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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一百四十一章 调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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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问话下来,玉阳子眉头微皱,对着旁边的弟子吩咐道:“去把这一月之内,所有人进出药王谷的记录都给我调过来,我要一一查验。”然后对着旁边一众青云长老开口说道:“本座问话已毕,不知诸位长老对此事有何看法?”

众人一片窃窃私语,而率先开口的居然是那玉真子:“师兄既然问起,师弟倒是有些浅见,表面上听上去这几个弟子的话语,倒是毫无矛盾,也无嫌疑之处。邱师侄镇守这药王谷已然多年,应该不会发生此等监守自盗的事。而那几个门口值守的青云弟子,整件事下来也没进过药王谷,也能去了嫌疑。如此排除之下我倒是觉得这夏侯禹,对于此事嫌疑最大,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现场之人,据我所知,一般的催生弟子,基本上没有谁会天还没亮便去药王谷进行执事。因为那个时候正是骄阳初升之时,天地灵气初生最为浓郁,所有修行之人都不会在那个时候放弃修行,而这夏侯禹却一场反常态的在那个时候去药王谷进行草药催生,反常既是为妖,所以以我之见,应当将这夏侯禹立即拿下,严加拷问,必然能揪出真凶,将此次丢失的灵药一一追回。”

堂上众人听到玉真子的话语,就是脸色各异。玉阳子和玉明子眉头微皱,哪能不明白这二人之间的过节。心里立即断定了这玉真子乃是栽赃陷害,所以对其言语都是不置可否。

却只见那双眼通红的玉丹子,却是连连点头,大有一番认同之感。至于其余的几位长老,却在交头接耳,议论不断。而表情最精彩的要数那玉清子,因为这老头早已认定了夏侯禹就是掌门私生子的身份。有些奇怪的望着侃侃而谈的玉真子,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邱行云和那几个守卫弟子,见玉真子帮着他们,说话似乎都松了一口大气。而夏侯禹心头确实有些恼怒:“玉真子这老王八果然是害我之心不死,虽然被他说中了自己就是那盗窃之人,不过想来对方也只是无中生有,想借机陷害自己一番,自己只要撇个一干二净,想来这老东西也拿自己没办法。”

而玉阳子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朝着夏侯禹问道:你“夏侯禹,你也听到了玉真子长老的问话,对于玉真子长老的质疑,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夏侯禹连忙摆出了一副老实模样:“请掌门和各位长老明鉴,弟子之所以一大早便去那药王谷催生草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弟子功力浅薄,无法按时完成丹鼎殿交给的催生任务,所以才不得不早早的去那药王谷,对自己所负责的那六百多株草药进行催生。”

夏侯禹话音刚落,本就被急红了眼的玉丹子长老第一个站了起来:“简直是一派胡言,别说你一个区区的炼气后期弟子,就是筑基期的弟子也不会被分派催生六百株草药,既为我丹鼎殿门人,你说如此谎言,就不惧这青云门规之利吗?师兄,这小子果然大有可疑,速速将他拿下,抽魂炼魄,一切真相自然明了。”

夏侯禹连忙开口:“长老明鉴,弟子确是一人负责了西北角的那一片药田,刚刚上任第三天啊。邱行云师兄可以为弟子作证。”

所有人的目光又汇接到了邱行云身上,邱行云也不等众人发问直接开口道:“回禀师尊,夏侯禹师弟所说的一切确属实情,当日分派药田之后,就是弟子亲自带着他去的。”

玉丹子见自己的弟子开口,心中也就去了疑虑。却依然愤怒的开口:“真不知道这殿内是怎么办事的,居然将如此沉苛的职务分派给一个练气弟子,就不怕毁了本长老的药田?你倒是再说说,这小子的职务是谁安排的?”

邱行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据弟子所知,殿内内的一切大小事务都是师兄在管理。本来夏侯师弟来药王谷报道的第一日,弟子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妥,于是便对夏侯师弟考校了一番,发现师弟他居然天赋异禀,能以炼气期的修为,第一次施展催生之术便获得了成功,而且一日之内正好完成了二十多株草药的催生,弟子还觉得是殿内有识人之明,所以才让夏侯师弟一个人负责如此之多的草药催生,也就没有再多问。”

那玉丹子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玉阳子的话打断了:“此事容后再说,既然已经证明这夏侯禹是因为职责太重,才早早第一个进入药王谷,也算认真负责,既然任务太重,一会儿师弟你重新分配一下便是。而想来以他夏侯禹一个区区的炼气期弟子,也没有手段做下这等大事。我青云接二连三的被人挑衅,先是灵石库房被盗,贼人也一直未曾寻到,如今又出现这药王谷之事。众位师弟就不觉得这二者之间是否有何联系?”

玉真子却不依不饶的再次开口:“师兄,就算此次药王谷被盗之事与这殿上所跪的四人没有关系,秉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师弟也觉得有必要将其拿下拷问一番,说不定有所斩获呢,众位师兄以为如何?

玉真子话语一出,其余的长老开始议论纷纷,只见一面容枯瘦,双眼有些凹陷老道站起来:“掌门师兄,我觉得杨师弟说的有理,不如先将这几人拿下,就交由戒律殿先审问一番,要是他们都是清白的,再将其释放也无不可。”

玉阳子瞥了一眼说话之人,哪能不知对方心头想些什么,淡淡的开口道:“王师弟所言也有些道理,不过本座倒是觉得,如果有何疑问之事,不如就在这殿上当面问清,到了那戒律殿中,万一刑罚之下,再弄出个屈打成招之事,岂不是让青云上下所有的弟子心寒?这样吧,众师弟们都表个态,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夏侯禹听完堂上长老的对话,心中有些愤恨都想到:“那玉真子杨志佳,经上次一事自己本来就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刚刚开口说话,附议那玉真子提议之人,听掌门叫其王师弟。这青云之中,姓王又被掌门称为师弟之人,必然是那青云副掌门王泽是也,二人与自己都有梁子,要是再去得那戒律殿,这小命可就说不好了。”

玉阳子话音一落,依晨的外公玉明子第一个站了出来。“掌门所说大有道理,如果杨师兄还有什么怀疑之处?大可在这店上提出来,当场一一审问,也好有个公论,杨师兄也好去了那屈打成招构陷他人的污名,岂不是两全其美?”

本来准备看好戏的玉清子黄正元,见玉明子起身,帮着夏侯禹说话,心头一转:“这小子乃是掌门的私生子,掌门定然不会让这小子去那戒律殿受罪。此时不卖好于掌门又待何时?”一个美妙的误会就此产生了,于是也站起身来:“本座也觉得掌门所言甚是,毕竟杨师弟和这夏侯禹之间本来就有些不愉快之事,杨师弟那三升血也不是白吐的,要是再将此事交与戒律的审理,说不得会在出那屈打成招之怨案。”说完之后,看着掌门大有深意的笑了笑,才坐了回去。这一笑,笑的玉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只能颔首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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