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if番外:三日凌空(2 / 2)
1945年,决斗结束的第二天,阿不思找到了我和罗莎琳。他已经换掉了巫师的长袍,灰色正装外披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个帽子和一根短手杖。他几乎推掉了所有的聚会,找到我们这对只想在家里跳舞,共享二人时光的夫妻。
阿不思对我们说:“他和格林德沃有一些年轻时候的私事要解决。”
我倾向于那是他俩的余情未了,现在怕不是还要去监狱里面波个嘴。
而我也这么说了,罗莎琳冷淡地看着阿不思,她和我一样,恨阿不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格林德沃。但是我们无法亲口责怪,因为我们都知道格林德沃是阿比盖尔父亲唯一爱过的人。
阿不思劝说我们的理由很简单:“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格林德沃才是与阿比盖尔相处最多的人。”
我和罗莎琳牵着手一起站到格林德沃的监牢面前,原因无他,我猜测某个单身男子到现在依旧对自己年轻时无果的爱情耿耿于怀。
在看到阿不思的第一眼,格林德沃就开始了他的冷嘲热讽,无视了我们两个。我和罗莎琳也乐得清闲,看着两个人被曾经的夏日折磨。他们一个人在监牢里面,全身上下被锁链缠绕,一个人站在监牢外,满身疲惫。
他们争吵的话题很快就到了阿比盖尔,格林德沃斥责邓布利多利用了一切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称他与魔鬼做了交易。他将阿比盖尔的死亡,无数人的死亡,自己理想的破灭全归结于邓布利多身上。
“那个女人为你而死,邓布利多!她被你抛弃了,是我捡回了她!我以为可以让她脱胎换骨,我把她看成我和你共同抚养的孩子对待,但是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你哄骗她跟你一起走在错误的道路上,甚至让她为此抛弃了一切。”
假如,我不认识阿比盖尔的话,或许我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阿不思同样如此:“那是谁执迷不悟!我为你感到悲哀,格林德,是谁害死了阿莉安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会逃避属于我的责任吗?三十年来的日日夜夜,我看着我双手举起屠刀,我知道上面有血!我为她的生命忏悔终身,并希望终有一日,那悔恨也能将领于你!
我看着我的女儿走上了不归路但无法拉她回来,她的血管或许的确和你说的那样流着格林德沃的血!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力量和血缘,征服和爱,我们曾经的那些野心、蓝图、伟大的计划,都建立在无辜者的鲜血上!”
“那你呢,阿不思·邓布利多,你为我可悲?我才为你悲哀,痛苦!你终究是个软弱者,接受愚人强加给天才的枷锁,你不能挣脱出去!你的才能足以让你凌驾众生,却让你自己跪在他们脚下!让他们对你呐喊,让他们对你啜泣,而你又获得了什么?
你击败了我,很快所有人又会把你视为敌人!视为标靶!只因世间皆是乌合之众,他们只会责怪你为什么不能做到更多,哪怕你会为此付出生命!因为什么,因为你就是那样一个孤独、古怪、完完全全没有人在乎的怪物!”
格林德沃仰头大笑起来,转过身,带着他的锁链走到深深的阴影中去了。
……
我、罗莎琳还有邓布利多一起走出那栋建筑物中,我紧紧握住罗莎琳的手,夜风是那般冰冷。
我对邓布利多说,我最近听说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家伙,他的思想有些危险。
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个人现在身心俱疲。和格林德沃的世纪对决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然而实际上,这件事容不得他犹豫太多。
我说:“我会杀了那个男人,然后伪装成意外,一个巫师的意外。”
罗莎琳跟在我身边,懒洋洋地看着邓布利多,仿佛一点都不在意那个巫师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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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杀死汤姆的决定是正确的。在阿尔巴尼亚,我们亲自确定了当地一个农户的死和汤姆有关,甚至拉文克劳的冠冕还被他做成了自己一个魂器。我和他在原始森林里面激战,最终亲自用短刀将他抹了喉。
感谢汤姆·里德尔做的这些孽,让我完美逃过了被扔进阿兹卡班的命运。
阿不思猜测汤姆的魂器或许不止一个,于是我们又找到一个日记本,并成功把它和冠冕一起用厉火烧光。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我们在冈特老宅发现了那枚戒指。
那是复活石。
邓布利多想要拿走它,我抢先一步,死死按住他的手臂。最强大的白巫师名不虚传,只需要一个眼神和一个魔法就能让我退下。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大声喊道:“你难道忘了阿莉安娜和阿比盖尔吗?”
