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差距(1 / 2)
有些事情,想起来是很简单的,但真到做起来的时候,就变得不那么轻松了。www.126shu.com
例如这几位菩萨蛮的弟子,虽然已经想到了去处,该如何调查那三人的去向,但忙活了老半天却一点儿头绪没有。
谁也说不清那三人到了哪儿去,即使是已经找到了当初那些人。
......
走在上砀郡中直大道上的刘元三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再次被人给惦记上了。
不过是几天的功夫,三人一路狂奔而下,到了上砀郡已经有些日子了。
随便找了一家不那么显眼的客栈暂且住下,至于别的事情再一边打探消息,一边摸索着徐徐图之。
客栈不敢住那太显眼的,但也不会住的太破旧偏僻,恰好就处在中等水平的便好,这样能最大程度的隐藏自己。
来的这几天时间里,虽说小心翼翼的,但也不是畏首畏尾什么都没做。
他们认真打探了一番最近朝廷的情况和动向,发现对于秦可依的追踪已经没有消停下来。
各处告示牌上,都在最显眼的位置贴上了秦可依的通缉令。
其实朝廷的追捕还不算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最准要也是最关键的,秦可依还是惧怕菩萨蛮的弟子。
先前那些商队的事情算是揭过,但今儿因为一件事,刘元又突然想起了先前那支商队的事。
便是中午吃饭时,在客栈用饭的几位客人聊起了南方道的事情,说是西岭夏家的势力越大了起来,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忧。
也不知东边草原的战况如何了,朝廷什么时候才能腾出手来。
而且既然提到了南方道的事情,少不得的就说起了平顶王这个人,其人现在的权势兵力一时无两,可迟迟看不到其建功立业,做出什么大的成绩。
那是一个愁啊,再之后又聊到了那些出名的镖局等等,其中一人还说是混不下去了也去当个押镖的混上一口饭吃。
“你说,当初志光镖局的人为何要突然袭击定远镖局的人呢?”几人在街上慢慢走着找一个吃饭的地方,刘元扭头看着裴蛟小声问道。
说了之前那两支队打了半天,那些定远镖局的人还要感谢他,是他的牵制起到了作用,才让那些人能顺利逃脱,要是再见面,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他。
刘元心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却是不知他若是知道那定远镖局里藏着朝廷的人时,又会作何想法。
没有随口敷衍,裴蛟反而认真的思考起来,既然刘元再次提起了这件事,自然是想要她提出一些有用的想法的。
直至都走出一条街了之后,裴蛟才再次开口说道:“双方能打起来,还是不留活口的架势,不太像是图财什么的,我看或许就是代表了不同的阵营,西岭夏家与平顶王的争斗?”
“或者,还有朝廷的身影?”裴蛟自己也不太确定的说道。
“对的!”刘元凭空打了一个响指,眼神亮了起来,转身看着裴蛟又道:“一定是这么回事,你真是太聪明了。”
“呵,本姑娘啥时候蠢过。”裴蛟淡然一语,跟着又道:“不过就算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表示十分疑惑。
“有用自然有用。”刘元微笑着,但也没多解释什么。有些事现在看起来没用,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有用了。
如果真和西岭夏家有关,由于夏玲玲的关系,他不介意顺手多了解一些。
此事刚说到这儿,一旁响起秦可依的声音:“这儿,就是这家店的卤牛肉做的十分劲道。”说着还没完了又夸刘元一句:“当然和元哥哥的手艺是没得比的。”
说话间,三个人便进了店中,就吃饭的时间,刘元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多听点儿消息。
饭菜上桌,别说这卤牛肉真还有其独到的地方,虽然比起吊坠给的卤煮还差些,但也算十分不错了。
几个人正吃着呢,门口便响起喧嚣的声音,这家店的生意不错,整个一堂位置,都没有什么空桌了。
寻着声音往门口看见,就见又有一行人走进了小店,为首之人样貌十分年轻,穿着一身一看便价值不菲的锦绣外衣。
面容上还带着几分张扬之色,裴蛟盯着对方腰间挂了一个翠绿的玉佩,开口朝刘元小声说道:“天品的水头,上乘货色,比起秦可依的那块也不妨多让。”
淡淡的点了点头刘元悄声回答道:“恩,看来又是城中那位大官的儿子。”
而就在这男人出现之后,秦可依的表情都变了,立即埋头只顾着吃饭去了,不敢抬头再往那边看上一眼。
从那几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刘元眼里含笑的看着秦可依小声问道:“怎么,认识?”
闻言秦可依抬起头来,看着刘元道:“恩,见过,就是上砀郡郡守的儿子。”
“啊,那就难怪了,能有如此派头。”刘元不置可否的说着,说完几人赶紧吃饭,吃完赶紧离开,不想多惹事端。
因为一般来说,类似于这种人,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又不缺银子不缺穿的,就很容易无事生非的给自己找些乐子。
这不刚这样想着,就听门前那位贵公子吵闹了起来,大声的嚷嚷着:“咋的,楼上的包房没位置了,难不成让本少和这些人一起都挤在大堂吃饭吗?”
“呵呵,那自然不是,您身份尊贵,不然您等会再来。”话是掌柜的说的,眼看这位一来,掌柜的自然是亲自迎了上来,不敢稍有怠慢,店小二就陪着笑站一旁。
“等会儿?我现在就饿了,你让我等会儿?”罗明达傲慢的说道,他身为郡守之子,在城中自是横行霸道。
此话说话,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个狗腿便也附和着嚷嚷起来,让掌柜的好不头疼,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既然你不愿等也不愿意坐大堂,那就走啊,换个地儿吃不好吗。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就是了,丝毫不敢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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