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2 / 2)
虽说贺瓶是老四迄今为止搞上手的女人中最温柔美丽的一个,也只让他新鲜喜欢了几个月光景。这个在外人看来楚楚动人的姑娘,其实已经被他肆意玩弄过无数遍,也肆意作践过无数遍。在他眼里,贺瓶就是一只瓶子,只剩下容纳他出气发泄的功用。每次和她睡觉,他都是在做一个故意强奸一个完全情愿女人的游戏。高兴的时侯,他和她频繁苟合,苟合时少不了要伴着一番狂拧烂咬的宣泄。不高兴了,他更要和她频繁苟合,苟合中的残虐更是花样繁多。
贺瓶默默忍受着、坚持着,甘愿当他的出气筒子宣泄器物。老四对贺瓶愈演愈烈的虐待作践,并不能叫贺瓶迷途知返,痛快地离开他。
在老四看来,贺瓶跟他的这几年里是占了他的大便宜。起码她下岗的爸妈因她的奉献都得到了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她自己也得到了大把金钱和华贵服饰的补偿。他是花钱找乐子,她是卖身求荣华,一场交易而已。
老四现在对贺瓶的唯一兴趣就是想看她在他兽性十足的作践里还能坚持忍耐多久?这个外表看仍旧青春美丽的姑娘,那年轻雪白弹性的肉体上,伤痕叠着伤痕,新疤摞着旧疤,早已经接近熟膛了。
总算把苏歧等来了。
梅姿高兴地站起来,朝着餐厅入口处高举手臂连连招手。
老四扭脸看一眼刚进入餐厅的苏歧,再看一看美丽大眼睛里放射出异常兴奋光芒的梅姿,不禁在心里气闷地骂了句粗口。
苏歧刚进入酒楼大厅就看见梅姿如美丽花儿一样绽放的笑脸,他心里那曾经有过的别扭和不快登时就烟消云散了。
梅姿牵着苏歧的手拉他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看清楚他一脸的倦色,十分关切问,“你怎么了?一副有气无力模样。”
苏歧给她一个微笑说,“这几天有点儿累过劲儿,还有点儿缺觉。”
“你又不是私企老板,干嘛要不管不顾下死力气拉套。”梅姿十分心疼皱起眉头,“累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过来吃一顿饭好好歇歇……”
“不是我不愿意过来,实在是今晚上还想抓紧时间再开一个会。”苏歧说着,十分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梅姿说,“梅大夫今晚打扮得真够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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