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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〇章英雄年少诸子手段(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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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败穿好了衣服,带着金冠,瞪着紫云鞋,双目凌厉如鹰隼,兴冲冲的从城外姜寰宇为他准备的庄园中朝着城内而来。

此时日已西沉,前几日都是到了傍晚这擂台便散了。

可如今到了人族站上擂台,这些妖族的崽子们却开始玩起了心眼来。

他们打不过墨砚池,但为了防止今日的擂台结束,便也硬着头皮上了擂台,可墨砚池才要动手,他们便投降。

只要有人挑战,墨砚池今日的擂台便不能结束。

几番下来,本该早就结束了的擂台硬生生的被他们拖到现在。

姜氏大宅宅深院大,各脉各系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一定数得清,姜伯期从衮州城回来之后便回到了姜氏大宅,他所住的院子颇为偏僻,出入也没什么奴婢,在这齐城他们这一脉也没什么权势。

但他在姜氏的小辈中人缘也不错,故此很多消息他都知道。

这几日最值得姜氏子弟交谈的,自然便是天骄会和海皇少主的擂台。

如今天骄会还没有开始,故此姜家子弟都在谈论擂台,这招亲擂台的第一手消息都会立马传往姜氏大宅。

姜伯期本来正吃着瓜子,眯着眼听着姜氏子弟们吹嘘墨砚池如何无敌。

可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不对。

妖族这群人,似乎是在拖时间。更让他担忧的是他得到了一个消息,此时天色已晚,而金不败却朝着城内而来。

姜伯期敏锐的感觉到这金不败是冲着墨砚池而去的,脸色一变的他,急忙走出了姜氏的大宅,可才到大门,便看了穿着儒袍的姜寰宇。

“少圣……”姜伯期低下了头,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不管怎么说,他的地位比起姜伯期来说,还是差得很远。

“你要去哪儿?”姜寰宇面带笑容,饶有趣味的姜伯期。

“听说擂台那边热闹得很,想过去凑凑热闹。”姜伯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姜寰宇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和墨砚池关系不错,平日里你们喝酒聊天就罢了。但现在,老老实实的在姜家待着。我知道你们这一脉受苦了,之前你还被姜真祖胁迫去联姻,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咱们啊,若是论起来,也算是兄弟,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们这一脉。”

很少能见到这么温柔的姜寰宇,他就这么倚靠在大门边,没有带任何人,温柔得仿佛一个劝导妹妹的哥哥。

只不过,姜寰宇手里把玩着的匕首表明了他的身份,他绝不仅仅是温柔的大哥哥。

若是姜伯期强行出去,可能那匕首将会从一个把玩的玩物,变成一柄杀人的利器。

姜伯期满脸的谨慎,死死的盯着姜寰宇。

姜氏之中,不许内斗。

可那只是对于普通弟子而言,若是如同他与姜寰宇这般地位悬殊的两人,他若是让姜寰宇手上,他们这一脉将会直接消失;倘若是姜寰宇杀了他,那恐怕姜家人的反应就和姜寰宇杀了一只鸡一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更何况,姜伯期完全不是姜寰宇的对手。

姜伯期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今日他是出不去了。

姜寰宇看着犹豫的姜伯期,让出了半个身子。

姜伯期闭上了眼睛,若是他踏出去,恐怕这一辈子别再想回来。

而且,他身后这一脉的族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面对现实,姜伯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朝着姜寰宇拱手道:“此时天色已晚,不如一起小酌一杯?”

姜寰宇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点了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才并不少,但是识时务的人才却不那么多。况且,在衮州的事儿姜寰宇也略有所闻,他坚信,姜源等人的遭遇不会和姜伯期没一点关系。

要不然,为什么姜氏的其它人都被抓了,偏偏他姜伯期没有任何的问题,平安无事的回到姜氏。

只不过,这衮州向来都是姜真祖的地界,他和姜明礼巴不得这衮州出事儿。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此番阻止姜伯期去通知徐长安等人,也算是卖给金不败一个面子。

姜寰宇跟着姜伯期进入了院子中,这一进来,便等于是向姜氏宣布姜伯期是他的人。

姜伯期只能低着头,心里默默的为墨砚池祈祷。

……

金不败还未到达擂台处,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跑上擂台拖延时间,孙天明皱起了眉头。

他开始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谁。

墨瞿濯把目光从威风八面的哥哥身上移到了孙天明的身上,有些不解的问道:“孙大哥,你在找什么?”

“找两个家伙,他们一定在这儿!”

看看越来越着急的孙天明,随后又看看威风八面的哥哥,墨瞿濯还是不明白这孙天明为何着急。

孙天明也不多做解释,急切的问道:“周围有没有酒楼,恰好能看到这儿的酒楼。”

孙天明才问完,抬头看向了四周,在他们的南边,一高楼矗立,从那儿到擂台处,也没什么遮挡物,能够将擂台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孙天明也顾不得那么多,便直接朝着那高楼跑去。

那是一栋高楼,看起来有些老旧。

若是早个几十年,这楼可热闹了,乃是这齐城一等一的酒楼,但后来姜氏想占为已有,这老板也是条汉子,宁愿不做这生意,也不愿让这姜氏捡一个大便宜。便关了门,带上金银细软和一家老小,放了一把火便跑了。

幸好火烧得不大,这楼保存了下来。但从此也没有人在楼里做生意了,姜氏本就是看重这生意,如今被老板一跑,也懒得强占这楼,这楼便空了下来。而这楼,也有了一个新名字,叫涅槃楼,取浴火重生之意。

如今这涅槃楼高那几层,都空了下来,成为了危楼,也极少有人上去。只是在那一层楼,有人进去开了一家小酒肆,专门卖酒给穷人。

孙天明跑到了这酒肆,也不顾老板的提醒,便直接跑了上去。

他爬上了最高层,气喘吁吁的站在楼梯口,看到有两人坐在这最高层饮酒,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二人,一人穿着长袍,全身整洁无比,腰间挎着一柄长剑,颇有名士风范。

而与他对饮之人,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凌乱,斜斜的躺在桌子前,嘴里叼着一根杂草。

他们二人同时看到孙天明,那穿着破破烂烂之人打了一个哈欠,朝着穿着整齐之人说道:“张兄,看来你赢了,果真是他来找我们。”

说罢,自顾倒了一杯酒往自己嘴里灌去。

“愿赌服输,我喝了酒啊!”穿着破破烂烂之人眼睛一瞪,看着自己的好友说道,生怕他说自己耍赖一般。

孙天明看得二人,微微鞠了一躬:“两位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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