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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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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旁多了一张本不在大厅里的红木椅子,上面早已趟着一个人。他身上盖着厚棉被,仅把头露了出来,看见慕千成等扶着黑子进来,他也想握起身边的一根手杖站起来,但还是勉强不支,又跌坐在椅子上。

慕千成示意他歇着,“韩先生的气色已好了许多,不过你的伤也不轻,就先休息吧。”

由于走动,黑子的腿上又重新出血,瑞琪对瓜老头道:“赶快去厨房把医生叫来。”

“用不着了”,慕千成摆了摆手。

“为什么?”瑞琪问了之后又好像有点后悔。

“你不问,我本打算迟点再说的,因为医生也被杀了”,慕千成这话一说出来,大厅内更是慌乱。

“都别慌,无论杀人恶魔是谁,有我在,他都伤不了你们,只要你们不走出这大厅,现在还是先治疗黑子再说”,戴独行威严的声音总算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我学过一些西医和护理,让我帮他止血吧。”傅韵兰已撩起了袖子。

“这是医生的药箱,应该有合用的东西”,瓜老头把一个白皮箱子递了过来,傅韵兰赶紧打开,拿出了酒精,纱布,止血的药,还有钳子之类的。她熟练地用剪刀把黑子伤口处的裤子剪开了一部分,又掏出了一块布,示意让黑子咬着。

黑子摆了摆手,“这点小事,不用这么夸张。”

马铃都不知是否跟傅韵兰杠上了,也挤个头过来,“这种伤口,我也会处理,小时候我跟草原上放牧的老伯伯学过。”

两个女人主导了这场救治,手法倒不必医生差多少,半个小时过后,黑子的腿已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好在弹头并没有留在里面,不然会麻烦得多,因为据说因某种习俗的关系,黑子抗拒去医院。

慕千成一直从旁看着,戴独行则咬着烟斗,站在窗边使劲地抽,看着那变幻无常的雨云,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马铃拿走药箱,慕千成才慢慢走开,在,大少爷瑞琪,瓜老头以及刑警于五。”

慕千成停了停,“但就算这第二件事勉强说得通,第一件事又该如何解释,这几个人都绝没有机会去吊死雄图,再藏起尸体,然后又砍伤韩世平。”

戴独行重重地摔了摔手,“你别说了,越说就越混乱,你令我都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雄图吊死以后又跑下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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