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告别鲩人群前往古羌国（2 / 2）

“什么？……那是什么在亮？狼？”他摸着眼睛看着远处。

众人醒后，那双黑暗中发光的眼睛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不是狼，只有一双眼睛也可能是独狼。众人也没有了睡意，本来也睡不着。只能背靠背的坐在火堆旁说会话眯会眼睛了。

第二天备用好柴火后，众人又走了一段路，趟过一条小河后。公彰扬已经虚脱无力的躺在草地上了，裤子也是湿的，感到有点头重脚轻模糊打不起精神的感觉。又浑身难受无力摸额头也有点烧。坚持了好几天已经耗不住了。

“我不行了，有点烧……会拖累你们的”公彰扬有气无力地说道。

“稍作休息吧，我们赶路再慢点吧。”武士向众人说道，融合了南至国语的林人族方言的话，其余人竟然听得懂一点点了。

“不……我会拖累你们的……还不知道还要什么时候才看见人烟呢？多是高山草原的……”公彰扬虚弱的说着话，深情又有点自责愧疚的表情看着众人。

其余人皆不作声，也是一副神情消瘦颓废的表情。

公彰扬掏出挂在裤裆口里的那个布包，因为这样他可以时刻感觉到黄金不会丢失。

“我知道你向你们的神起过誓，追随我……不会因为金钱富贵而背叛追随者……甚至自己用歹毒的话诅咒了背叛者的下场……我知道你们多是发自内心深处……可我现在感觉我是真的不行了……”有气无力地说完后，公彰扬闭着眼睛流泪了。一会后，好像是又睡过去了。

晚上给公彰扬灌了口水后，又给喂吃了点杂草树根汤。武士像个父亲一样用布条沾温水拧干后，给公彰扬擦额头和脸细心照料后。接着那十个面容憔悴有点虚弱的人，聚在一块低声交谈了好一阵。

第三天公彰扬还是如此，身体难受和昨天一样没太多好转，只喝了好多温水。吃的草根树根蛇肉渣汤多给吐了。

众人守候在旁，围坐在一起看着他。

“看吧！我今天还是如此……这包黄金怎么还是在我这里……你们拿去吧……也有十几两吧，一斤一还是二弄不清。我拿着也没用……岩ai光达，岩光小，我知道你们还有个母亲在世，我知道你们有时候在偷偷地说话，很想她……我听得懂母亲两个字的发音的……召勋奇，召之即，召果行你们仨兄弟还有亲人在部落为奴的吧……”公彰扬调整了一下呼吸，舒服多了后说：“刀图达，思期陌，铁汉鲁特，玉厥厄，你们只是木匠矿工没有什么家眷，有亲人也死在了塞族人手里……突兀贼纽大哥是还有个十岁的小孩，被抓着为奴做工……（除了武士是魁梧身材眉眼有戾气外，其他九人都很稀疏平常，常人无异，只是皮肤有点古铜色黝黑的脸。）我一直是想以后要给你们安排一个好归处，好生活。给你们成家，找回亲人，救出孩子的。我是由衷地发自内心是要这么为你们这么做的……你们就答应我一个事吧……我明天还是这般虚弱你们就杀了我吧……”公彰扬说完就哭出了声。

“不！不会的……我们不这么做的……”突兀贼纽武士转向众人问话，湿润的眼睛瞪视着人群，公彰扬是没看到又睡了。睡梦中还有胡话，他们听不懂。

第四天身材偏瘦的刀图达背行了公彰扬一段距离后，首领叫住了众人说话；

“我……感觉越来越不行了……离死不远了……你们还是趁我睡了的时候杀了我吧……我知道住山林面的人是有互相吃老人的习惯的……灾荒时各国多有吃异子的习惯……我会很感激你们解脱了我的……真的真的……”眼睛在半睁着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把我吃了是一种……对我是解脱……吃了我吧……记得等我睡了……不！现在也行。来吧！快来吧……求你们听我最后一次命令吧……我丝毫不留恋生命，再说我早就已经稀里糊涂地死过一次了……你这个逼快点翻译给他们听，不老实……”

……

公彰扬这几天是越来越喜欢说胡话了，嘴里也开始被病痛折磨着身体，说些难听歹毒的话了……他寄居的这具身体原名叫尉迟仁，但他不以原主的名字为名，以公彰扬名字为名和人交流。他认为一个“他说，他们就信，就是的城。”不值得他在留恋记忆的，只有保存有对哪个人的“继承”复仇意志……不理解为什么那么久没人来找他呢？……而刚好哪十个人也要复仇……

发作的第五天，按拖到病发算起是第四天。

睁开眼的公彰扬喊叫着；“突兀贼纽……武士……你这个不老实不诚实的人……野蛮人……”

怕他一下喊过头就虚脱的武士急忙来到身边说：“看！你不是越来越有精神了吗？骂人还有力。”

“呃……额，好像是有力点了，但是我还是那么难受呀……”

“哈哈哈……”众人一阵笑。

又过了两天可以搀扶他走路了，背一段走一段的。

第九天可以走路了，吃东西也多了很多。

靠着山体，可以听到山那边有马奔跑，牛羊的叫声。

至此十一人终于！走出了原始地带，靠近人烟地方了。他们的这段经历在《华夏国史·皇室传》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