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封锁3(1 / 2)
利德尔将军撤回到梅楚卡机场后,先是安排了紧急措施,布置完警戒,就将自己锁进房间,谁也不见。www.126shu.com这个时候自己最需要的是冷静,尽快分析出下一步的对策,白天的拉锯战己方多次获得优势,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败了,败得莫名其妙,可以说很惨,但利德尔输得起,更关键的是应对明天即将到来的战斗。
利德尔将军又将白天的战斗在头脑中一一过了一遍,基本上可以分为三个回合,第一个回合:那个怪人闯进机场到被逼跳进水潭,初期机场被突然袭击产生混乱,等反应过来后,62旅和拉赫曼准将的应对还是可圈可点的,士兵们在军官们的组织以及装甲车辆的配合下,一浪接一浪的进攻,让敌人被迫退出机场。第二个回合,战场转至南伊曲河谷,自己这方反应迅速,81炮,122炮和坦克上的125炮将敌方完全压制在山林中,就在己方准备组织围剿时,对方突然来了援兵,并用火箭炮偷袭得手,毁了自己的炮兵阵地,局面再次翻盘。至到进入第三个汇合,双方的援兵均正式入场,己方在班组火力,立体打击,乃至兵员战术素养上仍然占据优势,只不过这一切,在那个怪人施出法术后,一切优势都被清零。当时天已擦黑,利德尔站在装甲车顶又顶着夕阳,望远镜逆光有些看不太清,模糊中有一尊金色怪兽在空中腾挪,将自己的武装直升机打落,然后自己的进攻锋线突然炸营,士兵们狠狈逃窜,带动后边士兵跟着逃跑。利德尔忘不了两个小时前的那一幕,自己的副官拦住一名正在奔跑的伞兵班长,想要了解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想这个30岁左右的精锐伞兵,趴到副官肩膀上只顾喘着粗气,过了会儿竟然安静了下来,副官推开一看,这个伞兵班长七窍出血,已经没气了。看着身边惊慌失措的士兵,利德尔明白,兵败如山倒,士气已经没有了,当机立断,命令卫队拦截企图沿着机场线继续向南逃窜,想直接退回提斯浦尔的士兵,将他们全部赶往梅楚卡机场以便加强机场的防御。同时命令守卫机场的步枪旅旅长,那个自己之前视之如废物的萨米特,前出接应这些逃兵。已经从提斯浦尔起飞的四架动输机也接到利德尔将军的提醒,不再河谷区域空投,直接转场到梅楚卡,增加机场守卫兵力。利德尔不亏是名老将,即使在全线崩溃的情况,依然安排得有条不紊。
一个小时后,时钟已经指向夜里十点,利德尔将钢笔盖好,从办公桌上站起,捏了捏太阳穴,站起身在房间里不停的踱步,确认各方面都考虑周全之后,才将信分别装入信封,叫副官进来,连夜搭乘直升机前往提斯浦尔,递交给基地司令官之后再携带另一封信前往德里。
信是两封,第一封信中,拉赫曼旅长是主角,而自己只是为了调查前些日机场遭遇当地土著部落洗劫一事,碰巧赶上了这场冲突。前半部分客观描述了从对方侵入机场挑衅到己方从河谷撤回的全过程,介绍了入侵者的战术及火力,拉赫曼的应对布置情况。后半部分则作出了自己的分析,首先指出拉赫曼的轻敌冒进,中了对方的埋伏,再之后双方冲突升机,疑有大量北方援兵和重火力进入河谷直接参战,在这种情况下,拉赫曼犯了第二个错误,因为急于建功,发出错误信号,己方炮火误伤纳布吉的一个连,进而导致吉古拉特族士兵发生哗变,战事失控等等,最后作出推测,当前可以确定有北方大国参与冲突的事实,需更多部队和装备支援梅楚卡,进而稳定河谷地带的局势。而自己将继续坐阵机场,至到新的指挥官到来等等。这封信基本面是客观的,利德尔将军只是借用春秋笔法,淡化了自己在战役中间阶段坐阵指挥,调兵遣将的事实。无论如何,战事的失败总得有人背锅,这个道理在哪国都一样。
第二封信非常简单,利德尔将军未加任何修改,直接将白天发生的战事陈述一遍。这里的主角不再是拉赫曼,也不是利德尔自己,而是那个神秘的北方人,利德尔在信中强调,确信这个人拥有超越常人的能力,普通的枪弹无法将其击倒,并且会施展魔法,孤狼一样常常单独行动,冲锋在前,己方虽然拥有火力的优势,仍然在其面前败下阵来。并且利德尔将军怀疑,拥有这样能力的怪人不至一个,自己曾亲眼看到两位身材曼妙的女兵也同样飞上了天空。利德曼担忧的推测,是否是北方大国掌握了我们所不知的某种科技或者真的是魔法,如果可以批量制造更多的怪人,利德曼非常担心前任首相的北进策略,甚至隐晦的指出,他们能够出现在洛渝,也可能出现在克什米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需要重新考虑与北方大国的合作关系了。
信是以私人口吻写就的,收信人,正是自己在旁遮普大学的同学,几个月前刚刚就任的锡克族总理。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c-130运输机巨大的尾舱里快速冲入机场营区,一批批随机物资也被周转进仓库,机场上的繁忙景象持续到午夜,就在利德曼目视着机场最后一架c-130运输机离场时,在高原的东部边缘,另一架伊尔-76运输机也正在一千公里外的保山机场缓缓升空,满载着于谦心念的各种物资呼啸着飞往米林机场。在来自京城的严厉斥责下,整个西南的战争机器飞速运转起来,一时之间,围绕着洛渝突然爆发的这场冲突,无数人彻夜难眠。
而此场战役的两位始作俑者,拉赫曼已经老老实实的住进了长鸣安排的单身宿舍,另一位,于谦却刚刚从廓尔嘎河中爬上岸,在河边拧开了自己的迷彩军服后,扛着*摸进了印军的军营,今晚他要拜访一位老朋友。
正如一个女孩答应了男友第一次开房之后,就很难拒绝第二次一样,萨米特对于于谦的来访,虽然吃惊,却并无太多的恐惧,毕竟在早上林峰到访时,萨米特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踏上了这条路,是不是再往前走一点儿也就无所谓了。
一个小时之后,就在利德尔再次视察完机场防守,准备上床休息时,副官敲门请示,说步枪旅旅长萨米特有要事求见。
经过今日一战,利德尔对于萨米特的窝囊形象的厌恶有了一些改观,或许这个青年军官和自己一样,也是经历过挫折之后,才在现实的逼迫下变成这样苟且的。拉赫曼已经阵亡或者被俘,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并且这个萨米特久镇此处,说不定知道更多的情报。利德尔只好重新穿戴整齐,打起精神来到了会客厅。
“将军,打扰您的休息,实在抱歉,我刚刚接到情报,说是有大股的部落武装在机场附近活动,恐怕对方还会有大的军事行动,因此特地赶来向您汇报”萨米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恭敬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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