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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520)酒吧里的阿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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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迎出来,先是用广东话问我们喝点什么,然后仿佛看出我们的反应不像广东人,然后又换成普通话问我们。

看起来像是服务员,但又热情如老板的样子。

我跟二厨要了四瓶啤酒,一个女孩满面笑容地应承着,边引导我们坐在一张空桌子边。

“要冰啤酒还是不冰的?”女孩细心地问。

“不要冰的,我们刚从冬天过来。”二厨笑着断然拒绝了冰啤酒。

另一个女孩端过来一小碟五香花生米,“应该是烘烤的,不是炸的,”二厨尝了两个,果断判定。

“你们慢用,需要什么叫我。”那个帮我们拿啤酒的女孩,烫着大波浪的长发,马上引起了我的好感。

两个女孩个头都不高,穿着高跟凉鞋,南方的女孩可能都是这样吧。

我看着女孩扭着屁股走了,突然感觉似曾相识。

“来,海超,喝一杯吧,没想到广州还是这么暖和,我第一次来广州,中国南北温差这么大。”

二厨端着啤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对啊,这就是祖国的地大物博,以前光在课本上看到的,现在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感慨地说。

“那边的老外是不是都是船员啊?”

二厨边喝酒边看向旁边两桌金发碧眼的。

“差不多吧,应该其他船的高级船员,那些菲律宾人肯定是船员。听管事说,菲律宾船员不钱,靠港就是疯狂地喝酒玩乐。”

我小声跟二厨说。

“你说这帮菲律宾的船员,好容易赚点钱不给家里多买点大件,你看那一桌子酒,还有洋酒,肯定不便宜。”

让二厨说的,我杯里的酒都喝不下去了,感觉是一种浪费,一种罪过。

“徐哥,听你这么一说,我喝着啤酒都感觉惭愧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咱这小意思,小打小闹地喝两瓶啤酒,下船放松放松,他们不一样,不光喝那么多酒,你看还有好几个女孩,肯定都是花钱找的。”

二厨贴近我,小声说。

二厨不愧是岁数大,见识的多,往旁边那桌扫了两眼,就立马发现问题了。

听二厨这样子说,我赶紧又放眼望去,刚才还真没注意,确实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描眉画目,有些妖艳的女孩散坐在一帮菲律宾船员中间。

差不多每个菲律宾船员都搂着一个,一边说笑着,一边喝着酒。

我仔细听了听那边隐约传过来的话语,女孩们都说着挺流利的英语。

“菲律宾是说英语的,这些女孩也不简单,也是念过书的,英语都说得不错。”

我端着酒杯,小声跟二厨嘀咕着。

“是吗?我听不懂也没注意听,你看看,可惜了这些女孩,干点什么不好。唉~”

二厨听我这么一说,还特意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人家也可能特意来这里打工学英语的,往好地方想想吧,”我笑着跟二厨说。

“嗯,希望如此吧,但八成是为了钱来的。”二厨也笑着跟我碰了下酒杯,撇了撇嘴说。

我们正小声聊着,看见刚才送啤酒的那个大波浪女孩又走过来,手上端着一个小碟子,碟子里放了几块西瓜。

女孩走过来,微笑着把西瓜碟子放在我们的桌子上,说,“你们第一次来吧?送你们一盘西瓜吃。”

女孩尽管是说普通话,但南方口音很重,听起来说话软绵绵的,还算悦耳。

“谢谢啦,姑娘,我们是第一次来。”二厨赶紧礼貌地笑着回应,感谢到。

“你是老板吗?”好奇心促使我脱口而出。

没想到我的话让女孩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哪里会是老板呢,老板才不会在这里,老板都出去吃饭喝酒打牌了,老板有好多生意呢。”

“哦哦,那你在这里负责吧?”我又好奇地问。

“嗯,算是吧,你们是北方人?”女孩没有走,可能感觉我们年龄差不多,就站在桌子旁跟我聊了起来。

“对啊,我们是山东的,烟海人。”二厨又在旁边插了一句。

“是吗?哎呀~真巧,我弟弟就在山东上大学!”女孩一听我们是山东的,马上很兴奋地叫了起来。

“是吗?你弟弟在哪个大学?”二厨明显比女孩沉稳多了,不慌不忙地问。

“我弟弟今年考上了山东大学,在济南,我去送的他。”女孩看样是家里的顶梁柱,从说话语气中可以听出来。

“山东大学啊?那可是名牌大学啊,不好考,看样你弟弟学习很好。”

二厨佩服地说到。

“嗯,我弟弟学习很好,很刻苦,长得也帅帅的,跟你差不多,好像没你高。”

女孩欣赏地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你也是船员?”看来女孩的好奇心不亚于我。

“嗯嗯,是的,”我点点头。

“那你在船上做什么工?”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我,微笑着问。

被女孩直视着,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我是二厨,厨师,他是服务生,”二厨在旁边抢答着。

“哦哦,看你长得挺帅气的,岁数不大吧?”女孩挺大方地继续问着。

“我岁数不小了,十八了,”一听女孩说我小,我赶紧挺了挺腰杆,强调到。

“哈哈~这么小,怪不得,”女孩居然又捂着嘴笑了起来。

把我笑得有些伤自尊了,随即问道,“你多大啊?看着你也没有多大嘛。”

“我当然比你大多了,我说嘛,你跟我弟弟一般大,我大你五岁,”女孩眼里飘过一丝爱怜的神情。

“哦,居然大我五岁?不会吧?我也看不出你比我大这么多啊,”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你当了几年船员了?我来广州都七年多了,”女孩看着我,有些怅然若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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