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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上官浅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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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身上有宫子羽的东西,宫唤羽又一副友爱弟弟的样子,他不可能选云为衫。

云为衫不可能善罢甘休,姜离离惨了。

无锋……哪怕是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云为衫与自己一样,不是善类。

她喜欢看这种戏,她早就不拿人命当回事了,依靠他人性命为养分生存,仇恨在心中日夜翻滚沸腾,她早就是怪物了。

选亲开始,她温婉的笑意下掩藏着嫌弃,所有新娘都是一套打扮,嫁衣怕不是还是那日的?

宫唤羽果然选了姜离离。

选中姜离离的那一刻,站在云为衫对面的上官浅将她眼里的杀意看的明明白白。

因为注意力在云为衫身上,她没有看见宫唤羽落在她身上可惜的目光。

论容貌,上官浅为最。

她拿了玉牌,宫尚角难对付,她就更不能明面站在他的对立面了,宫远徵也不会亲近羽宫的人。

可惜,宫远徵未及冠,否则直接在宫远徵身上下功夫岂不是更好?

夜晚,上官浅就安安分分待在屋内,还不到她长袖善舞的时候。

姜离离的戏还没等到,她先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开窗一看,外面的高塔上亮起了红灯,有下人端着白布,天上放起了白色的孔明灯。

与此同时,

好巧,她刚好借着方便看见了一个溜出去的贼。

云为衫。

自求多福吧。

她被人敲门喊了下去。

宫门出事了,看着这动静,应该是死人了,死的人位置不低。

云为衫出事了,还有人给她做挡箭牌吗?

被无锋送进来,总有些用处吧?

可别死了。

云为衫果然有点聪明,也却算狠,她将衣服扒了,随便进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干吃了蔻丹里的毒。

侍卫终于找到了她,在姜离离房间的衣柜里。她被打晕在里面,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女客院里两个金牌新娘都中了毒!

玉牌的嫌疑就太大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她并不慌。回了屋子,将四处检查了一遍,很好,她没有嫁祸给自己。

谁是那个倒霉蛋,她就不关心了。

她很快笑不出来了。宫鸿羽死了。

按照上官浅的预想,她应该亲手杀了宫鸿羽,或者当着宫鸿羽的面杀了他在意的人,在与无锋一起将宫门灭了,这才是最好的复仇。

罪魁祸首之一死了,她恶心了半天,进了房间根本笑不出来。

罢了,死就死了,死了也能开棺戮尸!

他不是还有个宝贝儿子在吗?杀了他,让宫鸿羽也断子绝孙,一定好玩极了……

“你知道吗?昨晚出事的不止执刃!”宋四与另外两个新娘在一边交谈。

上官浅也凑了过去,这个时候,游离于人外不是好办法。

“什么?昨晚除了姜姑娘和云姑娘出事,执刃也出事了吗?”她故作害怕的以袖遮住嘴。

“你不知道吗?昨晚宫门挂白了。”

上官浅:“天呐,那,抓住凶手了吗?连执刃都遇害了,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不止执刃,还有少主。”

“啊?”听到这话,其他新娘也跟着吃惊。

“那姜姑娘怎么办?她岂不是要……守寡?”

“悬了,她现在还没清醒。不知道最后是送她离开还是让她在宫门孀居。”

众人一时沉默。

比起云为衫,姜离离中的毒更深,也更加凶险。

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

“你们一定想不到新执刃是谁?”宋四见大家沉默,又问。

“还能是谁?宫二先生吧?他一向威望高,之前不是说宫二先生回宫门了吗?”

上官浅觉得是宫尚角,那个人不像是愿意屈居人下的,宫唤羽死了,他难道能答应其他人爬到他头上?可是如果是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宋四不会这么问。

“宫尚角昨夜就离开宫门了,比出事的时候还要早。新执刃是宫子羽!”

宫子羽!

怎么会是宫子羽?宫门的人疯了?一个浪荡子,喝花酒都是花的角宫的拨款的账。

打个宫远徵还要靠身边的侍卫。

她要是点竹,能笑醒。

莫不成,宫子羽其实是隐藏最深的那个?凶手是他?弑父杀兄,支开宫尚角,将执刃之位揽在手中。

其实,他不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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