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一场鸡飞蛋打(2 / 2)
血鬼婴的血雾化七天才能使用一次,每次不超过半个时辰。如果能无限制使用,血鬼婴早就独霸哭号渊第五层了,还会沦为打手?
此时猝不及防被燕三当场抓爆脑袋,血鬼婴血气化的身体顿时爆成一地黑血,莫说站起来,扫都扫不起来。
血鬼婴,嗝屁!
如果泉下有灵,血鬼婴第一要恨的估计是老骨头,老骨头的那扇门板在这一场中居功自伟。第二个念头估计要吐槽老天:中了元毒五色还不死,这还是不是人?
不过这些都成过往,现在最难过的要算是刀疤。
『敲钟!他妈的快敲钟!』场中买了燕三胜利的恶人们集体被打了鸡血,个别激动的都掏出家伙来了,大有一言不合就砍你个西瓜的架势,『裁判』是刀疤的人,一句『血鬼婴』后再也接不下去,傻了!
看看面如土色的刀疤,又看看斗场中一大滩稀泥一样的污血,此时多么希望那滩污血能重新凝聚成血鬼婴那副舅舅不要,姥姥不疼的地丁模样?可惜除了闻到一阵阵熏人的恶臭,污血没半点动静。直到半个斗场的恶人们集体鼓噪起来,个个要杀他全家的模样映入眼帘,这『裁判』终于打了个激灵,高声喊道:
『血鬼婴死,挑战者胜!』
只是声音犹如被卖了老妈一般悲催。
下注的恶人们都是有闲钱的主,有闲钱的在哭号渊那都是排得上名号的凶神恶煞,阴毒残忍,其中不下五个敢正面跟刀疤硬杠的,如果只有一小部分也就算了,如此大一帮恶人,莫说小小『裁判』,就是刀疤本人也兜不住。
钟声一响,刀疤直接瘫倒在特意为他留的正对斗场的贵宾坐席上。面对如潮水般狂吼的『赔钱』呼声,还有输了钱的恶人们杀人的眼神,刀疤只觉得心头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竹篮打水一场空。
煮熟的鸭子飞上了天。
好一场鸡飞蛋打,蛋黄遍地,大写的惨。
刀疤的人生突然变得如同哭号渊永恒不变的天空一样,迷茫灰白,再无半点颜色。
赔了钱,老底要被掏掉大半。而且那些输了钱的,暗地里得了刀疤『绝密情报』的,不会给刀疤好日子过。不赔钱,估计当场刀疤就要挺尸,已经有不怀好意的恶人无声无息地围住了刀疤,只要嘴里蹦出半个『不』字,起码有十八般兵器要怼死他。
人死了,什么都没了。还有一口气就还有希望。这个道理刀疤十年前就想通了,于是西区大佬刀疤挣扎着坐起,摘下腰间一个芥子袋,嘶声道:『赔!』
望着元晶如流水一般进入别人口袋,桌面上的赔光了,芥子袋中刀疤搜刮盘剥了多年的元晶哗啦啦倒出来,又被恶人们笑嘻嘻地纳入囊中,刀疤只觉的心在滴血,心疼之后望向全身还在不停变幻颜色的燕三,刀疤眼中全是杀爹砍娘一般的恨意,比之当年被人逼入哭号渊时还要更恨十倍,恨不得当场活活生吃了这个中了元毒都不死的怪胎。
燕三浑然不觉,自顾自调息。
老白兑换了下注的元晶,他可没有芥子袋这种稀罕东西,元晶鼓囊囊装了一个兽皮口袋。一赔五,即使燕三后面输了,这一次老白也是大赚特赚,后两场的十个元晶可以忽略不计了。有了元晶,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这厮也算称职,拿了元晶立即回到燕三身边,继续当好一个合格的解说员,在燕三耳边絮絮叨叨。
第六场!
刀疤血红了双眼,这已经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刀疤的地位,声望,是否能在哭号渊立足。他已经被恶狠狠在脸上抽了一耳光,如果还容得燕三活下去,自己在西区将再无容身之地。
恶人以实力手段为尊,最是原始残忍不过,而武力是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如果刀疤全力下的套被燕三正面捅个稀烂,也等于正面将刀疤踩在脚下,不用再耍什么心计手段,这就是毫不掩饰的霸凌西区,拳头最有说服力,自然会有大批的恶人追随在燕三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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