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我看你惯会拍马屁(1 / 2)
叶铭庭看着自家夫人这般认真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好笑,却又在这之外,觉得格外地感动,他上前,将白羽岚揽在怀中,叹声道:“之前是为夫,并未考虑到夫人会否有什么别样的情绪,是为夫一意孤行,让夫人伤心难过了,是为夫的错。”
他说着,叹声道:“这次与夫人赔罪,还希望夫人能够原谅为夫。”
白羽岚又何尝是那种小气的人,本就不愿与他计较这种事情,闻言,只是轻声笑了一下,道:“我何曾说过,要将这罪名担在你的头上?是你多虑了,今日里,我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那个女子太过咄咄逼人,就算是你想要解释,也百口莫辩。”
叶铭庭被噎了一声,不由得笑着道:“夫人倒是将为夫想的非常好,丝毫没有怀疑过为夫的意思,让为夫甚感欣慰。”
白羽岚蹲下身,俯首开始拂着水流尽头的水,指尖之下滑过一圈又一圈的波澜和涟漪。
半晌,她笑着打量叶铭庭道:“并非如此,之前我虽然也曾经怀疑过你,但是转念一想,便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可取,那个女人身上的破绽和漏洞太多,加上你平日里的性子是个生人勿进的,现在你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了一个性子。”
她顿了顿,笑着道:“那定然很可疑。”
所以在那之后,她便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对待叶铭庭的态度而恼怒,但是并没有上升到个人身上去。
“夫人,你可真是体贴。”叶铭庭看着她正在拂水,也蹲在她的身边,拂了两下水,忽然捧起来一个花灯,他看了两眼,将这花灯的灯芯取了出来,这里面夹杂着一封书信。
书信倒是很用心,折叠的很小,却十分地平整,上面写着的字儿也很小,却格外地娟秀。
白羽岚瞧着,难免觉得有几分不舒服,皱眉道:“你怎么将别人许愿用的花灯给拆掉了?这要是拆掉了,那就不灵了。”
“难道我不拆,就灵么?”叶铭庭反问一声,随后,他信手一指那花灯,道:“这个花灯应该是好几日之前放的了,这灯都灭了,想来是受到了什么阻隔,所以一直飘荡在河流之上,没有被冲下去。”
“我拆这个灯,不是什么违规的事情,自然也谈不上什么你说的,让他人所许的愿望都消失了。”
叶铭庭这坦坦荡荡的说辞,倒是让白羽岚无力反驳,她无可否认的是,还真是很有道理。
她闷声道:“可这毕竟是别人的心愿......”
论这里的信仰,叶铭庭擅自去拆了,那的确是不对的。
半晌,叶铭庭却是忽然眉头紧皱,像是如临大敌似的,弄得白羽岚也便有几分紧张,问道:“怎么了?这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叶铭庭沉默了许久,这才道:“是婉柔的许愿贴,你要看看么?”
“难道是传递情报的?”白羽岚深感震惊。
毕竟昨日里,婉柔就已经去世了,现在尸体都被火化了,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几天前的一封祈愿书,但是她心里仍然觉得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叶铭庭摇摇头,并未承认,他缓声道:“不过是一些寻常的事情罢了,譬如说,她现在这与刘安之间的爱恨情仇?”
“她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细作了,至少在这件事上,很是失败。”叶铭庭沉声道:“她没有做到一个细作应该做到的,甚至这么简单地就动了自己的真感情,不仅如此,甚至丝毫不为自己的组织而工作。”
白羽岚接过那被揉的紧紧的、皱巴巴的纸张,勉强看清楚这上面的字,写的很是清楚,惟愿大人身体安康,屡战屡胜,一生无忧。
甚至是半句都没有提到自己。
白羽岚沉默半晌,这才将这揉的皱巴巴的纸张揣进兜里,给刘安带回去。
她这心中压抑着的感情,是如此的厚重,情根深种,却只能在暗中,在角落里不断设计。
思及此,白羽岚忽然想到之前婉柔设计她的场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即便是她后来陷入爱情,甚至为这爱情,变得如此不理智,为这感情付出了自己的所有,但是却不得善终。
可既然她都如此冲昏了头,那为何后来会去试探她,甚至有意在关于徽朝的事情上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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