前者因邓布利多而死,后者为邓布利多主动追向了死亡。
邓布利多的手垂了下来,我们一起消灭了那个魂器。
邓布利多对我说:“谢谢你,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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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我去霍格沃兹当了魔咒教授。阿比盖尔的学习会在霍格沃兹早已壮大成学校内一股强大力量,成功阻止了不少霸凌事件。我中途还为布莱克家的大少爷和波特家的大少爷擦了不少屁股,让他们体验了一把我当年没来得及对安塔雷斯做的事情。
把他们挂在禁林边一下午。
童年的遗憾总算是稍微被弥补了一些,我感到格外满足。
罗莎琳吐槽我是在那两个家伙身上吃代餐,我觉得她在胡说,安塔雷斯长得比他们两个都要好看一点。
好在这两个小子,一个只是被宠坏了,一个和家里有矛盾。
我把那个叫斯内普的孩子的家庭状况告诉了他们,在听到他父亲打骂他母亲时,布莱克不出声了。在听到斯内普家可能很穷时,波特激动地对我说:“那简单啊,我家卖洗发水的!让我直接送他一屋子就可以了!”
我:不是,你就只听下去一句对方家里穷,可能用不上洗发水吗?
最后,我看着布莱克高高兴兴挂在斯内普左边,喊着:“嘿朋友!让我教你几招怎么对付你的家暴父亲!”
波特高高兴兴地挂在斯内普右边,大声说着:“嘿兄弟!以后你的洗发水被我包了!”
斯内普站在两个人中间,看起来有点像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阿瓦达。
我满意地点点头,嗯,看起来你们三关系变好不少了,教授我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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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关于斯内普那个鼻涕精的外号实在不好听,好在后面他本人也反对了。
布莱克问他要什么外号。
斯内普淡定地清了清嗓子:“或许你们可以叫我混血王子。”
布莱克:“好中二,你还是叫鼻涕精吧。”
詹姆和莉莉一起陷入了沉默。
斯内普环顾一周:“你们怎么这样?”
总而言之,掠夺者里面多了一个操心的爹。
斯内普一直坚定认为自己只是编外人员,然后淡定地和莱姆斯看着詹姆和小天狼星发疯。
斯内普:呵呵,这个组织没我不行。
詹姆:嘿bro!我找到个超牛逼的恶作剧!据说是把一堆二踢脚捆一起点燃,要不要试试?
斯内普:呵,没兴趣。
斯内普默默走到詹姆身边,伸出手拿笔记本:让我看看。
那天霍格沃兹的城堡顶差点没被烟花掀开。
西奥多偷偷问我:“学长,是你把安塔雷斯的笔记本故意放在图书馆的吧?”
我淡定地看着烟花,说:“不,你记错了。安塔雷斯的笔记本,怎么可能会在我手上呢。”
准确的说,那是我和安塔雷斯当年在霍格沃兹,一起研究出来整理的各种魔药和烟花的笔记。所以不算是我撒谎,这个笔记本,署名应该是维戈和安塔雷斯。
实际上,在这个瞬间,我格外想念他们,想念曾经的那段时光。
我看着夜空,对邓布利多说:“这个烟花大会,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了。”
邓布利多对我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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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和莉莉一起生了个孩子,小天狼星作为他们婚礼上的伴郎对着新郎新娘深情款款:“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斯内普和莱姆斯淡定地把他从台上扔下去了,我和罗莎琳坐在尔,假如我和罗莎琳结婚,她在台下,她又会怎么想呢?
“艾比肯定也会这么干。”罗莎琳对我说,她仿佛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也有可能我们刚刚就在想同一件事情。
我点点头:“对,阿比盖尔肯定是我们的证婚人。然后在我们宣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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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罗莎琳生气地对我们说,“为什么新娘就不能在亲吻新郎后再去亲吻证婚人?”
