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上官浅四(1 / 2)
外面的动静她从窗户看见了。
那个新娘想要吸引宫子羽注意力的目的达到了。
她听到了,她叫云为衫。
她没有多做什么,现如今她不是无锋的魑,只是上官家的大小姐,弱不禁风,柔弱无害。
洗去手上的蔻丹,这是无锋多此一举要她们带在手上的毒药。
宫门有一个医毒天才,他的毒无锋都束手无策,点竹两次栽在宫门的毒上,她要是留着这掺着毒的蔻丹不是等着被怀疑吗?
她心中不屑,无锋尚且忌惮宫远徵的毒药,她要直面宫远徵,这是生怕宫远徵察觉不出来她可疑吗?
穿着嫁衣,手上都是红色的蔻丹,可是今日都换上了素白的衣袍,人人都去了装饰,手上还残留着蔻丹,不说不好看,也很可疑,毕竟与她一同的还有一个无锋。
她是要在暗处的,可不想做了对方的替死鬼。
她的同行没发现自己的不对,才最有利于自己,就让对方认为宫门中只有她一个无锋吧。
宫门好大的排场,要新娘着素衣,褪发饰,卸妆容。
还有医馆的大夫来诊脉,只为选出母体健壮的女子为宫门开枝散叶。
当然,还要求其美貌,体洁。
上官浅笑的温柔,对宫门的恶意却越来越深。
她的亲人死了个干净,她本该也如此锦衣玉食,呼奴唤婢。
结果宫门还能好好的在这里做着土霸王,而她……靠索取别人的命活着。
他们享受着奢侈,而自己在挣命!
宫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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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拿走了云为衫的白芷金草茶。她出门就看见两人还在交谈。
侍女端了一碗送到了她面前。
宫子羽说的天花乱坠:白芷金草茶对她们有好处。
结果他还是找了个拙劣的借口带走了那盏茶。
透过遮挡的树叶的缝隙,她看了云为衫一眼,将面前的药一饮而尽。
远远的,云为衫也在看她。
她却不再关注对方,只回了屋内关上了门。
大夫诊完脉,侍女端来三盏药。
她伸出手,素白的手上没有任何装饰,指甲光洁,手指上只有一点常年执笔与针凿留下的薄茧。
这是一双寻常闺秀的手。
她观察到云为衫一切都力求最好,之后会发放金、玉、木三种牌子。
她想要金牌?此次打出来的风声是给少主选亲,自然是宫唤羽先选。
她的目标是执刃夫人的身份?
有意思。
无锋对宫门未免太执着。
她跟在点竹身边多年,点竹城府深,但脾气暴虐,好在她机灵,加上当时没有记忆,一切动机都是为了讨好点竹。多年的水磨功夫,点竹谁也不信,但确实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毕竟,她被这么教,还是个低阶的魑。
她发现点竹对宫门的执着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年来一直培养女刺客,时间跨度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
宫门选亲也有十几年未有,偏偏这样巧,她很难不认为是点竹为了送新娘到宫门而培养大量的女刺客。
宫门有什么?让点竹这么在意。
自己的任务是宫尚角,云为衫的目标是宫唤羽。
宫唤羽名声不显,但是是少主。宫尚角相反,他才是无锋最忌惮的一个。
很难对付的一个人。
点竹有多厉害,她是知道的。可是,为何点竹不自己来宫门,带着无锋将宫门踏为平地不好吗?
非要使手段迂回。
为何?
那只能是宫门有什么是她十分垂涎又无比忌惮的东西,能要她命的东西。
上官浅想:她也想要。
有了感兴趣的东西,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宫尚角不好对付,她更加想将主意打到宫唤羽身上。
少主是离宫门秘密最近的人。
可是,她中了半月之蝇,宫远徵是最有可能解毒的人。她与羽宫走的近了,宫远徵还会让自己接近他吗?若是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她怎么想办法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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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你,少主肯定选你了……”
“云姑娘也是金牌。”
上官浅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其他新娘的举动,听到了那边姜离离与宋四的对话。
两个金牌,宫唤羽隐藏的再好,那晚她也看出此人自视甚高,他只会选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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