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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赵长水说出实情 谭为义幕后主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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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我会跟二太太说,你们到李家铺来,该不会被什么人盯上吧!”

“不会的,我们借到隐龙寺进香的机会到的李家铺。”冉秋云道。

“为仁少爷的身世,除了你和二太太,就只有我知道,他们想从我赵长水的嘴巴里面抠出东西来,那是痴心妄想。”

“可最近,谭家上下都在风传为仁的身世,昨天晚上,三太太母子俩把老爷叫到怡园去说了一会话,老爷回到和园以后就病倒了。老爷应该是知道了为仁少爷的身世。”

“侯三虽然没有提到二少爷为义,但我估计藏在侯三背后的人很可能是二少爷为义,他和刘明堂的弟弟刘明禄勾连很深,刘明禄一直想取代哥哥刘明堂,刘明禄还和自己的嫂子——刘明堂的老婆尚文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怀疑是二少爷为义勾结侯三和刘明禄在仲文开的药里面做了手脚,既害死了刘明堂,又嫁祸于我儿仲文,尚文娟也难脱干系。”

“他们知道仲文是我们老两口的命根子,他们想用仲文逼我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信得过大哥,可三太太母子俩是怎么知道为仁少爷的身世的呢?”

“我知道三太太母子是怎么知道的了,如果为仁的身世不是你们兄妹俩说出去的话,——那问题一定出在秋云的身上。”

冉秋云似有所悟道,“我错怪了你们兄妹俩,问题一定出在青州。”

兄妹俩目不转睛地望着冉秋云的脸。

“得知自己怀孕以后,我回青州两次,他们要想知道我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花些银子,找两个郎中打听一下就行了,都怪我没有听爹娘的,爹娘劝我到梧州去找郎中把脉,可我没有把他们二老的话放在心上。”

冉秋云理了一下头发,接着道:“我当时留了一点心眼,我特地找了两个不认识我的郎中把脉。”

“整个青州城,能找到的老郎中也有十几个。他们要是一家一家地打听,只要他们肯使银子的话,肯定能问出一点东西来。”

“看来,我也要到青州去一趟,只要我找宁大夫和慕容大夫问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二太太,您和为仁少爷可要防着点怡园,那一对母子心狠手辣,心机很深,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林家有钱有势,有恃无恐。”赵长水道。

“大哥,侯三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们大老远从歇马镇跑到李家铺来,你总该跟二太太说点什么才是啊!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是知道的,二太太和为仁母子两为人宽厚善良,三太太母子俩一直在惦记大当家的名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你不跟二太太说,她有哪点对不住我们赵家?”

赵长水犹豫片刻,然后道:“好在我已经把媳妇和两个孙子送到刘家堡去了,我索性跟你们说了吧!”

“衙役把仲文带走的第二天,侯三跑到我家来,他说,只要我答应他一件事情,他就可以帮仲文洗清罪名,人命关天,侯三说的轻描淡写,就像切菜破瓜一般,我就知道仲文被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侯三和为义少爷过从甚密,两个人在一起赌博、喝花酒、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谭家大院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怡园那一对母子一直视为仁大少爷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我不知道为仁大少爷的身世,我不可能知道侯三的葫芦里面卖的是啥子药。”

“我也想知道侯三到底想让我答应什么,就探了探他的口气——知道他的心思,我才有办法应对啊!”

“侯三都说了些啥?”

“他说他听到一些和为仁少爷身世有关的传言,他想从我的嘴巴里面套出一些东西,他知道长秀在二太太身边伺候,二太太和我们赵家走的很近。”

“他是在暗示我,只要我说出为仁少爷的身世,他就帮我想办法救出仲文,而且还不用花一两银子。”

“他先跟我说,他在衙门里面混了多少年,能耐不大,但只要是案子的事情,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随后他便提到大少爷为仁的身世。”

“大哥是怎么说的呢?”

“我说,人命关天,刘家人能善罢甘休——放过我们家仲文吗?”

“侯三说,刘明堂死了以后,刘明禄自然而然地成了刘家的当家人,刘明禄只要能成为大当家,他不会在乎哥哥刘明堂的死。”

“至于刘明堂的父亲,他们已经死了一个儿子,如果他较真,那么,他唯一的儿子刘明禄也会性命不保,所以,老爷子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明堂的母亲已经卧床不起,她就是想为儿子刘明堂讨公道也有心无力了。”

“刘明堂的老婆尚文娟更不会过问这间事情,刘明堂死后,没有了碍眼的人,她就可以和刘明禄长期厮守在一起了。”

“我只能装傻充愣——装糊涂了,我就说:难道为仁少爷不是老爷和二太太生的吗?难不成老爷怀疑为仁少爷是二太太和别的什么男人生的?”

“二太太,长水不是要冒犯您,长水这样说,是想让侯三真假难辨——摸不着我的号头。让他们老虎吃刺猬——无处下口。”

“我说,即使二太太和别的什么男人有瓜葛,又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呢?既然是老爷怀疑为仁少爷不是他亲生的,他就应该有办法撬开知情人的嘴巴。”

“既然侯三不提为义的名字,我用不着捅破这层窗户纸,为义自以为藏的很深。我有意试探侯三,问他是受了谁的指使,把这么脏的水往二太太母子俩的身上泼。”

“那侯三是怎么说的呢?”赵妈道。

“侯三说,我把话听岔了,他说,有人说为仁少爷既不是谭老爷生的,也不是二太太生的。”

“他们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侯三还说,为仁少爷是二太太用自己的亲生女儿换来的——当年二太太的肚子里面怀的是一个丫头。”

“我就问他是听什么人说的,我又问他为什么对为仁少爷的身世这么感兴趣?专程跑到李家铺来找我,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那侯三是怎么回的呢?”

“侯三支支吾吾,左顾言他——他很谨慎。很小心。他反复唠叨,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现在不救赵仲文,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冉秋云若有所思道,“这种事情,侯三一个人做不来,他后面一定有主使。单凭侯三一个人,做不了这个案子——也翻不了这个案子。”

“除了茅知县,还有很多人,县丞,师爷,主簿,押司,捕头,谁都能指使侯三。”赵长水道。

“不管是谁指使的侯三,躲在他们背后的人肯定有三太太和为义少爷。”赵妈道。

“临走的时候,侯三还说了几句狠话——我就是被这句狠话吓住了。”赵长水道。

“什么狠话?”

“侯三说,既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说,那就把嘴巴闭上,再加一把锁,如果胡说的案子,就一定有万全的考虑。”

“这——长水大哥无需多虑,仲文遭人暗算,身陷囹圄,我们不能不问,欧阳大人出面过问这件事情,仲文就有一线希望,否则,仲文一定是凶多吉少。”

“为安全起见,我在镇上找一个僻静的小院子,把你们一家人安顿好。”

“至于这里,你可以安排一个可靠的人照应一下。等案子了结,欧阳大人为仲文洗清冤情之后,你们再搬回来住。”冉秋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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