阿比盖尔有些无奈:“罗莎,这是你和维戈的婚礼。”
“我觉得罗莎琳说的挺对,既然台上三个人,但是为什么只能规定两个人接吻,难道我们不能亲吻你的脸颊吗?”我说。
“怎么连维戈你也……”
“锵锵锵,这不可以的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安塔雷斯仿佛是上了猫爬架一般,紧紧抱住阿比盖尔,“艾比是我的妻子!不许动艾比!呜呜呜,艾比,人家好害怕,就这么一会会,就有人想要挖墙脚了~”
“yue~”
“yue~”
我和罗莎琳一起对安塔雷斯做出一个白眼,阿比盖尔则是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安塔雷斯的脑袋。
最后,最后自然是我和罗莎琳亲,亲完我们再给艾比脸上一人一个吻。安塔雷斯从一边跳出来大喊着:“你们都亲过了,那该我亲亲艾比了!”
他跳到阿比盖尔面前,红了红脸又有点不敢下嘴,最后是阿比盖尔主动按住他脑袋给对方一个吻。
罗莎琳:“好逊。”
我:“好逊。”
阿比盖尔:“嘴巴还挺甜的。”
安塔雷斯:“哼哼,因为我今天特地吃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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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婚礼已经结束了。
罗莎琳对我说,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我们的婚礼。我们四个人在婚礼上亲来亲去,最后只能让格林德沃和阿不思一起分开我们四个,然后让他们继续主持我们两个的婚礼。
我说:“那太可怕了,我刚刚也做得一样的梦。”
我又说:“说不定也可能不是梦,也有可能只是某个真实存在的平行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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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线,是只有还没有成为伏地魔的汤姆受到了伤害哈哈哈哈,我先道歉,道歉】
【这条线因为没了伏地魔,霍格沃兹内部有了学习会,阿不思本人清闲了一些,所以……锵锵锵!成功让掠夺者变成只会捣乱的哈士奇,斯内普和莱姆斯是负责拉詹姆和布莱克的两根绳子】
【总而言之,是亲世代全员he的世界!雷古勒斯和哥哥关系缓和了不少,斯内普的家庭问题也有了改善,妈妈和老爸离婚了(维戈:这个我熟,把亲爹给卖了就行)果然万恶之源是伏地魔吗靠……】
【最后维戈和罗莎琳的婚礼是梦境还是平行世界自由心证啦~】
【附赠一个安塔雷斯和阿比盖尔的死后番外:
安塔雷斯在国王十字火车站惊醒,面前是沉默不语的阿比盖尔。为了惩罚自己,阿比盖尔选择保持自己死之前的摸样,因为过度消耗自己生命换取魔力得来的白色长发,左眼暗淡无光,左边的袖子随风飘动。
安塔雷斯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面前的女人。
阿比盖尔被他抱了个踉跄,跌跌撞撞着两人一起倒在地上,但还是伸出自己那只完好无缺的右手,轻轻拍着对方的背。
这一次,永远不会分开了。
阿比盖尔问安塔雷斯怎么来的,安塔雷斯说是被炸死的。
男人平静地说:最后的最后,我也算是大出风头了一下,只是没能做到和你一样,让格林德沃颜面扫地。嘛,这么想,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
阿比盖尔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都因为这样死了……算了,既然你觉得满足的话,我也不能说别的了。
安塔雷斯:满足吗……来的时候,还有更早之前,很多人给我加油打气,我的战友,我的同学,还有你的亲人。但是我总觉得假如拍我肩膀的人是你,就足够满足了。
安塔雷斯:艾比,我总觉得,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没办法追上你。我总觉得,我是会被你下一秒就抛弃,就忘记的存在。我想努力地追上你,原因居然我自己也不清楚,仔细想想,可能就是爱吧。
安塔雷斯:等到我真切意识到这点后,已经带着婚戒被你给抛下了,所以……能再,不对,能嫁给我吗?
阿比盖尔:在这里?在这个死后的世界,没有未来,也没有时间限制的世界吗?
安塔雷斯:不是责任,也不是什么附庸和束缚。我只是单纯地想和你结婚,或许婚也不用结,我只是……想和你相爱。
阿比盖尔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女人笑了起来:但事先证明,我现在可没有左手哦。毕竟死了也是要接受惩罚的嘛,不过……偶尔破坏一下也不错。
左手重新出现,仿佛在一开始就在那里一样,两人交换了戒指。最后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走进那道白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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