸光一沉,问:“你确定?”

男人一直没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一直是在他的语气去捉摸贺渊的情绪,而“你确定”三个字,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加深的危险气息。

但他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于是只好诚惶诚恐的点头,结结巴巴的说:“确、确确、确定!”

贺渊冷哼一声,再次缓缓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有什么?”

男人听罢,心下又疑又怕,他真真儿的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他对总裁夫人做的事情他全都坦白了呀,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对总裁夫人做那种事,可是这人怎么还盯着问?

对这个男人来说,安宁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三流小野模,借着自己的姿色对付总裁夫人想要挤走正室而让自己位的臭小三罢了,所以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他压根儿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向贺渊交代的必要,也不觉得贺渊会对自己了一个有钱能睡的婊子这种事情感兴趣。

然而他完全不清楚的是,贺渊跟安宁之间的真正关系,而贺渊追问的,也正是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

男人哭丧着脸跪在贺渊面前,身的痛让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可是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只能强撑着,脑子里面更是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男人拿不准贺渊到底问的“还有”是指什么,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来,只好颤颤巍巍的试探的问:“总总、总裁大人,您……您应该不会对我跟安宁的事……感兴趣的吧?!她她她、她不过是个想借势位的小野模一个臭婊子,出钱让我对付您的太太,我对她做做、做点儿什么也算是为您出了一口恶恶恶、恶气,您说是是是不是……”

他只是想要试探贺渊的口风,搞清楚他说的“还有”是什么,说时他一口一个“小野模臭婊子”,丝毫不给安宁留半丝颜面,并且说到自己对她做的事的时候,好像自己这么说贺渊会马放了他一样,不放过半个能为自己“立功”的机会。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会又是一顿毒打,却不料贺渊眼一眯,一声冷喝:“说,给我详详细细地说!”

而面对男人刚才对安宁“小野模”“臭婊子”这样的形容,贺渊竟是根本没有在意,好像他说的是别人,而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像至宝一样疼爱的妹妹一样。

杨岸飞默了默,忽然想到自己出差回来的时候得知安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事。

“在医院的半个月,其实是因为那件事?”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段时间正是安宁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不知道安宁的心思,自然也认为那时自己是在跟安宁交往,所以此刻,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有立场质问。

贺渊望着车子前方,轻轻地叹了一声,说:“怎么告诉你,难道要我直接地跟你说,宁宁被人轮奸了?那我跟你说了之后呢?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

无论安宁不让报警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如果当时告诉杨岸飞,她一定是难过的。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受到污辱后还能够平静地面对爱着自己的人,像当时的路兮琳一样,她不也提心吊胆心惊胆战地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吗?

“那怀孕的事呢?”

贺渊说完,杨岸飞顺着又想到了安宁怀孕的事,于是又开口问他,而现在想来,怀孕的事似乎也好像有了新的头绪。

“现在你觉得那个孩子是谁的?”贺渊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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