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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浙江仙居,不仅是杨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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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过了一年多,顾淼又想起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踏上这条路的,一切都源于一个睡不着的清晨,顺手捞了一个掉进水里的人,得到了一个系统,然后系统因为赌球而失联……

以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天到了,又到了玩水的季节。

去游泳池游泳,去海滩看裸【划掉】……因为贫穷而穿着比较少布料的妹子,是基础的基础,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钱,都能实现。

但是!光看有什么用?游泳池有救生员,海滩也有救生员……也不是人人都能劈波斩浪,游出孙杨的风采让妹子们尖叫,总得干点什么吧!

不对,这个思路不对,不是这样的。

顾淼脑上下单买好了溯溪鞋、速干衣、潜水袜之类的装备,防晒霜防晒帽以及等等更不能少,顾淼还没有定好车票,她这里就已经有三个包裹等待收货,两个包裹待发货。

“女人真可怕。”顾淼小声bb,沙蓓蓓听见了:“可怕什么?”

“一般女人买东西都要对比个三五天,犹豫个七八天什么的,真可怕。不像你,说买就买,省时省力!高效快捷!不愧是我家蓓蓓!”顾淼一本正经。

出发的前几天,天公不作美,开始连续不断的下雨,虽然天气预报标的都是小雨,但是,顾淼知道在山间,随便下几小时的大到暴雨,都会引起足以致命的结果。

看着兴高采烈收拾行李的沙蓓蓓,顾淼将担忧咽了回去,先到了再说吧,要是到了山里,真的发现溪水有问题,就马上取消计划,沙蓓蓓与他一同走了这么多地方,在本质上,她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相信她一定能理解。

到了淡竹,是多云的天气,不雨也不晒,正合适。

在林间行走,湿润的绿叶,浓翠到化不开,耳中只有流水哗哗以及风过树梢的声音。

从高处向下疾奔的溪水撞击在圆润湿滑的岩石上,飞溅起无数透明的水花,将石上绿色的苔藓浸染的越发绿油油。

在溪水中向上行走,脚下被水流盘得圆润无比的岩石是行走的一大障碍,不小心就会脚下一滑,前方出现了一汪水潭,沙蓓蓓最期待的楚人美浸猪笼事件是无法达成了,水潭实在太过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不管是楚人美还是楚人丑,都藏不住。

“要是在这里拍水下婚纱照多好。”沙蓓蓓前几天看到一组特别仙气的如美人鱼似的婚纱摄影,新娘飘散的长摆裙在水波的效果下,美得如同水中妖精,让她向往了好久。

“好干净的水啊,能直接喝吗?”沙蓓蓓掬起一捧水,向上泼洒,自我感觉如同《青蛇》里的张曼玉泼酒成雨那般的美艳动人,顾淼抓紧时间拍了一张照片,顺便回答了她的问题:“还是不要了吧,南极的海里还有鲸鱼企鹅海豹的屎尿屁呢……”

“……你够……这样打击人家的纯真少女心,你这样是做不了旅游美食博主的。”沙蓓蓓悻悻道。

顾淼将刚刚拍出来的照片给她看:“你有纯真少女心给我打击吗?”

在沙蓓蓓的心中,自己刚刚是妩媚娇柔的泼水撩人。

而照片却十分耿直的记录下刚才的一幕:沙蓓蓓的气势如虹,如同水系魔法师,那一捧水的线路是笔直笔直的向斜上空飞去,感觉如果前面有个钢板什么的,也能被射穿。

“你拍照技术不行!”沙蓓蓓给出了评论。

两个懒惰的人一边拍照一边缘溪行,再往上走走,有一些可以住宿的农家,免得搭帐篷。

不过,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都那么懒惰的,在前方的溪谷里,出现了红红蓝蓝的小帐篷,大概有五六顶,在水边有人做饭,这年头,自由行的女人很多,需要体力玩户外的女人居然也不少,这伙在溪边做饭的人里,有七八个女人,只有三四个男人。

顺风而来的是香肠和腊肉的气息,这两种食物的辨识度相当高,特别是对腌腊制品有感情的人,隔着老远就能闻着味儿。

对于只吃了几颗杨梅的沙蓓蓓和顾淼来说,更是一种酷刑。

经常出去浪的人,只要不自闭,想要搭个人,简直太容易了,寂寞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只有左拥右抱不知应该先跟谁说话才好的烦恼。

顾淼坦荡荡,他一向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会像有些男人那样有了女朋友有了老婆还在网上到处口花花撩妹,还为自己辩护认为这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质的做什么,如果女朋友媳妇对此不满,那就是不懂事、大惊小怪、极端女权主义。

就在坦荡荡的顾淼跟人套近乎,想用零食换点香肠饭的时候,沙蓓蓓已经跟姑娘们打成一片,讨论的切入点是防晒霜的效果以及卸妆心得什么的,沙蓓蓓白得发光的肤色让她拥有相当的话语权。

“来,饭好啦。”大厨分发做好的腊味双拼饭,两个不速之客也跟着愉快的吃了两大碗。

顾淼坐在小溪边,耳边听着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色号、质感、什么ysl、dior,每个字都懂,连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沙蓓蓓与姑娘们愉快的聊着天,他就只能默默的对着小溪吃饭。

忽然,他发现他们扎营的位置,不高,虽然看起来离溪水还有两三米远,但其实这两三米根本算不得安全距离,从地质地貌上看,这些人扎营的地方依旧属于河床部分,也就是说,只要上游想发个大水,水位就会迅速升高。

“在河床里扎营太危险了。”顾淼忍不住开口,他指着溪水曾经留下的痕迹,“曾经淹到过那里。往上挪一挪安全一点。”

“要绝对安全,就只能挪到那里去了。”一个人遥遥向远处一指,“旁边全是树,再过去大概三百多米的地方才有平地,取水太不方便。”

有女队员听见他们的谈话,向这里望来。

“没事的,放心。都下了这么多天小雨了,我看过天气预报,今天明天也就是小雨多云,水位该涨的也涨的差不多了。没事的。”看起来像领队的人说。

做为一个蹭饭的路人,人家不肯领情,多说也没用,顾淼放弃了继续说服的想法。

吃完饭,那群人说要玩瀑降,沙蓓蓓也兴致勃勃的要跟着看看什么叫瀑降。

原来是找个地方拴上绳子,然后拽着绳子从瀑布上往下一直降到下方的水潭里。

前面有一个落差约八十米的瀑布,看着下面的水潭还有被水流冲击出来的漩涡哗啦啦的转动。

“这是要降到旋涡里?”沙蓓蓓对旋涡卷人的水平颇感恐惧,“下面是不是有天龙座圣衣?”

“天龙座圣衣没有,西瓜有几个。”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两个大西瓜,放在浅浅的水坑里冰着。

瀑降的刺激与挑战来自于瀑布水流的冲击会对落脚点预判的影响,以及滑溜溜的岩壁,如果踩不好,就会整个人拍在岩壁上,拍死不至于,擦伤之类的还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看着姑娘们一个个的顺着绳子下去,沙蓓蓓跃跃欲试,队里的人也好心的同意让她玩一次,可是她什么装备都没有。

“瀑降,不就是抓着绳子下去吗?有什么难度?”沙蓓蓓发出了无知者无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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